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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太師府與汝南王爺同殿稱臣,卻不但不傷不悲,反倒還設宴慶賀呢?”
這時,又有一個好事的人擠過來插言:“誰說不是呢?我有兩個表兄就在太師府當差,聽他們說,太師府還要大慶三天呢……”
王清聽罷,對太師吳明痛心疾首,恨之入骨,不由將牙一咬,心一橫,也對劉天印愛莫能助,同病相憐。
當日酉時,王清整衣正帶,手持小片刀,闖入太師府,逢人便殺,見物就砍!
太師吳明聞訊,慌忙撤宴聚眾,商量對策;
兩個捍府大將軍:鄧洪、鄧亮兄弟二人,雙雙挺身而出,抱腕說道:“太師爺,休驚莫怕,今日闖府之人,就是個酒囊飯袋之輩,我們前去,萬無一失!”
吳明倒背雙手,看了二人一眼:“切記,要斬草除根!”
“是!”二人各操兵刀,大搖大擺地就來到了前院,喝退家將,趾高氣揚地冷冷問道:“吠,何方鳥人?狗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無故攪鬧太師府,你小子真是壽星老吃砒霜——活膩了!”
王清正殺得起勁,忽見從裡邊出來兩人,他一瞅便知,自己決非來人之對手;於是,他一琢磨:得了,不能殺個痛快,嘴上撈個快活也行,我見好就收吧!
意念及此,王清倒退兩步,蹬蹬靴子,緊緊腰帶,再正正帽子,“呸!呸!”將手中的小刀片搖三搖,晃一晃,扯著鴨子嗓就咋呼開了:“嗚呀混帳無比該死,王八羔子臭豆腐,喲嗬,這不是倆兒子嗎?兒子吔,休出狂言,為父在此,竟如此不尊,真豈有此理也!”
鄧洪、鄧亮因把“兒子”聽成了“爾等”,所以不但沒惱,反而樂了,:“就閣下這副尊容還甩文呢,還嫌不夠寒磣呀,哈哈哈……知道你家大將軍鄧洪、鄧亮的威名嗎?!”
一個家將忍俊不禁,啞然說道:“二位將軍,人家罵你們‘兒子’,不是‘爾等’,沒甩文哪!”
二人聞言,恍然大悟,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哇呀呀怪叫著,各揮兵刃,直撲王清。
王清見二人來勢兇狠,忙從腰帶上解下了一包早已預備好了的沙子,照定二人的面門,猛然間一揚手:“咦,來得妙,著法寶!”“唔——!”“噗”“啊呀!”
跑在前面的鄧亮,眼耳鼻口,胸肩脖劍,全是沙子,這小子撒手扔劍,連揉雙眼,哇哇怪叫。
鄧洪忙命家將們把鄧亮抬回洗沙,自己復又猛撲王清。
王清樂得連蹦再跳,轉身就逃;
鄧洪哪肯罷休,緊追不捨;
王清晃著大腦袋,撒丫子玩命地緊跑一陣,也就溜出了長安城,他找個地方兒盤膝打座,氣喘吁吁地喃喃自語:“哎呀,媽的媽我的姥姥,險些把命搭上,好險啊!”
王清擦汗續道:“他媽姓鄧的這小兔崽子,果然好厲害,死了才解氣呢!好了,現在總算沒事了……”
“哇呀呀!你往哪裡跑?”這時,鄧洪手持大刀,尾隨追來!
“咦,我的媽呀,又來了。”王清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個“旱地拔蔥”跳將起來,撒丫子再跑;
王清那可是煮熟了的鴨子——肉爛嘴不爛,他邊跑邊想:你小子少來這一套,在嘴上爺爺決不能吃虧受罪;思此,他就邊跑邊喊:“鄧洪,你小子你最好找棵樹抱緊,不然嚇倒了不好辦;你給我堅起狗耳朵仔細聽著,‘細脖大腦瓜’王清便是我,再往下問,我就是你十八輩的老祖宗!”
鄧洪見罵自己,不由怒火攻心,氣裂肝肺,他大吼一聲:“好哇王清,你給我站住!”
王清是老虎拉磨——不聽那一套,反而跑得更快了:“去你孃的,我才不站住呢,我一站住,你非殺我不可!”
“你往哪兒跑?”
“我有地方兒跑!”
“王清,你算什麼東西!”
“廢話,這還用問嗎?自然是好東西了!”
“氣死我也!”
“哎呀那才好呢?我倒省勁兒了。”
“看我索爾狗命!”
“甭說大話,咱們還指不定誰要誰的命呢?少吹大話啦,真不知羞恥,我要是你呀,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殺了!”
鄧洪急中生智,暗暗施展“陸地飛行術”,緊追王清。
王清回頭一看,額上就冒了汗了,眼看二人之間的距離漸漸縮短,他只好拿出了壓鄉底的絕招;
此時,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明月東昇,寒星隱現,二人一前一後,就跑出了十里餘路。
王清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