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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官兵,告他草菅人命,官報私仇!告他……”劉志鋼理直氣壯,振振有詞,滔滔不絕,口若懸河;
唐明皇不動聲色,靜靜聽著,不由自主,就將目光投向了太師吳明!……
此刻,未等劉志鋼把話說完,老賊吳明便慌忙出班,跪地急辯:“萬歲,奸佞之言,不可聽信呀!他們與微臣本有過節,所以這才三番五次與微臣為仇作對,惡語中傷,想要栽贓陷害,加害微臣;萬歲可知,他們大鬧太師府,老臣偌大年歲,甚至還險些喪命在他們之手;萬歲爺,要給微臣做主哇!微臣冤枉,有口難辯啊!……”
這時,“金錢豹”劉志明也咬牙橫心,站起身來:“皇上,我們乞求重案汝南王一案,為我父平反昭雪!”
唐明皇模稜兩可,把手一擺:“眾卿莫吵,有話慢講;二位劉卿家,你們紅嘴白牙,口口聲聲,言說吳太師就是奸佞,你父劉天印被屈含冤,死的冤屈,可有證據?”
“這……”劉志鋼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金錢豹”劉志明急中生智,慌忙奏道:“皇上聖明,我主明斷,如果萬歲真要舊案重審,我們感激皇恩,還請皇上給我們三天時間,准許我們搜查太師府,我們保證能夠搜出證據!萬歲龍恩,還請皇上特此恩准!”
唐明皇眼見四豪俠胸有成竹,咄咄逼人,只好就問吳明:“吳太師,劉卿家所言不無道理,不知卿意如何?”
“這……萬歲,如果他們搜不出證據來,那又當如何處置?”太師吳明甚是狡黠,急中生智,不慌不忙,反問一句;
唐明皇回過頭來,又問劉志明:“劉卿家,你說呢?”
這時候,劉志鋼、劉超和劉雲,心中打鼓,七上八下,也都忍不住看了劉志明一眼;
“皇上,要是搜不出證據來,我們四兄弟那就跪地認罰,甘願受刑而死,還請皇上發落!不過,這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們搜出了證據,皇上可要不偏不倚,主持公道,一碗水平端,為我父汝南王劉天印洗清冤屈,平反昭雪呀?!”
“好!那是當然!吳太師,你意如何呢?”
太師吳明心中打鼓,暗吃一驚,一陣緊張,略呆片刻,這才上前奏道:“萬歲,他們若是搜出證據,微臣甘願領下他們所說的所有罪行,跪地認罰,任憑自便,請萬歲處置!”
“好好好,空口無憑,如何能成?劉卿家,最好請你也找出個擔保之人,你們雙方就在當場,打賭擊掌!”
“萬歲,不用找了,老臣甘願替四兄弟出面擔保!”突然,宋王李憲,挺身而出,出班啟奏;
“啊!”唐明皇以及眾文武,就連皇上身後的高力士,楊思勖也都大為震驚,心中一顫,誰也不會想到四豪俠居然有了這麼強大的後盾;
“金錘小將”劉雲眼望宋王,感恩不盡;
宋王撩袍下跪,一本正經地道:“萬歲,老臣願以全家人的性命作為擔保,如果四兄弟一旦搜不出證據,那我們全家老小就任憑萬歲發落!”
“王爺!”劉雲大驚失色,不由脫口驚叫;
唐明皇只驚得膛目結舌,呆若木雞,穩定緒,半響才問;“皇兄,君無戲言,事關重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萬歲,老臣早已想通,絕不後悔!”
緊接著,翰林院大學士李白、太子少保哪位“四明狂客”賀知章也都紛紛出班,撩衣下跪,手捧笏板,為其擔保;
見此情景,太師吳明也為之駭然,連退數步,他瞅瞅宰相李林甫,又看看國公高力士,哪知二人卻是置若未睹,視若未見;半晌之後,太師吳明眼見著無人敢為自己擔保,氣憤之下,大聲說道:“萬歲,微臣我自己為自己擔保!”
“好!如此甚好!雙方擊掌!”這樣一來,唐明皇倒成了中間人;
隨後,“金錢豹”劉志明走上前來,兩道銳利的目光,就與吳明四目一對,然後伸出手來,畢竟做賊心虛,太師吳明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啪!啪!啪!”
事後,劉志鋼就和劉超、劉雲紛紛倒身,齊聲跪奏:“還請皇上刷旨!”
接著,高力士取過文房四寶,並將墨硯好,宣紙鋪氈,最後放好聖旨;
唐明皇提筆在手,當下寫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今有四兄弟和吳太師擊掌打賭,搜查證據;現有聖命在身,特准許四兄弟攜旨到在太師府,搜查一切髒物罪證,任何人不得阻止抗命,違令者斬!欽此!
大唐玄宗開元二十八年八月四日於
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