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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預料我會去來看他。
“夏侯警官,怎麼這麼憔悴?”溫海峰到時有心情問我的事情:“事情辦的不順利?”
我苦笑一聲:“豈止是不順利,我時間不多,現在跟你開門見山,你也給我老實交代,何佳到底是不是乾淨的?我告訴你,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溫海峰一皺眉頭:“什麼?你是說你現在開始懷疑何佳了?”
我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既然現在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就沒有必要瞞著你了,隊長,我可以跟他說嗎?”
隊長嗯了一聲:“說吧,我是專案組的負責人,有需要的時候,我有權利允許你向其他人透露案情。”
我把整個案子的情況,甚至連同這一段時間我的經歷都跟溫海峰說了一遍:‘說實話,我現在懷疑是何佳在跟對方勾結,以前的星光樂園是一塊騙捐的招牌,現在的星光樂園,已經成快要成為器官市場了。
之前我記得你說過,不管你再怎麼暴戾,貪婪,好歹你也是為人父母的人,你絕對不會讓人傷害星光樂園裡面的孩子,現在是時候檢驗一下你是不是真誠了。’
溫海峰忽然皺起眉頭:“不對啊,照理說你說的事情,其實是不太可能的。”
我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何佳是乾淨的?這完全沒有任何道理的事情!”
“我不敢保證何佳是乾淨的,因為照你的說法,山哥既然已經跟何佳聯絡了,那就很可能說明何佳跟山哥已經站在了一起。”溫海峰說道:“但是他們說我知道什麼……我實在是想不起來我知道什麼了。
還有,你說何佳想要把星光樂園變成所謂的器官市場,這一點我覺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我問道:“你說來聽聽。”
“我不是盲目相信何佳的人品,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在星光樂園這種地方,其實沒有操作性。”溫海峰說道:‘當初山哥跟我們透露出來這個意思的時候,我跟宋紅霞都很明確的拒絕了他,但是我私下裡面還是瞭解了一些事情的。
器官市場上,除了角膜等少部分重要人體組織,在移植的時候是不需要配型的,其餘需要配型的器官,其實是需要大量的去篩選器官來源的。
否則說句難聽的,您今天不看配型結果,現場割了我的腎臟,回去之後拿到市場上肯定是來不及出售,轉一圈兒下來除了自己做炒腰子沒別的用。’
溫海峰這是正宗的‘死到臨頭還有心情開玩笑’,我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一聲:“這麼說來的話,你認為他們是要幹什麼?”
“我估計,山哥是做這個生意的,但何佳肯定不是。”溫海峰說道:“山哥能做這個生意,因為他本身就是游擊隊出身,全國各地基本上都有它的據點,醫院很可能也有他的關係,他手上掌握著大量的資訊,而蒐羅一些流浪乞討人員,亦或是拐帶一些其它人口,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成本也不大。
但是做成一筆,他就能收入數十萬,我們國家人口基數這麼大,那些富人在醫院等著換腎臟換肝臟,骨髓配型的多了去了,好一點的他一把賺上百萬也不是難事。
所以說山哥是可以幹這個的,但是何佳不具備這個條件,事實上山哥當初找我們的時候,後來也發現了星光樂園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所以當初以我跟宋老師兩個人的能力,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讓山哥放棄一塊肥肉?”
“但是山哥找何佳,到底是為了幹什麼?”我問道:“會不會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溫海峰一皺眉頭:“如果真要這麼說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什麼可能?”我問道:“你快點說。”
“這件事情我不能確定,也只是我自自己的猜測。”溫海峰說道:“當初宋老師在拒絕山哥一起倒賣器官的時候,態度是很堅決的,但是另一件事情,讓宋老師不是很好推掉。
那就是洗錢,山哥知道星光樂園有洗錢的能力,所以我懷疑,當初山哥發現星光樂園沒有辦法給他提供大量的可用器官的時候,就開始退而求其次,準備利用星光樂園的洗錢能力了。”
“你不確定,還是說你有所保留?”我問道:“你現在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說出來,你的處境也不會壞到哪兒去,萬一起到了作用,卻可能幫你起死回生的。”
“我當然知道。”溫海峰說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還像是那麼放不開的嗎?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我說的是真的,這個我只能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