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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問道。√
蕭澤良嘿嘿一笑:“上去看熱鬧,然後聽我指示。”
小琴這個時候找我,讓我陪她去超市買點東西,我笑著聳聳肩:‘我看看濤哥他們打牌。’
說完,我就走了過去,這種東西基本上就是男人的遊戲,餐廳裡面的女服務員很少有上去摻和的,我剛剛走過去,一個小幫廚就嘿嘿一笑:‘哎呦,女孩子家家的看我們打牌幹啥。’
“是看打牌啊還是看男人啊。”還有人開始起鬨。
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準備開黃腔了:“妹子剛來,是不是需要採陽補陰啊,要不晚上哥哥去你房間給你補點陽氣?”
我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發火,只能裝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爸就愛打牌,從小我就跟著我爸打,真讓我上我不一定比你們差。”
“說得好,不過先別急。”蕭澤良說道:‘湊過去先看。’
這時候,這幫人已經開始往裡面壓錢了,他們玩兒的就是最普通的扎金花,十塊錢一底,七八個人往裡扔了鍋底之後,就有人開始發牌。
我站在旁邊探著腦袋看,就發現濤哥手上的牌面不怎麼樣,一張七一張八,還有一個皮蛋。這樣的牌面,基本上就該跑路了。
但是濤哥並沒有跑,只是微微一笑,旁邊的人楞了一下:“濤哥牌不錯?”
濤哥笑而不語,旁邊就有人開始說道:“誰說話,快點快點,跟就說,不跟就趕緊跑。”
這一把說話的就是剛才的小幫廚,小幫廚看了看,一皺眉頭:“媽的,不玩兒了。”
我湊過去悄悄的看了一眼,小幫廚這才把牌扔了進去,其實小幫廚有一個a,按說牌面已經比濤哥要大一些了,但是這七八個人裡面,只要有一個對子他就完蛋,所以跑了也不奇怪。
旁邊的人看了看,第一輪下來,有四個人跟了上來。
一個是大廚,一個是我們這裡的二涼,也就是兩次組的二把手,另外一個是老幫廚,還有一個就是濤哥。
我悄悄看了看,發現這裡面老幫廚的牌面是最大的,一對a加一個老k,大廚是一對兒勾加一張十,二涼是一個a,剩下兩張都是單牌。
只有濤哥的牌最小,又跟了一輪之後,鍋底裡面已經扔了小二百了,一底已經漲到了二十塊。
這時候,濤哥自信的一笑:“我翻五倍。”
說完掏出一張紅票扔進去,鍋底一下子就漲到了一百塊一底,打這種牌就是這樣,最開始的時候看上去出的錢不多,但是到了最後一上頭,為了搏一搏贏得比賽,出的錢就要比這個多的多了。
這些人的工資都不算高,能這麼玩兒,要說他們沒有點灰色收入,我才不信。
這時候,二涼扔了手上的牌:‘我操,濤哥你牛逼,我不跟了。’
大廚一皺眉頭,他的一對兒勾說實話也算不上是什麼牛逼牌,隨便人家有個同花或者順子,分分鐘就能撂倒他。但是最終還是一咬牙:‘我跟了。’
說完,大廚也往裡扔了一張紅票。
老幫廚拿著一對兒a,自信心倒是強了不少,隨手就扔了一張:“濤哥,你這一手對我不靈光,我知道你最能裝,誰知道你手上是啥牌,我今天就跟你了。”
“跟我?行,要不要開牌給你看?”濤哥說道。
老幫廚微微一笑:‘行啊,看就看。’
濤哥拿著牌,捂著一邊,讓了老幫廚看了一眼,老幫廚楞了一下,隨手就把自己手裡的牌扔了:“算了算了,我輸了。”
旁邊的大廚一皺眉:‘搞他媽什麼事情?濤哥你這把手上真是大牌?’
“想看就給你看,不過得先給錢。”濤哥說道。
大廚哼哼一聲:‘我就看了。’
一邊說,一邊扔了一張紅票進去,現在只剩下了兩個人,濤哥索性就把牌扔了出來,大廚愣住了。
不光是大廚,我也愣住了,濤哥的牌明明是一張七,一張八,還有一個皮蛋,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六七八順子!
我愣著沒說話,眼睛不斷地在濤哥身上打量,濤哥跟別人不一樣,他是一隻手拿牌,一隻手抽著煙,兩隻手都佔著,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出的老千?
這時候就看見濤哥用腳輕輕踢了我一下,我趕緊閉上了嘴,把眼神收了回來,濤哥笑著把鍋底裡面的錢全部收了回去。
明明是一底只要十塊錢的牌,濤哥一把就贏了三百多,按照這樣的速度,這種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