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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不一個個的說,而是一起說。√”蕭澤良說道:“我們現在已知的就是,馮志遠是本市的最大的房地產商。
這個人的發家歷程,可以說是充滿了腥風血雨,他的每一分錢,都帶著血腥味。只是現在時代在變,一個法制化的國家和社會,是不允許這樣的一個商人長期存在的。
所以馮志遠落伍了,他的手段,他的處事風格,遭到了打擊,現在他的事業也進入到了最低谷。”
我點點頭:“這個就算是大背景吧。”
“那個揹包裡面的東西,牽扯到的人之多,可以說是駭人聽聞。”蕭澤良說道:“不過我認為,最有可能耗費這麼大力氣,去搶奪這個帶著證物的人,只有那麼幾個。”
“你說來聽聽。”我催促道。
“第一個就是巴彥虎。”蕭澤良說道:“這麼多人裡面,只有巴彥虎的路子最野,要說藐視法制,巴彥虎這個人恐怕絲毫不遜色於馮志遠。
但是後來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巴彥虎似乎是在後期,才開始對那份證據開始感興趣的。”
“說的沒錯,畢竟剛開始的時候,這個傢伙還幫忙收風呢。”我說道:“我記得很清楚的,按時我跟孔文君兩個人去巴彥虎開的哪家歡喜地夜總會,巴彥虎不但沒有為難我,甚至還提供了山寺渡汽車交易市場這個線索給我們。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其實我們很難查到後面這麼深入。”
“我就是這個意思。”蕭澤良說道:“其實這一點並不難想象,馮志遠是本地最大的地產商,而巴彥虎是本地最大的流氓頭子,這兩個人,一個人掌握著金錢,一個人掌握著地下秩序,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交集。”
“說白了,就是那個交易唄。”我說道:“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關聯。”
蕭澤良說道:“對。你繼續往下想,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馮志遠的那份黑名單裡面,怎麼可能少了巴彥虎?只是你們之前看的時候,沒來得及發現而已。”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明白了,巴彥虎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那些東西里面,有對他不利的證據,所以也就沒有在意,甚至還曾經幫我們。
但是後來,當巴彥虎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就開始想方設法的想要搞到這些東西,這也就是為什麼喬波會說,巴彥虎曾經不止一次的派流氓去找他要那些東西的原因了。
因為那些東西,掐住了巴彥虎的喉嚨,讓巴彥虎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樣一來,很多東西就能說通了。”蕭澤良說道:“所以說,在劫案發生的時候,巴彥虎最初並不知道,也就是說,巴彥虎肯定跟劫案沒有關係。”
“那就是宮墨秋,或者說是馮志遠?”我皺眉:“不對,馮志遠的可能性還是小,畢竟這些東西是馮志遠掌握著的,他為什麼要去搶自己的東西?”
“哼哼,這就是你沒有想到的一個細節了。”蕭澤良說:“你記不記得,之前孔文君的那個朋友曾經提供的一條訊息,在劫案前一天,馮志遠曾經派人去轉移了保險櫃裡面的東西?”
我點點頭:“肯定啊,這麼重要的東西,馮志遠一定會想辦法保護好……等等,馮志遠明明要轉移東西,那麼那批證據,不可能不被轉移走,但是劫案依舊發生了,而且那些東西可以確定是在劫案中被帶走的……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馮志遠並沒有成功轉移走。”蕭澤良說道:‘並不是他不想轉移,更不是他忘記了轉移,而是他的東西,已經被人掉包了,姓袁的轉移走的,根本就是假貨。’
我眼前頓時豁然開朗:‘我明白了,這背後,有一個人在牽制著馮志遠,他拿走了馮志遠的東西,所以馮志遠想要鋌而走險,把這些東西拿回來,而那些人,就是馮志遠派過去,搶回這些‘把柄’的人。’
“全中!”蕭澤良打了一個響指:“現在是不是清晰了很多。再下來,就是另外一個細節了,在好味餐廳被發現的屍體,劉浩,曾經是好味餐廳的股東。
按照喬波之前的說法,劉浩的日子過得其實挺滋潤的,為什麼一定要入股這個蒼蠅店呢?”
我楞了一下:“為什麼啊?這個我就想不通了。”
“你再想想啊!”蕭澤良看上去有點兒著急了:“週一楠之前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裡面不是說,在劫案現場發現的證物組裡面,有一些破碎的織物樣本,跟劉浩身上的織物對上號了?”
我點點頭:“對,也就是說劉浩曾經出現在現場……我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