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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浩博說道：“我們跟他不熟，都是在麻將館認識的，那天晚上張亮找我們打麻將，他贏了錢，就說請客去唱歌，順便叫兩個小姐請客。
結果這傢伙去了之後，喝到一半就開始裝死……”
“他不是裝死！”我怒道。
車浩博這才反應過來：‘對對對，但是我們當時真的不知道，其實我們大家喝的都有點高了，本來說唱歌之後，張亮請客大家一起去找點樂子。
那時候我們醉醺醺暈乎乎的，而且正上這火，張亮這混蛋說是請客，結果自己倒在地上，我們只能自己掏錢，完事兒我們就走了。
我們也不知道張亮家住在什麼地方，弄走了還得整晚上伺候這個醉貓，當然沒有人願意幹了。’
我嗯了一聲：“我問你，昨天晚上張亮有沒有去過衛生間？”
車浩博想了想：“好像是去過。”
“到底有沒有，說清楚。”我厲聲喝問道。
車浩博下的一個哆嗦：“去了去了，我陪著去的。”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陪著你們去？”我問道。
“還有一個女孩，就是那邊的陪酒小姐，叫……叫冰冰。”車浩博說道：“我知道她們這行的女孩子，都是假名字，但是你要是去打聽，夜總會的人肯定知道冰冰是誰。”
“張亮不是說當時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嗎？”我問道：“當時為什麼要帶著他去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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