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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黑暗,我撓了撓頭開啟了點燈,心裡有點小心思。

反正也不會有人在這種天氣闖入現場吧,而且現場著實沒什麼好守的了,倒是這具屍體身上,說不定有什麼線索,我在這裡也算是執勤守衛吧。

如果被上司發現在這裡偷懶,就用這套說辭好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雨衣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然後摸索到了大廳電燈的開關按了下去。

沒反應。

我一拍自己的腦門。這別墅區都還沒通電呢。唯一有電的地方,大概就是那些上層領導在這裡開會的地方吧。

我從自己的馬甲裡掏出了手電筒開啟,十分隨意地照了照大廳。

這裡其實就是一處剛蓋好還閒置著的小別墅,裡面空空蕩蕩的,大部分傢俱上都蓋著白布避塵,而屍體就放在一個黑色的裹屍袋裡,擺放在一個桌子上。

我有點小興奮。

除了在案發現場,這還是第一次那麼近的靠近屍體呢。

就看一小眼,應該沒有關係吧。

我脫下了雨衣,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後有點像做賊似的走向了那個裹屍袋,雖然知道這有違規定,但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內心做了不到三秒的鬥爭,還是拉開了裹屍袋的拉鍊。

一張死人應有的慘白的臉。沾滿了雨水和泥土,雙目緊閉,嘴角滲著一絲已經幹了的血漬,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樣子,還很年輕。身上穿了件藍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夾克,都被雨水淋得溼透還沒有幹,看起來生前還是個蠻有型的帥哥。襯衫上凝結了一大片乾涸了的血跡,左胸口三處槍傷,看樣子被人正對著心臟開了三槍。

這樣穩準狠的槍傷,說明他當時捱這三槍的時候,已無絲毫還手之力,只能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等死嗎。

我想起剛才看到的現場,看來他從二樓摔了下來,卻沒有立即身亡,但兇手卻下樓給他補上了三槍,終結了他的生命。

“看起來死得挺慘的……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彎腰仔細地檢視屍體,自言自語。偏偏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開啟了,漫天的雨滴落下來,讓我看不到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冷冷的感覺突然出現,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回事?”我縮了下脖子,繼續觀察這個屍體。

可就在這個時候,明明沒人的屋子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你這是廢話,從三樓掉下來,然後被人對準胸口連開三槍,不慘才乖呢!”

“那是挺慘的,”我本能的附和道。

明明很冷,一滴冷汗突然從額頭流了下來,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吐沫,緩緩回過頭。

一個男人就站在我的身後不到半米的地方,幾乎緊貼著我的身子,正越過我的肩頭看著屍體,而我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我猛地往後跳了半步,狠狠地撞到了桌子上,差點把桌子給掀翻,下意識從腰際抽出了自己的配槍指著眼前這個人。

“不、不許動!”這是一個刑警遇到危機時的本能反應,但是當我拔出手槍指著這個突然從我身後冒出來的男人時,我才意識到,這被我視作最為可靠的保命武器,此時可能壓根沒用。

一個頎長的身影帶著光芒,緩緩朝我前進了兩步,形體與樣貌與人類並無二致,但是他卻呈灰白色的透明狀,泛著淡淡的微光,身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色彩,無疑不是人類,看起來就像電視裡的幽靈!

“你、你是什麼東西!快點從實招來,不然把你揍個稀巴爛!”我壯起了膽子問道。我說過,我從小不怕什麼牛鬼蛇神,膽子賊大的,所以即使看見了髒東西,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和他對峙著。

“你可以叫我蕭澤良。”他停下了腳步不再向我前行,不過與我相距不過一兩米,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打量了靠在停屍桌上的我一眼。“我很懷疑你是否能把我打個稀巴爛。”

“少、少廢話,你有膽子的話儘管來試試。”我對怎樣制服他毫無頭緒,但是嘴上依然十分強硬。輸人不能輸陣,最要緊的就是要從氣勢上先凌駕於敵人,如果讓對方覺得你害怕他,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那才要命呢。

“你確定?”他又朝我挪進了幾步。

擦,這傢伙底氣比我還足啊。

我抬頭瞪著這個幽靈。皮夾克加襯衫,身材修長,一張略帶傲氣和不羈的俊臉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沒錯,幾分鐘前才剛剛見過。

“你、你!”我腦子大概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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