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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我咬牙切齒的盯著黑貓,倒也不是不相信他,主要是他的眼神。我竟然被一隻貓鄙視了!

“氣味表明屍體曾經被浸泡在某種石化催化劑裡,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火只在屍體上燃燒,而沒有波及周圍的東西。”黑貓又吐出了一連串的字句,表明了我剛才絕對不是聽錯。但我根本已經無暇去追究為什麼蕭澤良剛才不說話,而是將目光再次投向了香案上的那東西。被蕭澤良這麼一說,我便越發覺得那漆黑一團的東西像人形了,不禁倒退了兩步,只想離這可怖的東西遠一點。

的確,這就是具屍體。它具有頭部,四肢,還有軀幹,雖然都被燒得扭曲溶解在了一起,但是依然勉強可以分辨得出。原本是臉的地方五官已經被燒得無法分辨,眼睛鼻子嘴巴熔成了一團,從原本的位置慢慢滑落在了香案之上。四肢蜷曲緊貼在還在燃燒的軀幹上。我現在知道之前聽到的噼啪聲是哪裡發出來的了,原來就是餘火慢慢燃著所剩無幾的脂肪發出的炸裂聲。

“我們應該報警。”我盯著屍體張口說道,一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機。

“開什麼玩笑。”黑貓無視了屍體上的火苗,靈巧地跳到了屍體上,兩隻小爪子在貌似是胸膛的地方扒拉著什麼,“警察來了,你怎麼解釋你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在這裡?”

“那怎麼辦?”我垂下了手,放棄了報警的想法。的確,這景象太詭異可怖了,要是與此事牽連在一起,肯定會被列為頭號懷疑物件。

“肋骨向外叉開,心臟被人掏出,絕不是自然死亡或者是自殺。”黑貓沒有理會我的問題,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哈。”我乾笑了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道,“看來可以排除自己掏出心臟然後再自焚的可能性了。所以,這還是某個瘋子做出的極端獻祭儀式咯?”

“是刻印殺手。”黑貓從軀幹裡跳了出來,緩緩走向了頭部,“屍體的頭骨上,刻了他獨有的標記,而且我覺得這不是什麼邪惡儀式,是一種警告。”

忍住強烈的噁心,我彎腰看了一眼屍體的頭骨,正如蕭澤良所說,頭骨的眉頭中心,刻著一道眼熟的標記。我並不能確定這就是刻印殺手的標記,畢竟我只在警校的教材上看過,而刻印殺手的標記每次都不同,我也並不知道這標記是否符合他刻印的模式。

這讓我反倒覺得蕭澤良對刻印殺手有點走火入魔了,什麼都與他聯絡在一起。

“是不是刻印殺手還待定。”我說道,“但是這具屍體……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孩?”

“不可能。”黑貓道,“從頷骨的角度和眉骨的形態來看,死者無疑是男性,從下頜齒磨損的程度判斷,這人的年齡大概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絕不會是我們在天華遇見的那個目擊證人。”

“厲害,燒成這樣你都能看出這麼多線索?”我瞥了一眼那一團漿糊般的臉,稍稍誇讚了蕭澤良一句。

“就算看不出,從時間上也能判斷得出吧。”黑貓踮著爪子三兩步跳到了屍體的另一端,“屍體這副樣子,少說也燒了一整夜了,我們半小時前才見過那個女孩,所以不可能是她,拜託你動動腦子吧。過來,把這根跨關節針取出來。”

“什麼東西?”我無視了黑貓語氣中的不滿,知道自己的確沒他腦子轉得快,聽話得湊了過去。黑貓的爪子搭在一處焦黑的骨頭上,上面有根閃著銀光,像細針一樣的東西。

“是做手術植入的,用以固定骨折,可能對我們鑑別他的身份有幫助。”黑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和蕭澤良極為神似。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紙巾,從中抽出了一張,小心翼翼地從焦化的骨頭中取出了這根銀針,然後包裹在了紙巾當中,放到了警用夾克的內袋裡。“這樣恐怕不利於警方調查他的身份了。”我對自己的行為有點猶豫,“而且,我也沒有資源可以來調查這個什麼跨關節針。”

“我有。”黑貓跳下了香案,“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

“那這屍體……?”總覺得就把這怪異的屍體放在這兒,然後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離開這兒,違揹我身為一個刑警的原則。

“怎麼,你還想把它帶回家研究?”黑貓搖了搖尾巴,語氣十分不屑,已然穿過了幔帳走了出去。“放心,天一會兒就亮了,觀裡的道士一看到勢必會去報案,說不定等你回警局報道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看到這案子的備案了。”

說得也是。我跟在黑貓的後面走出的大殿,雨竟然已經停了,天際已微微發亮,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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