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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吸了多久,直到暗色的血液變成紅色,唐嘯才直起身,從吳銃手中接過草藥,嚼爛了敷在刀口上。
毒液侵襲的疼類似於有人硬生生地掀了他的皮,而被刀子切開皮肉的疼更是鑽心徹骨,龍潛已經疼得渾身抽搐了,激烈地打寒戰,幾乎快失去意識,唐嘯折身把他抱進懷裡,把他的臉按在自己肩窩裡,輕柔地拍著他的背,溫熱的氣息全都撲撒在龍潛的臉上,龍潛神志不清地j□j:“……爸爸,疼得受不了了。”
其實因為麻痺他的發音很模糊,但唐嘯仍聽得出來,不停地親吻他的耳朵和臉頰,低聲安慰:“疼一下就會好了,爸爸陪著你,乖。”
龍潛再不出聲,只是發著抖更加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喉嚨裡發出悶哼。唐嘯一下一下地撫摸他的頭髮和他的背,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冷靜。
吳銃看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看他肩膀上流下來的血就知道不會只是蚊子咬那麼輕微,他記起以前爺爺對他說的話:遇到危險時,唐爺可以拿任何人放在前面檔槍,只有一個人,一定會被他護在身後。你的職責就是在危險的時候,替唐爺檔槍,護住唐爺要保護的人。
爺爺當時還自語:不知道這算是大幸還是不幸。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吳銃此時想,如果有個人這樣對他,
他下輩子做牛做馬還跟著他。
“……我快死了?”龍潛迷迷糊糊地從再一次劇痛中睜開眼睛,為了防止傷口感染,剛才他的刀口上被燒紅的木棒燙了兩下。
“死?”唐嘯始終抱著他,聽到他這麼說,他吻著龍潛的嘴角,到笑了起來,“我怎麼會讓你死,我還等著你來殺了爸爸,或者——愛上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後面幾個字,龍潛竟也笑了起來,雖然很無力,但嘴角的一點小小弧度沒有逃過唐嘯的注視。
“我不會愛你的。”龍潛閉著眼睛,像是疲憊極了,說話的聲音也輕輕的,“你怎麼會懂愛。”
吳銃扭頭看著窗外的雨,通訊器的綠燈一閃一閃,緊接著接到了手下的通訊,這時,他的餘光瞥見……唐嘯曲起一根手指,順著龍潛的眉間輕柔地刮下來,順著鼻子一直刮到他下巴上,然後他聽見唐嘯笑著說:“你沒得選擇,爸爸也沒得選擇。”
我愛你,所以你沒得選擇,我愛你,所以我也沒得選擇。
吳銃想,是不是這樣?
唐家八十萬禁軍吳教頭默不作聲地看著雨景如此這般地思考著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咦?我怎麼趕腳我寫得那麼矯情,完全不像黑幫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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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有愛的小故事吧:前天我去西安城牆騎腳踏車環行,遇到兩個20出頭的年輕人,男的。背景是城牆上風很大,騎車更大。a問b:你帶圍巾了嗎?b說:帶了,但我打算自己圍的(挺可憐那種語氣),然後a也沒廢話,直接動手從b包裡拿出來自己圍上,b就說了:你看我多愛你,自己凍得像條狗,還給你圍。a就騎走了,騎了沒超過二十米,忽然喊停下,然後走到b旁邊,說:算了,看你那麼可憐,我也難得愛你一回好了(很拽),然後親手給人圍上了,親手喲,從頭到脖子,仔仔細細地給圍得嚴嚴實實。
我和我姐一起的,就在旁邊,當時一激動隨口來了個:看,倆同性戀-
-。現實中我不習慣說gay啊攻啊受啊什麼的,直接說同性戀的。
話說這兩隻看起來只是普通基友,我估計不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