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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嘯不以為然地瞟了眼自己的肩頭,那眼神——就好像流得根本不是他的血,醫生的嘴巴像魚一樣張了張,卻沒發出聲音,只能無奈地多加了些止血的藥,將傷口包紮得儘可能完美。

他們的飛機在香港落地時已經是傍晚,晚餐時分傭人過來提醒唐嘯,被他隨意地揮了揮手打發走了。

期間吳叔進來送了杯茶,卻聽到他唐嘯漫不經心地問起:“程姝還留著?”

吳叔應了聲“是”,想想又多加了一句,“現在才七點。”

難不成唐爺以為小少爺會大白天的就和人家姑娘辦完了事把人送走?看小少爺和程姝的相處到有點

小情侶的模樣,搞不好小少爺還存了點別的心思呢?

這話他不好說,像他們這種混在黑道的男人,十幾歲開始玩女人,那也就是玩,估計不到三十沒一個男人定得下心來,他要說小少爺是想談戀愛——

吳叔搖搖頭,恐怕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唐嘯半躺在窗邊的躺椅上,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回家後他換了件棉料舒適的黑襯衫,只在下方扣了三顆釦子,黑色的布料裡面,白色的繃帶在他的肩膀上繞了好幾圈,他緊實健美的肌肉在這片黑白中散發著觸目驚心的強烈美感。

夜色逐漸深沉,一切都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唐嘯坐在躺椅上始終沒有動過位置,昂貴的地毯被扔下的七八個菸頭燙出一個個窟窿,吳叔再一次走進房間,無視地上的菸頭,在他的身後輕聲報告,“剛才小少爺房裡的傭人來說,小少爺要了套新睡衣去。”

一直沒有動彈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有那麼一剎那,整個書房的空氣彷彿都被抽走了一般,凝重得讓人非窒息不可,好不容易呼吸到的空氣凌冽得像刀,但吳叔是誰,大半輩子呆在唐家,早練成了非凡的韌性,他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抬眼恰好對上唐嘯擰眉望過來的視線。

一名手下輕聲地敲門,吳叔走到門邊聽他悄聲說了幾句,臉色變了變,打發了人走,又快步回來彙報。

“怎麼說?”唐嘯臉色駭人地盯著吳叔。

“是,查出結果了。據說程松林和梁家因為地盤問題鬧了矛盾,月前帶著自己的人投奔蔡家去了。”

唐嘯的眼裡閃過一道鋒銳的光。

如果程松林還是梁洪烈的人他到無所謂,梁洪烈性子像土匪,但這些年相交下來也清楚他的為人,他如果對唐家心懷不軌,會當著他的面真刀真槍地來,但蔡業信——

那是一隻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任何東西的貪財老狐狸。

“不是說阿潛晚飯沒吃只吃了幾塊點心?一會兒讓廚房弄點吃的過來。”唐嘯忽然笑了,冰冷的視線明顯帶了些暖意。

“好。”吳叔笑著點頭,等唐嘯離開書房,他的視線不經意地掠過躺椅的扶手,微微吃驚,這躺椅是用上好的泰國紅木做的,木質極其堅硬,這扶手上卻硬生生地被掀起一整塊來。

在等訊息的時候,唐爺他——

吳叔暗暗心悸,沒有過多探究,去廚房讓人準備容易消化的宵夜去了。

唐嘯讓人拿了龍潛房間的鑰匙從外面開了門便直接走了進去,與此同時,房間裡的一對小鴛鴦正在親吻,兩人都洗過澡,龍潛沒有穿他素來穿得睡衣,只在他一截細白的腰身上圍了條浴巾,程姝身上的是傭人剛拿來的嶄新睡衣,她躺在床上,龍潛俯著身,雙手撐著床低頭親吻她柔軟的嘴唇。

龍潛還是第一次親吻到女孩子柔軟的嘴唇——明明身體已經有了男性的衝動,偶爾夜裡忍著難受也會自己弄弄——但親起來實在沒勁。

他到底是為什麼打算和程姝上床?因為二哥帶他去招女支把爸爸氣得半死,所以他想讓他氣得更透?

龍潛漫不經心地在程姝的臉上親來親去,他們背對著門的方向,所以都沒有看見門口那男人倏然陰沉下來的臉色和幾乎要吃人的眼神。

直到龍潛被人抓住了手臂猛地從程姝身上拉開,漫不經心的他還茫然地看著唐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躺在下面的程姝被唐嘯那駭人的表情嚇得大聲尖叫,唐嘯不耐地喊門外的人,“不早了,來人送程小姐回去。”

眼睛卻是絲毫沒有從他的小兒子臉上挪開。

直到程姝發著抖被人從唐潛的房間帶出去,龍潛才愣愣地問了句:“爸爸,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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