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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簡直讓人想吐,整個天死死地壓在頭頂,他坐在押送犯人的囚車裡,看著路邊的風景變得越來越荒涼。

辦完交接手續,他亦步亦趨地跟在看守後面走進懲教所,未來十八個月的監獄生活,他會在這裡度過,四周圍綁著粗電線的鐵絲網柵欄,還有一個不算高卻足以將整個區域盡收眼底的瞭望臺,以及荷槍實彈的獄警。

那時候他才真正地感到憤怒,被拋棄的憤怒。

他是唐家名副其實的小公子,自古么兒多受寵,唐嘯對他的好有目共睹,所以在他放棄救他時,他才那麼難以接受。

負責帶他的看守工作牌上寫著黃力

成,那男人有著一雙陰森森的眼睛,從剛才開始他的視線便會時不時地轉過來落在他身上,那是一種充滿了敵意的惡毒眼神。

“進去!”黃力成粗魯地把他推搡進一間潮溼的平房,裡面已經有了兩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犯,三個少年視線短暫地對了一下,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衣服脫了,都滾到那邊凳子上坐好!”

他聽到脫衣服,先是愣了一下,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另外兩個少年犯已經無所謂地三下兩下脫了個精光,毫不介意地袒露著屁股。

見他還沒動,黃力成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二話沒說一個巴掌狠狠地打了過來,反手又是一個巴掌,邊打還邊數,“一,二,三,脫不脫!”

他甚至不給人回答的機會,打完三下再次惡狠狠地正手反手啪啪連續打,旁邊的兩個少年犯看得心驚膽戰的,面面相覷。

“你今天打我多少下我會全部還給你,總有一天!”他的聲音裡混著血沫的噗噗聲,他的聲音很輕,眼神卻像把刀,生生割人肉。這樣的眼神是唐嘯慣有的,他學了個十成十,只不過唐嘯的狠更為內斂,而唐潛的卻只是浮於表面,就好像他還是唐家眾星捧月的小公子,只有他知道當時他心裡的恐懼和無力。

黃力成終於打累了,惡狠狠地撕開他的襯衫,剝了他的褲子,使勁將他往凳子上一推,看著他不慎跌倒雙腿敞開的樣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剛爬起來坐好,旁邊那個少年犯就湊過來迅速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他在逼你還手,這樣你一進來就直接關禁閉,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他被打得頭昏腦脹,腦子裡嗡嗡地回聲。

水泥牆上散發著潮溼的黴味,三個孩子被挨個剃了頭,他是最後一個被剃了頭髮的,原本有些長的可以遮住額頭的頭髮變成了圓寸,摸上去有些扎手心,也讓他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和整張臉。

給他剃頭的那個男人在完事兒後捏了捏他的下巴說,“喲,這小子長了張勾人的臉,你瞧瞧,瞧瞧。”男人的視線順著他的額頭一溜兒看到下巴,手指捏著他的下巴硬給扭過去讓其他人看,語帶猥褻,“這幸虧是親生的,要不然……這當爹的能不能忍得住還是個問題。”

“到底是不是親爹還說不準呢。”黃力成惡毒地應和著。

“不是親爹捨得把他扔這兒?還不自己放屋裡頭好好用了,哈哈哈。”刺耳的嘲笑,“聽說那種混久了的人都有奇怪的癖好,皇朝知道嗎?裡面清一色的小男孩兒,個個不到二十,專門給有錢人準備的。”

黃力成陰冷的視線在唐潛身上來回,冷哼,“你怎麼就知道他沒被用過,搞不好是用膩了才找地方扔了。”

——他們說他和唐嘯不明不白,他硬生生地被這樣不倫的念頭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全身赤|裸著任人侮辱,從那一天開始他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這場不甚愉快的噩夢連貫流暢地上演了大半個晚上,龍潛費力地睜開眼皮的時候,天還未大亮,朦朦朧朧的有些陰沉,他還記得唐嘯給他打得那一針,藥力可能還沒完全消散,以致於他在下床的時候雙腿不自然地一軟,險些跪倒在地毯上。

坐在床邊勉強休息了一下,龍潛熟門熟路地走到浴室,洗了把臉。這是他原來還在唐家時住的地方,家居擺設都沒動過。

洗了臉總算舒服了不少,只是鏡子中的自己臉色白得像鬼一樣,他也說不清是因為那支針劑的緣故還是心情的緣故,只是對著鏡子扯起一道帶著冷意的似笑非笑的弧度,把毛巾扔到架子上轉身回到房間。

果不其然,衣櫃裡掛滿了適合他的衣褲,龍潛隨便挑了一套菸灰色的運動家居服,拉開房門。

外面的人像是沒料到這扇門會這麼早被開啟不由地愣了一下,在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後表情放鬆了不少,開口道:“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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