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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粼中龍潛一時除了看到魚,沒來得及看見其他的。

沒過兩分鐘,梁洪烈轉身將菸頭摁滅在白玉的菸灰缸裡,聲音低沉了幾分:“我想我們的客人來了。”

終於來了。

龍潛連姿勢都沒有換一個,雙肘撐著窗臺懶洋洋地靠著,包裹在灰色長褲裡的修長雙腿隨性地交疊著,他眯著眼頗有興趣地看著門口,這裡能讓梁洪烈表情波動的人不多,他忽然對即將出現的客人多了幾分好奇。

梁洪烈縱容地扯起嘴角,這個人跟了他將近四年,雖然他自己向來無所謂,但那些人給他的美稱卻未必是假的,一身公子爺的脾性,

該優雅的時候優雅,該清高的時候清高,該殘忍的時候殘忍,他也隨著他去,他的身邊多的是低眉順眼的人,再把這個人的稜角給磨平了反倒沒意思了。

走廊上鋪著地毯,腳步聲悉數被吸了進去,直到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聲音隨著門開啟的動作傳入門內。

“梁爺,好久不見。”

溫和優雅的聲音讓原本放鬆的身體猛地緊繃了一下,龍潛自己也很難說當時他的表情有沒有扭曲,但很快的,他就恢復了原來該有的那副模樣,直起身跟在梁洪烈身旁迎了上去。

“聽說唐爺身體抱恙,怎麼還勞你親自來了。”梁洪烈笑著把人請進門。

“梁爺相邀,雲天年輕還上不了這檯面。”唐嘯道。

兩個道上的大巨頭頗為虛情假意地寒暄了一番。

看了唐嘯身邊的男人一眼,龍潛淡淡地扯了下嘴角,隨著他們一起落座,不一會兒,漢宮裡最為頂級的女人們魚貫而入。

龍潛順手將自己的手臂放在身旁的女人肩上,全身放鬆地靠在沙發裡。雖然梁洪烈叫他來作陪,但這種場合其實也不需要他多說話,他只需要陪坐著就是。

像是不經意的,視線掠過唐嘯的臉,龍潛想,他有多久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了?從他跟著梁洪烈開始……不是,似乎是從他被警方逮捕的那天開始。

他大概永遠也忘不了那天,那天正值大暑,外頭的天氣熱得簡直能把人烤焦了,室內雖然開著足夠的冷氣,可他站在那兒硬是被悶出了一聲汗。

還是少年的他甚至連只雞都沒有殺死過,卻被控告謀殺,殺得還是蔡業信的親生兒子。

蔡業信是誰?港城有句話說:蔡業信貪金,梁洪烈善打,唐嘯做人為一絕。到不是說他貪財如何,而是他可以和梁唐相提並論,他的勢力可以和梁唐並駕齊驅,也正是因為蔡業信的地位不低,所以如果沒有他父親全力保他,那他坐牢就是不可避免的結果。

唐家所有人都相信唐嘯一定會保住他最疼愛的小兒子,只有十六歲的他也全心全意地相信著。

然而,他註定成為一個笑話,他所有的信心和希望在法官那一句“檢方證人拒絕出庭作證”中被砸得四分五裂,唐嘯是他那晚上唯一的不在場證據,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現在法庭上。

站在法庭上,他全身的衣服因為汗水緊緊地貼在身上,像一隻被拋棄了的落水狗,狼狽不堪,遭人恥笑。

從進了唐家開始,他跟在唐嘯身邊少說也有八年,耳濡目染的,有些事也看得透透的了,這回的事要麼是蔡家兒子意外死亡蔡家借題發揮,要麼就是別家故意栽贓嫁禍,借刀殺人,再挑起唐蔡兩家的矛盾,到時候鷸蚌相爭漁翁坐收大利。

不管是哪一種,反正他唐潛只是個被人拿來利用的工具而已。

至於為什麼會選擇他,那再好理解不過了,他又不是無知蠢蛋。唐家老大對小兒子的寵愛那麼光明正大,要惹毛唐嘯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傷害他疼愛的人。

這些事連他都看得懂,唐嘯不可能看不出來,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棄他於不顧,只能說權衡了利弊,唐嘯認為選擇拋棄他是最划算的結果。

“經合議庭評議,並經本院審判委員會討論決定,現在宣判!唐潛,過失殺人罪名成立。”法官半低著頭,從眼鏡上看著他,肅穆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在所有人面前宣讀了他的判決書。

龍潛的頭開始作痛起來。其實更像麻痛,像腦殼裡的輕微顫動,恰似裝了馬達的機器在腦液裡攪動一樣,疼得他臉色蒼白,幾乎透明。

“你不舒服?”梁洪烈趁著唐嘯和身邊那個年輕的男人耳語的同時,側頭看了龍潛一眼,見他臉色不太好,皺眉問道。

龍潛晃了晃腦袋,按著太陽穴,依舊緩解不了裡面的疼痛,於是站起來說了句,“我去趟洗手間。”然後朝另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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