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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嘯眯著眼回想小兒子年少時的模樣,把他從以前那個家裡接回來的時候他被那個虐待狂的繼父打得全身是傷,差不多一個月後他一時興起去看小兒子,吳叔見他進來便說,“再上一次藥就該好得差不多了,徐醫生說小孩子皮嫩看起來傷得很重,不過小少爺這膚質似乎不太會留疤。”

當時他從小兒子恢復了原貌的臉一路看到他白皙的腳趾,想著:男孩子留點疤到無傷大雅,只是這孩子長得未免也太嬌嫩了,簡直不像男孩。

於是,他為解心頭疑惑,做了一件可能是他迄今為止做過得最為不優雅穩重的事——

他彎下腰,伸手準確地探向了小兒子的兩腿間,摸索著摸了兩把,直到確定自己摸到了小兒子的男性特徵,雖然很小但卻是存在,他才非常自然地將手從他夾緊的兩腿間抽出來。

那時已經懂得了男女之道的大兒子被他這一舉動嚇得甚至從床沿上蹦了下來,小兒子則嚇得渾身僵硬不停發抖。

小兒子長得像個女孩兒幾乎貫穿了他所有的回憶,至十六歲他才剛及自己胸口,少年的身體還沒有長開,身材纖細,面板白皙,軟軟的頭髮蓋住了額頭和耳朵,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

但如今,他的小兒子已經完全蛻變了,身量雖不及他但也不少多少,頭髮修得偏短露出了光潔的額頭,五官也隨著年紀的增加變得越來越立體,褪去了曖昧不清的女孩兒味道,到已經給人予俊秀的視覺效果,再加上他眼角眉梢的清高貴雅,只怕不知道已經吸引了多少女人,唐嘯想到道上冠給他的美名,笑了笑,恐怕吸引的還不止是女人。

龍潛在他回憶的間隙已經吃飽喝足,他把筷子放到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唐嘯說,“六七年了,我要再不長大點,只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他的語氣平淡地甚至聽不出埋怨或者嘲諷,幾年的歷練已經足夠讓他很好地掩藏自己的心情。

他起身離開的時候,唐嘯眼尖瞥到他不經意地抬手而露出的一小截腰。

龍潛眼看他伸手過來,想要躲卻慢了一步,被寬厚粗糙的手掌猛地捉住了腰,頓時驚得他“啊”了一聲,隨即怒視著唐嘯大吼:“你幹什麼?”

終於從他的死人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唐嘯很滿意地笑了聲,就著捉住他的動作將他整個身體一掀,龍潛狼狽地趴伏在餐桌上,整個人蹭地從耳朵尖紅到腳趾,惱羞成怒地曲肘擊向身後的身體,在身體對抗上唐嘯一向遊刃有餘,龍潛從進入監獄後才開始強化的身體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唐嘯輕鬆地壓制住他,左手肘部死死抵住龍潛的身體,右手掀開了他的家居服,入眼處,他的右腰上是一道非常長而且明顯的疤痕,從後腰延伸到小腹前側,相當的猙獰,唐嘯的瞳孔倏地收縮了一下,伸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疤痕的上端一直撫摸到下端,幾乎沒入兒子的內褲裡,龍潛敏感地陡然一顫。

“這又是怎麼弄的?”他輕描淡寫地問。

“在牢裡被人用刀劃的,你有完沒完?”龍潛咬牙切齒地說,他此刻的表情幾乎可以和腰上的疤痕相媲美,堪稱猙獰。

現在還在他面前做假惺惺的慈父模樣,他也不嫌惡心?龍潛從餐桌上鄙夷地瞪著上面清晰印出的男人。

“以前你在家養得這麼嬌貴,扎個針都要嚎半天。”唐嘯似是懷念地說,龍潛從鏡面的反射中看到他臉上的殘暴和狂躁一閃而過,當真是一閃而過,以致於他以為那是他眼花。

直到被放開,龍潛始終找不到一絲反抗的機會,不知道唐嘯是不是在用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告訴他,他的控制永遠處於絕對的地位。

龍潛站在水流中,任由花灑裡的水從頭頂瀰漫而下。他的身材依舊十分削瘦,卻不同於少年時那種不堪一握的纖細,肌肉緊緻地貼在骨骼上,線條優美而不顯得過分威猛。

他仰起頭把頭髮往後抹了下,閉著眼睛,睫毛微微抖著。

剛才被唐嘯觸碰過的地方像被火燒了似的火辣辣地疼,他的身體上有過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傷疤,從他進監獄的第一天起,從那個叫黃力成的看守唆使一群少年犯圍毆他開始,可以說,他身上的傷痕從沒有斷過,但只有這一條始終無法完全消失。

龍潛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瓶沐浴露倒在手心,抹在身上。這道傷疤時常會隱隱作痛,每當想起這道傷疤因何而來,他都無法掩藏住眼底的噁心和殺意。

他在牢裡有個朋友,是個比那時候的他更像女孩的少年,有著漂亮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和精緻的五官,這副模樣註定著他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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