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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讓她心安,給她力量,“是真的,許氏倒了!這裡面的事情我們根本難以得知,我們想知道,只能等,等許冉主動聯絡你,不管怎麼說,嚴槐都是和她算一起長大的,不可能不顧他們一起長大的情分,何況還有她父親,會護住她的,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把工作室做好,以後就算許冉有難,她也還有一份工作,日後就算不能錦衣玉食,但日常生活不會有什麼難處,對不對?”
路曉抱住他,頭伏在他肩膀,緩緩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的城外別墅,許冉剛醒過來,她臉色蒼白,形容憔悴,渾身透著一股枯敗,瞧不出一點生氣,她像是被什麼抽了靈魂,只剩一副軀殼。
她緩緩坐起來,靠在床頭,門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從外推開,恭敬的走上前,“許小姐,下樓吃飯吧。”
許冉動都沒動,像尊沒生氣的布偶娃娃,聽不見任何的動靜,目光龍洞的看著被子上的金邊刺繡。
阿姨抬起眼皮悄悄看了她一眼,心底嘆了一口氣,唉,這麼好看的姑娘,兩天了,一句話都沒說過,一口水、一口飯都沒吃過,造孽啊!這麼年輕的姑娘!
阿姨沒再說話,輕輕的關上門,門外的保鏢看見她出來,開口問,“還是不吃飯?”
阿姨點點頭,嘆了一口氣,下了樓。
保鏢看了看禁閉的門,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先生,兩天了,許小姐滴水未進。】
沒一會兒,簡訊就回過來,【進去告訴她,不想她父親有事,就去吃飯!】
保鏢阿重看著簡訊,面無表情的推開門,沒往裡走一步,冷冷道,“先生說,不想您父親有什麼事,就去吃飯。”
許冉聽了這話,乾裂蒼白的嘴唇動了動,扯出一點弧度,聲音由於長時間的未曾開口,帶著明顯的沙啞,聲音輕飄飄的,“無所謂,你告訴他,他只管做!”
阿重皺了眉頭,眼裡的不喜一閃而過,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開了口,“許小姐,要我說,您這樣實在是沒什麼必要,您想用這招逼先生來,您還是省省吧,您不吃,還可以輸營養液不是?想知道今兒發生了什麼嗎?許氏建築已經被和盛收購,釋出會已經開了,一切都成定局,您放心,您在這也呆不久了,您還是下去吃點飯吧,不然您到時候連走的力氣都沒有,也沒什麼意思不是?您說的,許小姐?”
阿重說完就點了下頭出了門。
許冉手緊緊的攥著,渾身發抖,雙眼赤紅,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眼裡的怨恨像能殺人一般的洩露。
終究,他還是沒有手軟!
她慢慢的走下床,走進衛生間,開了浴室的水,坐在浴缸的邊緣,伸出手感受著水龍頭裡冰冷的水,水被開到了最大,水珠四濺,迸到她的臉上,身上,她緩緩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到了手腕上那條手鍊,像被什麼刺痛了一般,猛的用力拽下來,甩手扔了出去,手腕被細細的銀鏈扯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雪白的手腕襯著那慢慢洇出血的傷痕格外的顯眼。
浴缸的水已經要漫出來了,她看著滿滿一浴缸的水,想到了許父,他疼了她一輩子,為她打算了一輩子,是她沒出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葬送了許父一輩子的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