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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傷人、最不留情的話化成刀子往對方的心窩裡插,以為讓對方難受了,自己就是這場博弈的贏家。

路媽聽著路曉戳心的話,簡直要站不住,哆嗦著嘴皮,說不出一個字,自己的女兒是這樣看自己的,自己原來就是賣女求錢!路媽像是被路曉的話化成的刀在心口開了一個口子,風呼呼地刮進去,吹得她真疼啊,路媽忍者這疼,忍得眼眶都變紅了。

路曉看著路媽這樣,心裡酸澀一片,又不想就這樣低頭,暗暗咬著嘴裡的肉,繃著臉,就是不願意服輸,逼著自己轉身回了房間。

路雨聽見客廳的吵嚷,悄悄趴在門邊聽,聽著聽著沒了聲音,開啟房門,看見路媽眼睛紅紅,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悲慼,再看,路曉不見了,路雨忙走過去,扶著路媽坐下,倒了杯水,寬慰媽媽姐姐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氣,姐姐只是吵架吵急眼了,勸她別放在心上。

路媽哪裡是生氣,她是覺得自己生了她又養她,結果卻是這樣,心中一片悲慼,心痛難忍。推開兒子,自己回了臥室躺下了。

路雨年紀小是老么,又是家裡唯一的男孩,他還不懂姐姐和媽媽吵架所說的含義,只是想讓這個家恢復到原來歡聲笑語的樣子。

路曉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多餘啊,為什麼要生下她呢,生了她又不想養她,直接掐死她不也很好嗎,憑什麼自己就該被送人,原來自己聽見別人說媽媽想把自己送人是不信的,她覺得他們只是和她開我玩笑而已,到今天,現在這一刻,呵~果然啊,她是真的想把自己送人,她也是真的後悔。

她甚至想,自己如果哪一天出了車禍,得了不治之症,有誰會為自己難過,沒有人吧?而這個家的所有人應該會為自己的即將死去而慶賀吧,而自己的親生媽媽,生下自己的人,應該是最最開心的。她真的好難過啊,內心的悲傷像火山爆發一般,席捲了整個身體,路曉覺得自己像是被世界都拋棄了的可憐蟲,所有人都在嘲笑她,大聲的笑話她,肆無忌憚在她面前談論,看啊,連她自己的媽媽都不要她,所有人都對著她指指點點,路曉想把自己藏起來,她用力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想把自己變得小小的,誰都看不見,她想躲起來,躲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

眼淚爭先恐後的鋪滿了整張悲傷的面龐,路曉拼命的抑制著自己的眼淚,她不想哭,可是控制眼淚的閥門好像壞掉了,淚珠像排著隊奔出她的眼眶,路曉覺得真是沒意思啊,真的特別沒意思,活著沒意思,生活在這個家也沒意思,上學也沒意思,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意思透了。

她好想離開這裡啊,不管去哪,去討飯也可以,去流浪森林裡面流浪,去過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生活,她不再需要任何人了,反正也沒有人會在意她的,那正好,自己還給每個人一個圓滿,也給自己一個清淨。

外邊的夜越發的黑了,好像有一點點風聲起來了,地上殘留的樹葉像被風吹著強迫的離開了自己的家,樹葉和粗糙的水泥發生的摩擦聲,“呼~挲~呼~擦”,似乎是樹葉不捨的道別,大樹的枝條也在滿滿的抖動,是給與樹葉不捨的回應。

漆黑的夜色給了每個悲傷想哭泣的人一個完美的保護色,沒有人會看見你滿臉的脆弱,你只管悲傷。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路爸回來了,客廳空無一人,去衛生間洗漱過,回到臥室,看見路媽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問道“怎麼了?”

路媽慢慢的坐起來,靠在床頭,看著路爸說,“你知道你女兒今天和我說什麼嗎?”

路爸把手錶解下來,擱在床頭櫃上,坐到了床邊,眼神疑惑。

路媽把今天路曉的話和路爸敘述了一遍,路爸不以為然道“沒事,過兩天她就好了,口無遮攔慣了,曉曉那張嘴,利的很。”

“都是你們家那邊,老說這個事,那孩子聽了能不難受嗎,你們家那幾張嘴,那才是利。”

“行了,我知道了,睡吧,也沒個啥,小孩子麼,過兩天就好了,尤其曉曉,心大,沒心眼,不會記這個的。”說著躺下了。

“和你說啥你都不放在心上。”路媽抱怨了一句,關了燈,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路曉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到衛生間一看,眼睛紅腫的不像樣子,路爸路媽已經上去了,家裡就剩路雨和她,路曉去冰箱取了一個一個冰袋,敷在眼睛上邊之後又洗了臉,眼睛依舊有些腫,路曉有些後悔,今天還要去學校,這可怎麼辦?

中午路媽回來做飯的時候,路曉還窩在房間沒出來,路媽看了一眼路曉的臥室門,沒說話,繼續這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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