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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卻慢慢合攏。
他將頭又低了下去,才說話,“是,因為我蠢笨。”
可以看出姜草醫和小栓子之間定是發生過什麼不快。可是小栓子能不道師父一句壞話,這就是尋義亦忠誠。
陶然對小栓子的第一印象。
陶然對小栓子說話更為溫和,“我想收一個弟子,教他醫術,他也要幫我照顧病人,你可願意?”
“願意。”小栓子重重的點了下頭,“只要是能學醫,我都願意!”
像個從醫者該有的執著,陶然對小栓子很是滿意。
決定收了小栓子,陶然又問:“我總叫你小栓子不合適,你叫什麼名字?”
小栓子再次紅了臉,“我……沒有名字。”
長了這麼大竟然沒名字?難怪牛二隻叫他小栓子。
陶然笑了下,“你姓什麼?”
“小人姓唐。”
陶然沉思一會兒,“此後你叫唐程,可好?程,是前程的程。這是我做為你師父給你取的名字。”
小栓子急忙跪下來給陶然磕頭。
等他抬起頭,看到的是揚著微笑的姣好面容。
唐程急忙低下頭去,只覺得心跳如擂鼓。
“好了,明日辰正時分你就來和我一起給大家看病吧。”
唐程再次向陶然躬下身去,才退出房去。
等唐程走了,艾草和銀杏來到陶然身邊,艾草小聲道:“小姐,這唐程比您的年歲還大,就當您的弟子……這話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我們也許就在莊子裡住上一輩子了。”陶然一笑,起身去換衣服準備給農戶們繼續看病。
面對不以為然的陶然,艾草一面幫陶然換衣服,一面勸著,“小姐,您還是該回府上的。雖是您在莊子裡自在些,可是您仔細想過沒有,此後婚事還要由府上做主。您在時,他們也許還會顧忌些。您若不在府上,他們將您隨便許配人家可怎麼好呢?”
艾草蹲下身幫陶然整理著百褶裙,“您也知曉阿郎的為人,他能拿您去巴結林內官,難道不能拿您去巴結別人?雖說有陳夫人在,但是阿郎已然和衛國公府撕破了臉,就憑他連衛國公府遣來的人都想燒死,他也知衛國公府會恨上他。小人就是擔心他無所顧及。”
無所顧及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陶然天著衣襟,只用帕子重新包住了頭髮,才道,“這些我不是沒想過,但是現在的莊子,走了崔盤等人,莊子安靜又自在,我是真不想回府裡去。能託上一段時日,就託上才好。”
艾草還要再勸,陶然轉身招手叫她和銀杏,“走吧,我們去給農戶瞧病。”
一日又是這樣過去了。
翌日早晨,等陶然用過早膳來到宅子門前時,發現唐程已經垂首立在那裡了。
灑掃過的門前,擦過的桌椅,還有一張年輕、拘謹的笑臉。
“師父!”
陶然不禁暗暗點頭,唐程還真有個做徒弟的樣子。
從陶然坐下開始,就是給農戶看病。
這一日裡,陶然發現唐程不只是勤奮,他待人周到,常常幫著扶病人,會主動幫病人倒水。唐程還很細心的提前將每個病人的症狀問清,寫在粗紙上。等陶然再診病時,就容易了許多。
最可貴的是,唐程向陶然提議,他建立莊子上每個人的醫簿,記錄來這裡看病的病人每次前來看病的時間,病因等等。
莊子雖小,人口不多,真正整理起這些來,還著實要費番功夫。
唐程說了,他不怕累,因為現在累些,以後師父看病就容易了許多。
陶然對唐程這個弟子更滿意了。她常常因病人的症狀直接就教給唐程藥方,告訴他病人的病因在哪裡,又有哪些症狀是相似卻又不同的。
幾日下來,唐程都可以幫著陶然看一些冷熱傷風的病人了。
陶然覺得唐程即聰明又用心,是學醫的材料。
這一日卯初時分都不到,陶然還沒起,就聽得莊子的巷子裡響起了變了調的喊聲。
“來土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