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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午後時,艾草陪著陶然去衛國公府的花園。

遠遠就見小道上走來幾名男子,陶然一見,轉身要回去避過。卻被身後的人叫了住。

“是妹妹嗎?”說話的人是正是陳家二郎。

陶然只能轉回身來,她這才看清,和陳二郎一道而來的是奕殿下。

陶然微一遲疑,便給奕殿下施禮。

陳二郎笑著道,“也是巧,殿下剛來府裡,我就說出來走走。沒成想遇到妹妹,也不知妹妹……”

陳二郎的話還沒說完,奕殿下忽然說:“二郎你先退下,我有話想和白小姐說。”

陳二郎怔了住,就連跟在陶然身後的艾草也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殿下直接趕人,還說得這麼直白,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艾草望向陶然,陶然擺擺手。

陳二郎二話沒說,帶著服侍的人退了下去。

見人都走了,奕殿下向前走了一步,“你近來可好?我聽說你那莊子附近鬧了山匪?你到底如何?山匪有沒有滋擾你的莊子?你都不知道我得到這個訊息急成什麼樣。說來也怪我,上一次急著去莊子裡見你,後來被爹爹生了氣,我雖受罰,但是因為你,我也值得!”

奕殿下深情款款,陶然別過臉去。奕殿下的話卻沒有停止:“後來我聽說管予去剿了匪,我才放心下來。管予是個將才,帶兵打仗不在話下。他臨離開時,我還悄悄去見了他,叫他告訴你我現在的苦衷,他可曾告訴給你了?”

聽了奕殿下的話,陶然抬頭看向奕殿下。奕殿下正凝視著她,雙眸不曾動一下,只等陶然說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見陶然不語,奕殿下追問:“他沒告訴給你?”

陶然依然沒答,奕殿下略一沉思,“也許是他忘記了。”

語氣裡帶著失落和迴護。

陶然還是沒答話,奕殿下自顧自的笑了笑,“管予貴人事忙,忘記也無妨,你別怪他。不過我要告訴給你,這次我是以來衛國公府找陳二郎為藉口,其實我自己心裡最為清楚,我是為了見你。”

奕殿下走向陶然,陶然向後退了一步,將兩人距離拉了開。

奕殿下就這樣望著陶然,負手過去嘆聲氣,“我知曉你顧及多,還是因我身份。你放心,我說過的話都會做數,我會和爹爹說的。只是,”奕殿下轉過頭來,“你心裡有我才好。”

“陶然,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你今日告訴我,好不好?”

面對奕殿下,一直低著頭的陶然抬起了頭,“殿下的厚愛,妾當不起。”

“當不起?”奕殿下似將這三個字又在舌尖打個轉,仔細品味話裡的深意,“你喜歡上別人了?”

陶然望著眼前英俊的臉。

如果論長相,奕殿下要比管予好看了許多。可是,陶然就是不喜歡太過完美的這張臉。陶然知道人都是不完美的,若是表現得完美,也只能說是在刻意做出的樣子,不夠真實,她不喜歡。

“我也不知我是吃錯了什麼藥了。”奕殿下望著眼前的樹木,目光一點點的向下移,“你三番五次的拒絕我,我還死皮賴臉的想你,念你。我一定是瘋了。”

說完,奕殿下也不等陶然再說話,轉身沿小徑而去。

等艾草來到陶然身邊時,陶然已經獨自站了有一會兒了。

“小姐,您現在回去嗎?”

陶然抬頭看向小徑旁種的梧桐樹,忽然就想:管予為什麼沒將奕殿下的話告訴給自己呢?或許……真是他忘了?

想到這裡,陶然馬上搖頭,管予應該不會忘記的。

那麼是因為什麼?

此後的幾日,陶然沒再見到奕殿下,她是放心了許多。陶然只在衛國公府又住了七日,白府那邊就差人來說,院子已經分出來了。

陳夫人帶著陶然回白府看院子。

陶然的新院子原來是白府的後院。現在將後院整理了出來,重灌建了府門,又修了外院、建了倒座房,將後院變前院,再將花園分了過來一半,倒也算是個二進院子。

陶然的新府第和白府的院子有一牆之隔,從此卻成了兩家。

陶然走了一圈還是很滿意的,陳夫人卻嫌院子簡薄,臉上沒有絲毫笑容。

陶然和陳夫人商定,第二日就搬回來。陳夫人也不好再強留陶然,在第二日陶然搬回來時,陳夫人親送陶然回了新府。

說是搬家,不過是陶然搬回來了。原來墨園裡的東西早就搬到新院子,只是再粉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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