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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慈明殿,陶然就見宮人站立兩旁,遠遠見正殿不只有蕭太妃一人。

陶然低頭走進去,跪下給太妃叩頭。

太妃並沒讓陶然起身,“你也見過皇后、賢妃和你姑母吧。”

陶然這轉頭看向下首坐的三個人,其中兩個她都認識,一個是賢妃,另一個是白順容,唯有坐在最前面的婦人,陶然不認得。聽蕭太妃的話,此人應該是當今後宮之主劉皇后。

劉皇后生得並不算美,尤其是和賢妃、白順容坐在一起,更不顯得她有多驚豔了。可是劉皇后卻面容和善,眉眼裡都含著親切。

“恭請皇后、賢妃、順容安。”陶然將頭再次磕在地上。

劉皇后彎了嘴角叫陶然起身,她的語氣緩而不高,“今日召你入宮,是要問你一件事。”劉皇后說著,看向一旁的宮人,宮人端著一個木盤,裡面放著一塊帕子。

“這可是你的?”

陶然看了眼木盤上的帕子,帕角繡著一朵藍色的祥雲,確實是她的。“回聖人的話,是妾的。”

劉皇后又問,“昨日可是你用帕子給慈明殿的宮女秀雲包紮手掌的嗎?”

陶然想起昨日無意間撞到的宮女,她心頭猛的一動,那個宮女該不是……死了?!

陶然俯下身去,“妾並不知曉那位姑姑叫什麼,只是在出殿時不小心撞到她了,見她手掌擦破,她又恐怕汙了太妃娘娘的帕子,妾才想到用帕子幫她包紮,我們連話都不曾多說。”

劉皇后看著跪著的陶然,“秀雲已經死了,她是被人下了毒,在毒發後落到井裡的。剛剛太醫也來看過了,秀雲周身上下只有那塊帕子上有毒,所以斷定是毒發身亡。”

陶然沒想到她竟然料中了,她急忙為自己辯解,“聖人,妾連那位姑姑的名字都不知曉,為什麼會要給她下毒呢?”

坐在一旁的賢妃慢慢悠悠的開了口:“秀雲並非娘娘的貼身宮女,她往日裡掌管一些雜事,太妃娘娘的藥便是由她煎的。當初,奕兒被劉章下毒,也是經你才看出來在帕子上下的毒。現在又是在帕子上下毒,難免叫人想到你了。”

陶然急忙回道:“娘娘明鑑,妾為什麼要對慈明殿的人下手呢?妾才第一次見太妃,更不敢對太妃做任何不利的事。若說是下毒,難道妾就不怕太醫們看出來?妾也知曉娘娘想到妾會對太妃娘娘不利。可是若是想對太妃娘娘不利,妾又為什麼要將太妃娘娘的病治好呢?下毒如此拙劣的手段,妾做了於妾又有何益處呢?還望娘娘相信妾。”

陶然說得有理有據,殿內一片安靜。蕭太妃垂下眼去,拿起一旁的茶輕輕喝了起來。

忽然,坐在最後的白順容笑了聲,“藥這事最是難說了,從娘娘至聖人,咱們都不懂。”白順容的笑容漸漸斂了去,“我倒是聽說過,有種藥叫米囊,聽人說用了此藥會讓人依賴上這種藥,此後不用都不行,很是折磨人。陶兒是我內侄女,我也不好偏幫她,娘娘的身子尤為重要,我看還是叫太醫再來瞧瞧最為妥當些。”

白順容這話像一枚種子,紮在別人的心裡瘋長起來。

大家怎麼想,陶然再清楚不過:竟然有藥能讓人依賴這種藥?那麼是不是被人下了這種藥的人,也會依賴下藥的人了?

陶然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白順容竟然來踩她一腳,而且陶然給蕭太妃當時用的藥裡確實有米囊。

賢妃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順容一眼,“妹妹竟然以最壞的法子揣測自家侄女,可真是大義滅親啊。”

白順容暗自咬牙,臉上卻裝出姐妹情深來,“姐姐慣會取笑我了!我是為了娘娘好,說句有私心的話,也是為了證明陶兒的清白。秀雲常在嬤嬤跟前服侍,又是個老實聽話的,別說娘娘會心疼,我想到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心也疼啊。”

賢妃撫著自己的祥紋袖口,沒搭白順容的話。

蕭太妃將茶杯交給一旁的宮人,淡淡的說道:“看來白順容似乎對自家侄女並沒有那麼親厚。”

白順容急忙跪了下來,細聲細語的回道:“妾是擔心娘娘的貴體。外人都道白府忠誠,從妾的父輩開始就一直效忠於天家,到了妾這裡,妾也是表表忠心,所以才會出此主意。陶兒是妾的內侄女,妾豈有不疼她的道理?”

“起來吧。”蕭太妃對白順容說道。

白順容起身後,蕭太妃吩咐一旁的宮人,“再去太醫院多叫來幾個太醫。”

宮人應聲出去。

陶然抬起頭,看向太妃,“娘娘,妾想看看秀雲姑姑的屍首,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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