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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夫人的話說得鏗鏘有力,叫孫氏一時啞口無言。她只瞪著眼睛看曹夫人,想發怒還不敢的模樣瞧著著實可笑了些。
此時,大小姐笑盈盈的走到曹夫人身邊,卻是拉住了曹夫人身邊陶然的手,“三妹妹可好?近日我身子並不算好,似乎快至秋了,喉嚨總是發癢。妹妹醫術高明,幫我看看可好?”
大小姐又向曹夫人笑了笑,“夫人疼我妹妹我最是知曉,妹妹醫術也確實是好。”
大小姐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緩和一下尷尬。曹夫人不好和小輩計較,笑著點頭。孫氏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陶然隨著大小姐去一旁診脈,幾位夫人和小姐的目光也隨之望向陶然。
東京城裡自然有許多人知曉陶然會醫術,現在聽大小姐這樣一說,都想看看陶然到底醫術如何。
陶然深諳此理,她更清楚,便是她一會兒診錯了,大小姐也會說極對。
果然如陶然所料,陶然才說大小姐是秋噪上火,大小姐那裡就點頭稱是。陶然說大小姐所食該清淡,大小姐馬上轉頭叮囑丫頭要記得,完全是將陶然視為神明。
孫氏將大小姐所做一切看在眼裡,笑著一拍巴掌,“你瞧瞧我這閨女,真是比我這個做孃的懂事!也不知將來哪家能將她娶了去?”
女兒便是到了適婚的年紀,當母親也不必將話如此說出來。更何況孫氏的目光還不由得飄向曹夫人這邊。
陶然忽然明白,為什麼孫氏待曹夫人更加不同。大概是孫氏想將大小姐許給曹芸香的哥哥曹子善。
暫且不提曹夫人願意不願意,大小姐心裡早有奕殿下,會願意和別人結親嗎?
陶然抬頭看向大小姐,只見大小姐半垂著頭,嘴角緊抿著,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
更加老辣的曹夫人臉上浮起微微笑意,她對眾人說:“白大小姐和陶兒一樣,都是極乖巧的孩子,我瞧著就喜歡。”
孫氏的雙眼一亮,緊盯著曹夫人那張嘴,就等著她下一句說“我與白府結親可好”的話。
就聽曹夫人繼續說道:“大家也都知曉,陶兒是衛國公夫人的義女。我雖有一女,但是也覺得陶兒這孩子懂事識大體。擇日不如撞日,我也將陶兒認為義女了。”
曹夫人還不忘看向一瞬間笑容僵硬下來的孫氏,“既然白夫人是陶兒的伯母,白大小姐也就等於是我的義女了。香兒過來。”曹夫人喚過曹芸香來,“去給你白大姐姐和妹妹見禮吧。”
曹芸香來給大小姐和陶然施禮。
曹夫人不忘將手上的鐲子退了下來,一隻遞向大小姐,一隻送到陶然面前,“拿著吧,我這乾孃不能白當了,給我義女和她姐姐一人一個,全當見面禮了。”
大小姐似一輕鬆,上前接過曹夫人的鐲子,謝過了曹夫人。
陶然也來接過曹夫人手上的鐲子。
曹夫人一笑,“今日匆忙,待我回府再給白家四位小姐各送來一份禮來。”
曹夫人實在是周到,叫後面一直板著臉的四小姐聽了這話也笑了起來。
孫氏哪裡還能說什麼,只能陪著笑張羅著叫幾位小姐去花園裡玩,她陪著幾位夫人說話。
陶然這才注意到,白府只有大小姐和四小姐來了,二小姐根本沒來。
陶然想起臉上留有蜂毒印子的二小姐。
陶然問四小姐:“二姐姐的身子如何了?”
四小姐聽到陶然問,一臉的笑消失了去,平板板的答話:“臉上還是有印子,不肯出來見人。”
陶然沒再說什麼,心裡惦記著二小姐。
一旁的曹芸香便提議,“要不我們去看看白二小姐吧?”
四小姐扯了下嘴角,“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幫著大姐姐照顧幾位小姐呢。”
大小姐一笑,“我和四妹妹都不去了,有勞曹小姐和三妹妹過去看看。”
陶然和曹芸香到了二小姐住的錦園,就見大門鎖著。艾草叫了門,只有一個婆子來回話:“我們家小姐病著,不想出來見人,怕將病氣過給別人就不好了。”
陶然沉默下來。
因為二小姐從前是和她說過的,想叫陶然帶二小姐結交些閨友。可是今日她和曹芸香來了,二小姐卻閉門不見。難道這其中白啟和孫氏做了什麼?
曹芸香不知白府其中的事,拉著陶然便走,“你這二姐姐大概也是糊塗人。”
陶然一面替二小姐說話,一面安撫曹芸香。
待兩個人再去花園時,孫氏已經叫人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