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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也好,娘娘想叫白小姐隔上一日便去給娘娘請請脈。娘子您覺得如何?”
白順容的牙差點暗中咬碎了。
她能說什麼?難道她能反對不成?好個白陶然,竟然去搬來太妃當靠山來壓制自己,這個小賤人是越來越難擺佈了!
白順容裝出惶恐的模樣,“您看您說的,娘娘看得起陶兒,是她的福氣,是白家的福氣呢。”
姜嬤嬤表面上說“那就多謝娘子了”,心裡卻暗罵:白順容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白順容表面上客氣的說“嬤嬤慢走,有空常來教導我”,心裡卻暗罵:難怪她姓姜,老薑還果真是辣。
心口不一的兩個人就此分開,一個想著交差,一個氣得摔了梳子。
白順容的氣還沒消,就有宮人便來向她稟告,“娘子,白小姐來了,在殿外候著。”
宮人也知曉白順容在氣頭上,可是她也沒了法子,只能硬著頭皮來。
白順容聽了這話冷笑起來,“那就叫她候著吧!”
半個時辰過去後,白順容喚過宮人,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問:“白陶然還在門外站著?”
宮人回答都不敢大聲,“白小姐她……她被賢妃娘子請了去,說是給賢妃娘子診脈。”
“什麼?!”白順容又將握在手中的梳子甩了出去,這次正打在宮人的額頭上,“她竟然敢走?誰許她走的?!”
宮人嚇得撲通就跪了下來,身子抖如篩糠,“賢妃娘子的人來請的,我們也不敢攔……”
白順容氣得臉色蒼白。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賢妃的位份比自己高嘛。
“給我滾出去!”白順容只能拿宮人撒氣。
宮人哆嗦著退了出去。
白順容又氣又恨,“來人,將後面的殿給我收拾出來!”
楊姑姑急忙上前,“娘子難道要讓白陶然住在那裡?那可使不得,旁人會說娘子作賤自家人的。再者,太妃娘娘聽說也不會高興。”
白順容陰陰的笑了兩聲,“我不讓她住那裡,我去住那裡,叫大家都看看我是如何敬她害怕太妃的。”
楊姑姑聽了這話不對,急忙打發走宮女,才低聲道:“你這不是做給太妃娘娘瞧嗎?太妃娘娘聽了豈會高興?”
白順容咬緊了唇,手指甲陷入掌心中。
楊姑姑看出白順容這是氣狠了,只能緩聲勸解,“您且忍忍,白陶然自然不算什麼,可是太妃的面子您還是要給的。您又何必和太妃娘娘打擂臺呢?”
白順容咬著牙,“可是就這樣放過她了,我實在不甘心!”
楊姑姑也有些為難,“您不放過她,也實在不好再處罰了她,叫別人抓住把柄。”
白順容轉了轉眼珠,“外面不是傳說,奕殿下待白陶然不錯嗎?我怎麼沒想這一點呢!”
楊姑姑一怔,白順容已經起身。楊姑姑急忙緊跟了兩步,“娘子要去哪?”
白順容回眸一笑,本該多情的雙眸裡含著的卻是一種叫人不寒而慄的毒,“噁心噁心賢妃去。”
等白順容到了寧安殿時,陶然剛給賢妃診完脈。
白順容施了禮便緊走兩步來到賢妃身邊,“陶兒,你看姐姐身子如何?”
陶然望著白順容比賢妃還緊張的面容人,便低下頭,“賢妃娘子身子不錯,就是這幾日有些浮火,注意飲食便可。”
白順容一臉憂心忡忡,“難道是因為殿下的事?”
聽到關於奕殿下的事,賢妃就格外警覺。她抬頭看向白順容,“妹妹真會說笑,奕兒能有什麼事。”
白順容看了眼隱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賢妃的臉色已然不那麼好看了。
“陶兒你還不快跪下來。”白順容忽然發了話。
從白順容來到寧安殿,陶然便猜到白順容沒安好心。可是眼前白順容竟然提到奕殿下之後叫她跪下來,陶然再不能任由白順容將話說下去。
陶然抬起頭看向白順容,“娘子心疼賢妃娘子是真,可是殿下的事畢竟不好妄議才是啊。”
賢妃極贊成陶然的話,眼前看出白順容沒揣著好心,她又怎麼會讓白順容來詆譭她的兒子呢!
“妹妹沒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一些病症要問白小姐呢。”
白順容咬了咬唇,一副委屈狀,“姐姐的苦我自然是知曉的,上浮火還不是因為殿下和天家求娶陶兒一事。”
白順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叫陶然當即愣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