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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把三百兩的銀票交給李嬤嬤時,艾草和銀杏都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姐真是有本事!不只是幫了百姓將方子散出去,還能賺到銀子,就我們家小姐最厲害了!”

陶然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她坐下來說:“其實我心裡並不舒服,如果真是為了廣救百姓,方子應該不收銀子才是。想想我和那高太醫也沒什麼區別了。”

“小姐,那你就錯了。”李嬤嬤正色道,“您不收銀子將方子散了出去,您怎知其他人會不會拿方子賺錢?依小人看,還是現在這樣好,他們六家都有方子,哪家都可以拿方子救人,他們都是有藥鋪生意的,自然也可以成全了他們的藥鋪子。常言道,任舍一錠金,不教一招會。您將自己的方子都給其他郎中了,您不是幫了百姓是什麼呢?”

陶然捧著茶杯許久沒說話,她將茶杯放下時,才說:“現在賣方子是權宜之計,以後還要想些別的法子才是正道。”

主僕說著話,柳氏帶著丫頭來到陶然這裡。

“三妹妹可好?”柳氏一進門就問。

陶然起身迎接柳氏,拉著柳氏的手坐下來說話。

柳氏上下打量著陶然,半憂半喜,“才幾日不見妹妹,妹妹又長高了。妹妹在莊子裡受苦了吧?”

陶然一笑,“也沒有,莊子裡還算清靜,我能看看醫書,學學草藥。”

柳氏點頭嘆氣道,“只要妹妹覺得好就行。”

陶然問柳氏,“大嫂子近來可好?”

柳氏聽了這話,不由得垂下眼簾去,“還不是那樣?我也是不爭氣,始終沒有身孕,婆婆見了我也不會給我好臉色。還說我當初就是冤枉了郎君,罵我是敗家的根本。不瞞妹妹,我也悄悄看了幾個郎中,可是都說我身子虧了,並不好有孕。這樣的事我哪敢叫婆婆和郎君知曉?可是他們已經開始找郎中,說是要給我看病,其實就是要報當初我說郎君害我的仇,我心裡都清楚著呢!”

白尚庭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陶然叫艾草拿來迎枕,給柳氏把起脈來。

把過脈,柳氏緊張的望著陶然,“妹妹瞧著如何?”

陶然蹙起了眉,“大嫂子身子確實虧了些,想來應該是當初的避子藥用多了。”

柳氏捂著嘴哭了起來,“連妹妹都這樣說,看來……看來真是沒什麼指望了!妹妹有所不知,我就是哭,都不敢在府裡哭,怕被誰告訴給婆婆或是郎君。現在在那個家,人人看我都不順眼,都道我拖累了郎君……”

陶然望著泣不成聲的柳氏,即可憐她,又覺她活得委屈。

陶然忽然想到管予給她的姜草醫治生育的方子,她叫艾草將方子拿出來又看一遍。

柳氏見陶然拿出方子在看,也沒和她說話,不由得止住淚問陶然:“妹妹難道有法子?”

陶然這才對柳氏說:“我這裡有個方子,但是和大嫂子的病因並不同,我正想看看要不要換什麼藥試試。”

柳氏急忙道:“那我回家去等妹妹想好了再來?”

陶然點頭,“也好。等我叫丫頭知會嫂子去。”

柳氏回白府去了。

姜草醫的方子皆是因男子或女人身子不適懷孕而寫的方子,和避子藥服用過多而不能懷孕還不相同。

陶然陷入沉思,支著額頭想對策。

正在這時,窗外又響起了熟悉的敲窗欞的聲音。

艾草去打簾子,小白飛了進來。它飛了一圈,最後落在小炕上的小几上,驕傲的望著坐在小炕上的陶然歡叫兩聲。

陶然放下方子,急忙將小白腿上的紙條解了下來。

管予寫道:高太醫此人睚眥必報,你要小心。

後面跟了一句:那日小白回來就像中了邪,無緣無故的非要啄我的手指,啄後也不飛瞪著眼睛望著我。雖然從前它從沒這樣過,但是它到底是獸,你要小心它發瘋。

陶然笑出了聲。

她伸出手指撓著小白的脖子,“你可真是成精了!你怎麼就這樣聽我的話,都不認主子了?不過你可愛死了!”

銀杏在一旁又撇嘴,“不過是因為肉脯和美色而叛主的小白眼……鳥!”

陶然橫了眼銀杏,高聲喚她去取肉脯。

肉脯才端上來,小白髮揚了見吃就上的精神,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衝過去吃起肉脯來。

陶然趁著這個空,將自己把方子賣給六家的事告訴給管予,並說是她讓小白啄的他。

寫好信了,陶然莞爾一笑,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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