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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予見陶然不語,先岔開了話,“今日這個丁壯的狀詞漏洞百出,我在想,他可能所圖並不非治你的罪。”

“不是治我的罪?”陶然將整件事又想了一遍,不由得點頭,“確實不像。可是,不管是誰支使丁壯,他們要鬧到府尹衙門那裡為的是什麼呢?”

陶然忽然想到胡小娘對她說的話,“名聲掃地?”

陶然和管予對視一眼。

陶然便將胡小娘找她的事和管予說了。“當時,胡小娘並沒說是誰要害我,也沒說要怎麼害我。所以我在想會不會和此事有關?有人就是想害我名聲掃地。”

管予緩緩著道:“丁壯說找他的是個婆子,而且使出這個法子的大概也多半是內宅之人。”

“在外行走,自然是小廝更得手些。”能叫婆子出去做事的,該是內宅之人。

管予深吸口氣,“你這個家實在不簡單,你要小心些,我也會想法子不叫傳出什麼訊息去。”

陶然深知白府不會輕易饒過她,她也不想叫管予參與在其中,她道:“此事你不便去管。你想想,白府若是想傳訊息出去,你按住一個,另外一個也傳了。而且白府也許會藉著這個機會擺出他清高的架勢。一舉兩得之事,他們不會輕易放過。”

管予沒說什麼話,也沒久坐,和陶然告辭離開了。

到了未初時分,白府那邊的孫氏來到陶然這裡。

孫氏一進來,臉色並不好看,“好好的怎麼會有差役前來?白府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叫差役上門呢!”

孫氏說著,便斜著眼看陶然。

陶然早料到孫氏的冷漠,只是陶然看孫氏的反應,似乎帶著得了理的仗義。

陶然不由得冷笑,“大娘子這話不說也罷,我與府裡已經分了出來,別說是差役,就是官差來拿我治罪,和白府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必當家阿郎已經想出擺脫謠言的法子了。大娘子來了,不過是想出一出當初的氣罷了。”

孫氏就恨這個白陶然說話太過通透了,不給人一點喘息之機,將人最後的那點心機都抖落出來。

用她來講?顯她看得明白?!

孫氏一連叫了幾個“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將話說明白,從此兩府就是兩府,最好此後你搬離了這裡呢,免得連累我們!”

陶然忽然就生了噁心孫氏的心,“那請大娘子和阿郎再給我置一處二進院落吧,不然這裡是天家叫你們修的,你們不想抗旨,我自然也不想。”

又提聖旨!孫氏最恨提聖旨一事,頭頂上有聖旨,白陶然就分外仗義,說話做事都要壓他們府裡一頭。可他們偏偏不能說別的,否則就是抗旨了。

孫氏氣哼哼的轉身就走。

李嬤嬤高聲吩咐人關上院門,孫氏臉色更加難看。

李嬤嬤回到房中,見陶然正在背寫方子。她上前來,“小姐,小人總覺得此事也許和大小姐有關吧?”

和大小姐有關?

陶然不語,李嬤嬤繼續說:“您想想,白府的大娘子是恨小姐,可是以她的行事,她支使小廝去找丁壯更為合適些。而不便支使小廝的,大約就是幾位小姐了。”

白府的四小姐現在老實得多,二小姐和陶然算是有交情,只剩下大小姐了。而且大小姐來陶然這邊似乎比別人都明顯了些。

陶然提著筆的手一頓,轉頭看向李嬤嬤,“嬤嬤說得有道理。如果真是大小姐做的,她是因為……”

陶然沒說出來,卻在李嬤嬤眼中看到了相同答案:奕殿下。

第二日一早,陶然就聽說白府將四周的院牆加高,還將通著的院門拿木樁釘住封上,大有和陶然劃清界限之感。

陳夫人在晡食時分來到陶然的府第。“怎麼好好的就來了官差?”陳夫人不安的打量著陶然,“陶兒受驚了沒有?”

陶然笑了,“沒事的,乾孃。多虧義武侯來府尹那裡幫了我,我平安無事,請乾孃放心。”說著,陶然虛扶著陳夫人坐上上座。

“我也聽說管予來過了。”陳夫人落座下來,先嘆口氣,“我在半路上聽說此事,急得什麼似的馬上趕來。也怪我,非要和侯爺去上香,還在寺裡住了一夜,哪成想差點讓你受了罪。你快和乾孃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陶然便將丁壯誣告之事講了一遍。

陳夫人氣得將手邊的桌子一拍,“一定是白府的人做的!”

陳夫人見陶然看著她,她將今日遇到的事說給陶然,“我回來時正巧去銀樓遇到魯勤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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