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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猛然抬起頭,又問了遍,“你說是什麼?”
小丫頭也沒見過府門前來差役的架勢,急得眼淚要落下來,“他們說是府尹衙門的人,要拿小姐去問話!”
李嬤嬤先回過神過來,不等陶然發話便急匆匆的去了前面。
艾草這邊服侍陶然換了衣服,也往前面去。
在半路上,陶然遇到匆匆回來的李嬤嬤。
李嬤嬤臉上滲出了汗,“小姐,小人剛剛去問過了,他們確實是府尹衙門的人,小人給他們塞了銀子,又說小姐是衛國公的義女請他們我多多關照。他們這才告訴給小人,說是有人在府尹大人那裡將小姐告了一狀,告小姐治死人命了。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又是怎麼回事,還要小姐跟他們去衙門再說。小人心裡著急,說小姐是一介未出閣的女子,請他們叫小姐坐轎去,他們開始不答應,後來倒也答應了下來。”
陶然想了又想,自己只在莊子上給人治過病,再有就是進宮給太妃娘娘治病了。如果說治死人,最大可能是莊子裡的事。可是,她在莊子時,從沒聽說治死人的事啊?
陶然忽然就想到胡小娘。難道這就是胡小娘的警告?是白府想置她於死地?
陶然打定主意,“嬤嬤既然已經和他們說了,我就去衙門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去了也就清楚了。”
李嬤嬤比陶然要急許多,“小姐,您怎麼還沒明白呢?我剛剛只是拖延之語,我已經叫人去稟衛國公夫人了,兩個差役那裡我叫他們在前廳用著茶。我是想叫小姐再等等,也許一會兒衛國公府來人就好了。小姐您怎麼說也是書香之後,將來要嫁貴人的,若是入了衙門,這可是極大的羞辱啊!”
陶然安慰著李嬤嬤,“嬤嬤心急我都知曉,可是嬤嬤也要想想,能告我的,定是受人指使。他們敢來拿的,也不過是欺我無人依靠。我沒做過的事,我自然不怕和他們當堂對質。再說得深些,我縱是進了府尹衙門,敬我的人自然不會因此而嫌棄我。我沒進府尹衙門,不敬我的人也會誹謗詆譭我。我何必在意這些呢?”
李嬤嬤欣慰陶然的這份通透,也心疼她這份通透。李嬤嬤道,“小姐,話是好說不好聽。您就聽我的,再等等。”
陶然也不想李嬤嬤再著急,就在當院等訊息。
沒多一會兒,小丫頭跑了進來,“小姐,剛剛遣去的婆子回來了,說陳夫人上香去了,怎麼也要日中時才能回來。”
竟然這樣不湊巧?
李嬤嬤一時急得直跺腳,陶然已經接過艾草遞來的帷帽朝前走去,“我隨他們去看看,我也想知曉,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又是怎樣陷害我的。”
李嬤嬤再沒法子,喚銀杏和艾草跟著陶然一道去。
陶然主僕到前廳見過兩個差役。兩個差役見到陶然倒也客氣,只說官差在身,也是身不由己。
陶然跟著兩個差役出了府門。軟轎一直到了府尹衙門口,陶然下了轎子走進正堂。
堂上端坐的正是東京城府尹大人,陶然上堂便向府尹施禮,府尹問起話:“你可是白府白氏女閨名白陶然的?”
陶然並未起身,俯身答道:“妾是白陶然,在家行三。”
府尹也沒難為陶然,叫跪在另一邊的原告將狀告陶然的事再申訴一遍。
原告是跪在地上的中年漢子,他一聽府尹讓他說話,那漢子先向上磕了一個頭,隨後用手指指向陶然,大呼小叫起來,“大人,就是她!她治死了我娘!”
陶然轉頭看向那漢子,隔著帷帽,陶然覺得並不認識漢子,“我並不認識你,談何治死了你娘?”
那漢子一臉深仇大恨,“你又怎麼會記得我?你看的病人多了!”漢子向上又磕了個頭,“大人,小人名叫丁壯,我是白家莊子旁邊莊子裡的農戶,小人的老孃從前只是小病,正逢她白氏女在莊子裡為人看病,我便帶著老孃去她那裡。她給我老孃開了方子拿了藥,可是我娘吃了不到十日,病情沒好,反而重起來,可憐我娘原不該死,誤用了她的藥人就沒了!”
這丁壯已經站起身指著陶然大罵起來,“你這個狠毒女人,說是行醫,可是你就是為了掙銀子害人命!你還我娘來!”
丁壯說著朝陶然衝過來,在陶然身邊的銀杏就是一攔。丁壯沒打到陶然,卻扯住了陶然戴著的帷帽,一剎那間,陶然的臉全露了出來。
丁壯直著眼睛呆呆的望著陶然好一會兒。
銀杏上前就要打丁壯,陶然連忙喝住銀杏。艾草氣得大罵:“你要做什麼?!”
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