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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聽著李嬤嬤講,不由得蹙了下眉頭。

李嬤嬤的講述含糊不已,陶然想了又想,斷定中間發生的事似乎叫李嬤嬤不敢妄議。若是不敢妄議的人……

陶然的眸光一冷,一定是住在宮裡的人讓身為衛國公府的李嬤嬤都忌諱不已了!

想到今日的曲折,陶然道,“今日還多虧了程墨在。”

李嬤嬤捧著茶放在陶然手邊,“小姐在外面,不要叫侯爺程墨,其實他……本名叫管予。”

“啊?!”

陶然以為程墨就是他的真名,怎麼還有本名一說?那麼是不是……當年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所以程墨連本名都不敢告訴別人?

陶然深思半晌,拿起茶喝了一口,岔開話,“嬤嬤,我倒覺得賢妃娘子是個人物。”

見陶然不再提程墨的事,李嬤嬤忙陪著笑接茬,“小姐怎知賢妃娘子是人物了?”

“當時劉太醫中毒身亡後,寧安殿裡的宮人只一人尖叫了一聲,之後宮人便是慌張,也沒亂了規矩。能叫宮人不亂了陣角,可知賢妃娘子是個人物。可是,”陶然笑了笑,將捧著的茶杯放了下來,“娘子似乎並不喜歡我。”

陶然想的並不只於此,她的腦子一直轉著那一幕。

劉太醫跪在那裡抬頭看賢妃。當時陶然並不敢抬頭,她只是見得劉太醫怔怔的看了半晌後,才說出一個“義”字來。那時賢妃是一句話不曾說過的,劉太醫會不會看出了什麼,才會想要陷害程墨?而如果是賢妃授意劉太醫陷害程墨,那麼是賢妃和程墨之間有什麼過結?亦或是利益衝突?

李嬤嬤並不知道陶然在想什麼,她立在陶然身邊,斟酌道:“賢妃娘子確實是個厲害的,小姐即覺得她不喜歡您,您躲著她些便是。”說著,李嬤嬤寬慰陶然,“不過話又說回來,經過劉太醫的事,賢妃娘子也不會輕易召您入宮的。”

這倒是。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銀杏哼了一聲,“依小人看,賢妃還沒咱們家小姐好看呢!”

李嬤嬤瞪了銀杏一眼,“不許胡說!”

銀杏早被李嬤嬤瞪得習慣了,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又沒說錯,咱們小姐姓白,長得又白,生得又好,比宮裡貴人都要漂亮呢!”

李嬤嬤被銀杏氣得一時不知道如何說她,倒是一旁的艾草笑問銀杏:“那你是不是要姓黑了?”

銀杏總練拳腳,被日頭曬得膚如銅色,又總跟在膚白的陶然身邊,不黑也顯得黑了。

李嬤嬤笑了起來。

銀杏對著艾草撇了下嘴,“就你好,大艾腳。”

艾草雖已裹了足,卻依然沒有攔住她漸漸長大的腳,銀杏不只一次叫艾草“腳草”。後來也不知是怎麼傳的,銀杏竟然將“艾草”的名字改成了“大艾腳”。

銀杏還和幾個小丫頭編出一段順口溜:一里路程實在少,千里只差一艾腳。

現在銀杏又舊事重提,艾草氣得追著銀杏打。

陶然望著兩個鬧成一團的丫頭,跟著笑了起來。

今日她能全首全尾的回到白府,也全在這兩個丫頭身上。平日裡看她們打鬧著,真在宮裡遇到危險時,她們又是第一時間將自己護住。

這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宮裡,也有個人提到了陶然。

“白陶然?”承陽帝緩緩抬起眼來,看著面前垂首而立的孟成,“是白賀的女兒?”

孟成當然知道承陽帝想聽的不只是這些,他早已經將能打聽來的都打聽來。

“小人打聽過,白陶然在白家行三,是白賀的長女,白賀也只有這一個女兒。後來不知是因為什麼,這個白陶然便在白家消失了。有人說是當年白賀的娘子生這孩子時難產,母女皆亡。就是今年,白家忽然就出現了這位白三小姐,說是一直養在縣城族人家中,是因孩子命硬,有道士說要在外養至及笄方可回來。”

“然後呢?”承陽帝撥著手上的腕珠,口氣頗為漫不經心。

孟成搖搖頭,“之後也就是些白三小姐在白府的小事,不過是內宅的事。”

“嗯”承陽帝忽然說,“我的茶林吉可備好了?”

孟成馬上答道:“小人這就去瞧瞧。”

承陽帝沒說話,孟成心知官家是不在意的,馬上退出去。

在殿外,孟成見到了林吉。

林吉在宮中極紅,因承陽帝很是信任他,特別是在妃嬪上,承陽帝似乎並不在意,晚上安寢在哪位嬪妃那,大多都是林吉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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