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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太醫聽了後大吃一驚,目光不由得轉向一位隨從。
陶然也跟著汪太醫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名隨從並非那日送她回白府的人,也不是剛剛帶小福出去的人。他長相極普通,穿著更普通。若是汪太醫不看他,陶然並沒注意過他。
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又是害皇子,又是死小廝,局面已經不是一個太醫可以掌控得了的。
因為奕殿下的身份,官家和宮裡殿下的生母都不在,出了事,王府沒亂,還和往常一樣,大概也是跟眼前的人有關。
那隨從向汪太醫抱了下拳,“大人放心。”
話也少得厲害。
汪太醫聽了卻似真的就放心來,來照顧昏迷的奕殿下。
陶然站在一旁,心思卻沒停止轉動。
從她來了後,被劉太醫指為下毒之人,並死死咬著她不放;隨後汪太醫又逾越的責問小福;還有眼前這個隨從。
陶然猜想——劉太醫太過可疑;
——汪太醫才是照顧王府的太醫,所以他會分外在意奕殿下的身體;
——而這個隨從,大概是除了奕殿下之外,極能掌控王府的人。
“大人,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忙碌著的汪太醫才恍然,他看向窗外,“都這個時候實在太晚,白小姐快快請回吧。”
一直沉默、幾乎成了局外人的白尚庭急忙湊上前來,對著汪太醫點頭哈腰:“大人,我們白府倒不圖別的,只想為官家效力、為殿下分憂,待殿下醒來後,大人還要替我們多多美言呢!”
剛剛還極力和陶然的撇清關係的白尚庭,現在又把所有功勞都歸於白府了。
汪太醫並不糊塗,他敷衍點了下頭,對著陶然拱拱手,“今日多謝白小姐出手,白小姐別介意先前的事。我就不送白小姐出去了。”
陶然福了福氣,走出房去。
一直出了王府,陶然聽到白尚庭在前面長出口氣。
陶然回到墨園時,已聽到敲起了更鼓。
李嬤嬤等到陶然回來,急忙幫她備水,陶然疲憊的擺擺手,換了衣服便躺下睡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艾草服侍陶然起來時,說道:“剛剛老夫人的人來了,叫您去榮園。聽說你還未起,說等您醒了之後再去。大娘子的人也來了,讓您醒了後去禧園。”
陶然覺得昨晚的乏比幾日都累,她打個哈欠,“不去了,她們想知道什麼,大堂兄自然會告訴給她們的。”
而白老夫人和孫氏足足等到了晚上也沒見陶然來,氣得在各自的房裡罵陶然是白眼狼。罵過後又不敢真來墨園教訓她,白老夫人請了郎中,說是氣得胸口疼,鬧得人仰馬翻,闔府皆知。
孫氏則尋個由頭,罵了大小姐和丫頭一頓,才算出了氣。
陶然只做不知,看自己的書,過自己的日子。
隔了一日,王府的馬車再次停在白府門前。
這次是汪太醫親來接陶然。
白啟正好在府裡,他親自去見汪太醫。在得知汪太醫不想進白府喝盞茶,只想快接陶然過王府去。白啟便急著遣人來叫陶然。
那架式像極了王府失了火,而陶然正是手邊閒著的那盆水。不管是洗腳水還是抹灰水,反正是水就得。
“快跟著汪太醫去王府吧!”
白啟負著手看陶然上了馬車,分外凝重著說道。
去了就別回來了!
白啟是多麼想加上這麼一句……
陶然知道白啟在想什麼,她的臉色微紅。
白啟自己無恥不說,還要將她也帶累得名聲掃地。和汪太醫去王府是看病,白啟卻想要巴不得用陶然來向奕殿下獻媚。
銀杏聽不下去了,她挑起簾子衝著白啟說:“阿郎放心,我們去去就回,阿郎有送小姐的功夫,不如去管管自己房裡的人,修修自身才是。”
銀杏是衛國公府的人,月錢都不在白府出。白啟當然不敢呵斥銀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銀杏白了他一眼,摔了簾子走人。
陶然輕擰銀杏的臉頰,“你這丫頭實在是厲害的。”
銀杏嘻嘻笑著,“小人自然要替小姐分憂。”
到了王府,汪太醫還是將陶然帶到先前來的那間房裡。
陶然進了門,見奕殿下正坐在那裡喝藥。
“你來了。”奕殿下將喝了一半的藥碗放了下來,拿起一旁的蜜餞放在口中。
“你來得正好,這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