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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是和白啟先後進的門。
同來的還有林家的家僕林管家。
出了這麼大的事,林內官在官家身邊服侍,自不好出來,便由林家的管家跟著來了。
孫氏早叫人把林二郎眼睛上的粉末擦掉,並不敢把擦下的粉末丟掉,只等著郎中來。
郎中一面看林二郎的眼睛,白啟一面看林管家的臉色。
這林管家的臉沉得比腳底子還長、還黑,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個字——哼!
郎中看過了林二郎的眼睛,又拈起帕子上的粉末,湊在鼻前仔細聞聞。皺著眉又去翻著鬼哭狼嚎的林二郎的眼皮,瞧了好半晌。
白啟比誰都著急,“先生,您可細細的看,這到底是什麼毒藥?林二郎的眼睛要不要緊,到底會不會……”
後面那個“瞎”字白啟到底沒敢說出來,他怕自己這一張口,林二郎和林管家就地先戳瞎他的眼。
郎中沉吟片刻,“嗯……是……香粉和姜粉。”
“你說什麼?!”
白啟有些發懵,扭頭去看還在床上哀號的林二郎。
瞧瞧林二郎要死不活的模樣,怎麼可能只是香粉和姜粉呢?
老郎中重重的點點頭,一搓指尖上的粉末,“就是普通的姜粉,和姑娘家用的香粉滲在了一起。”
白啟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若是真是香粉和姜粉,為什麼林二郎會痛成這樣啊?!”
他是被嚇的!
老郎中只差把實話如數道出。
好歹憋住了實話,老郎中慢慢說:“姜粉辛辣,這位小郎君又無防備,自然會被辣著。香粉也是百花粉末,自然有香氣和些花粉,撲到眼睛裡哪裡會舒服呢?只須我開些藥,煎了清洗眼睛便可。”
竟然就這麼簡單?
白啟想到進門時看到林二郎時的模樣。
林二郎頭髮散亂,一臉的粉末痕跡猶在。他正拿著溼帕子捂著眼睛哭爹叫娘,滿床亂滾。
什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在此時統統不見了。
孫氏終於把張了許久的嘴合了上,她狠狠的吞下了一口口水。
堂堂七尺男兒被香粉和姜粉撲了眼睛,就說瞎了廢了,還鬧得半個寺院皆知的下場。這話說出去,還不叫人大牙笑掉,二牙笑鬆了?
終於將林二郎和林管事送了走,白啟還望著人家的背影哈著腰。
待人走後,白啟就砸了一隻茶杯。
“白陶然呢?!”
氣極敗壞的白啟只想把陶然抓過來剮了才好!
孫氏斜眼看著白啟,“她被兵部侍郎曹夫人留去做法會了。”
“什麼郎夫人?”
白啟的話脫口而出,說完自己也覺說得稀巴亂。
他瞪著眼睛看孫氏,“你剛剛說的……可是兵部侍郎曹家夫人?”
孫氏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
見孫氏點頭,白啟在房裡轉了一圈。
孫氏訥訥著道:“也不知曉這個白陶然怎麼就遇到了曹夫人,許是就是逃走後遇到的。說來更為奇怪,這個白陶然不知怎麼就入了曹夫人和曹小姐的眼,說是留下來一起做法會。”
白啟面色極不善,“人不回來,我們怎麼向林內官交待?!”
孫氏亦是愁眉苦臉,“可是現在我們也不能去曹夫人那將人領回來啊。我這心裡正惶恐著,也不知曉這白陶然和沒和曹夫人說林二郎的事。若是真是說了,我們可怎麼辦?”
白啟最是看不得孫氏那一臉蠢相。平日裡叫喚得歡,一遇到事就來問他。內助內助,她在內宅不能助他,要她何用?!
白啟將眼一瞪,“你真是個蠢物!難道曹夫人還能護她一輩子?她白陶然這輩子住到曹府裡去了?哼,她不是還要回到白府裡來?!”
孫氏可不像白啟那般樂觀,“可是白陶然現在有了曹夫人當靠山,我們再想把她嫁給林二郎,豈會那麼容易了?”
白啟沉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料那白陶然不敢亂說,畢竟說出去於她也是丟臉的。難道她不要臉面了?”
這麼講,就像是做出這樣的事,是他們不要臉了一樣。
孫氏心裡悶悶的想著。
“你說了這麼多,可我們該如何行事?林二郎那裡豈會善罷甘休?”
白啟眯著眼睛,一雙略渾濁的老眼裡射出凶兆來,“自然要讓林二郎出了這口氣才是,不然他不就恨上我們了?依我看,我們這邊立馬就給白陶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