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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圍了好多人,裡面耍的把事肯定好看。我們也去看看吧。”聽著好像是一對兄妹賣藝的,不時能揚起一片叫好聲。
“好。”衛慈抬手把一彪形大漢推擠開,就要護著明珠上前。被推開的人自然有氣,正準備上前理論,便被身後的人阻住。
那位同伴和他打了陣眉眼官司,抬手暗指了一下衛慈的腰間。那大漢隨之看了過去,便臉色青白。
明珠疑惑的低頭,原來衛慈腰間還掛著禁衛統領的金腰牌。那大漢或許不知道腰牌的具體意義,但黃金總是認識的。
見周圍的人開始往這邊看,明珠很有些尷尬,便嗔怪道:“說好是微服出來與民同樂的,你怎麼能這麼霸道無理?趕緊與人賠禮。”
誰知她剛說完這話,周圍的人頓時齊齊向後退開。那大漢更是拉著同伴轉身便走。
明珠此時方知自己失言,也趕緊拉了衛慈離開。
快步走了好遠,明珠才停下腳步:“呼,好尷尬,我竟也做出在平民面前秀優越感的事了。”
衛慈手上一用力,將明珠拉得近了些,也不鬆手,就這樣慢慢走著。“在軍伍中的時候,只要夠強,能打,便沒有需要排隊的地方。回到京城,就更沒有需要排隊的地方了。所以,除非尊長或君王,我甚少讓於人。”
明珠知道,衛慈是在解釋剛才的失禮是因為習慣使然。其實明珠自己剛才也有些言語不適,便想揭過這段不提。於是,她促狹的抬槓:“難道你以前上朝的時候,也和百官爭搶不成?”
“從小我大多是在軍營打磨,在京城時,同齡者也無人可與我爭鋒。而自我襲爵以後,便開始守孝。出了孝之後不久,就開始準備與你完婚。再就是國喪,出征......以前的父皇或現在的阿昭若有事,是直接召我入宮即可。我現在的司職也無需上朝。”
說完這些頓了頓,又補充:“像祭天、國喪、出征、凱旋......這些我自然也是需要守序的,不過都有禮部郎官在一旁隨時關注,只要跟著走動便可。”
明珠安靜的聽著:“能跟我多說說你以前的事兒嗎?”
“你想從哪裡開始聽起?”
“那......看你想告訴我哪些,都可以。”
......
這大概是成婚以來,衛慈和明珠第一次這樣交心。兩人說著說著,便走到了金明池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