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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早起,皇帝陛下感覺自己的眼皮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先是上午議政,六部六輔的各種日常事情,平平安安,沒大問題。

晌午第二輪議政,重要的事項和臨時突發的事情,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朝裡為了李清婉的封號爭來爭去。李清婉的封號已經改了好幾次了,似乎早就有了前路艱難的預兆。

皇帝陛下想到這個女兒,多少有些心疼,他想多補償她一些,心裡取中“壽陽”這個封號。

禮部擬的那些,什麼“義平”“義安”“義和”,聽了就煩。

皇帝陛下真想問問怎麼不叫“求和”公主呢?不敢問,怕他們當真。

這一場議政結束,最後還有幾個心腹留下說說些許雜事。

才開始沒多久,椒房宮內侍總管來報說,十四公主回來了,看著情緒還好。

皇帝陛下產生了些許驚訝:沒鬧事?不對,不像她,也不像她。

剛吩咐椒房宮留住李清婉用宵夜,等他回去和女兒聊聊,馬上,外殿太監和椒房宮新派來的內侍一前一後地到了。

外殿太監根本不想來報這事兒,可是眼看著跟前幾位大臣義憤填膺的樣子,不報,他們還不定要鬧出什麼結果。

他多長了個心眼,率一群小內侍把大臣手裡的“書裙”搶了來,帶著書裙來通稟。

萬一要毀屍滅跡死無罪證,這東西必須得拿捏在皇帝陛下手裡。

外殿太監剛呈上書裙,轉述殿外諸大臣群情激奮的情形,馬上椒房宮內侍跟上,稟告說:“皇后實在勸不住十四公主,公主現往議政廳來了。”

皇帝陛下竟然沒覺得意外,反而有種懸而未決的事突然落地的踏實感。

還有,哦,原來今兒眼皮子跳一天,應在這裡了。

近前都是重要的心腹,不怕知道些詳細內裡,皇帝陛下於是決定先處理外殿太監稟告的事。

外殿太監將書裙交上,總管接來,瞟一眼,趕緊移開視線,怕被滅口。

皇帝陛下一瞧,氣都氣笑了,實在是過於促狹。

字兒是李清婉的字兒,長詩不知是誰的,看著不像信王妃的風格,信王妃好用典、議論,而這詩完完全全是白話敘事詩,完全不一樣。

用來寫詩的裙子,不是常見的錦繡華裙,而是不知道從哪個貧家女手裡買的洗了又洗的內裙。

配合那句“也算是男兒”,真是諷刺意味拉滿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它有一句挺對的。

皇帝陛下有時候也覺得,拴頭驢都比某幾個臣下更會幹活。

可以讓這個寫詩的再寫一些來。

皇帝陛下讓人把書裙拿去燒了,笑道:“不過玩笑爾,我就不見他們了。你去和他們說,這就是小孩兒家家一時氣憤之語。他們一個個才華橫溢文采風流的宰相之材,不會要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計較吧?不會那麼小肚雞腸吧?做人,要大度一點!”

“小的遵命。”外殿太監又補充說,“不過聽他們議論轉述,好像這首什麼‘男兒詩’已經流傳開了,好些販夫走卒都在傳唱……”

皇帝陛下道:“百姓都是愚昧的,今天唱這個,明天唱那個,有什麼新鮮,就唱什麼。他們覺得唱這個不妥,他們去寫幾個詩給百姓們唱嘛!人只有一張嘴,唱著他們的,就沒地兒唱這個嘍。”

他把稀泥和到底,突出一個耍賴。

就是苦了外殿太監總管,愁眉苦臉地,拿著皇帝陛下的“口諭”去擋人了。

他才離開,殿外內侍稟告說李清婉來了,李清婉不待皇帝陛下召見,提著長長的曳地的裙子,經議政廳後面花園進來,穿過小書房外走廊,從東側臺階上,急匆匆地走到皇帝陛下近前,邊走她邊說:“父親,給我一隊兵馬!我去把漠西蠻北莎原郡打了!只要打下北莎原,漠西蠻通向索瑟最便捷好走的路就被我們控住了,還怕他們什麼呢!”

皇帝陛下本以為她是來求情的,大約是信王妃給她想了主意,外頭狠狠下面子,裡頭慘慘賣親情,雙管齊下,求換成宗室女或者義女去和親。

沒想到啊沒想到,李清婉膽大包天至此。

皇帝陛下當著心腹重臣的面,不欲細問,斥道:“你先去偏殿書房等著,國家大事,豈容造次!”

已是傍晚,國家大事早就議完了,剩下全是皇帝陛下聖心獨裁的愛將,這幾位並不想留在這裡聽皇帝陛下和公主的家事,他們更好奇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什麼書裙男兒詩的,陛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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