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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欲?這世上還有誰比我更貪權戀權?阿妹啊,貪權從不是壞事,衡量只在咱們拿著手中權做了什麼。我們殺人奪權啦?還是仗勢欺人啦?草菅人命啦?還是魚肉鄉里啦?”

世上誰不貪權,就是最底層的一家子裡,父母還要從子女身上確認自己的權威呢。

巫明麗不屑一顧:“權在你我手上,比在他們黨同伐異意氣之爭的人手上,要好得多了。不過你家的問題,倒不在一兩個子弟,或是家塾上。我且問你,從中宮娘娘的父母輩兒算起,國公府哪一代不和清流家的小姐結緣的,有什麼改變嗎?說得好聽,代代要讀書,實際上呢?代代無人讀。上下數三代,就在額外開恩科那一年,出了一個同進士。”

於鸞問道:“姐姐說的是,我也奇怪,怎麼他們家也請西席,也有家塾,也和國子監認真討教,也作文章也作試題,為何盡是些歪才,沒有一個正經出來的。”

“因為國公府的長輩們覺著,讀書就是讓娃兒們在書房搖頭晃腦,並不知娃兒們究竟學得如何。再有幾個溺愛孩子的,那就更不得了了,面子功夫做一做,今兒手疼明兒頭疼,不過背的幾首詩,看的幾篇文章,上不知微言大義下不知市井民情,中不知人情交際……這樣的人家裡,就算出了一二略有天資的孩子,不過泛泛而學,不下苦功夫,難道真能讀出個成效?”

如今之世,考科舉不像往年那麼簡單,就算有過目成誦的天賦,不磨一磨文章的立意和筆法,成就有限得很。

於鸞道:“果然我也不知道這些,只當讀書就是背的下來,融匯貫通就好了。如此,姐姐的主意是什麼?我冷眼旁觀,只要能把他家讀書的事情留在手裡,以後不論他們如何翻騰,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先不忙說辦法,我再問你,既然咱們都知道他家的問題不在一兩個塾師,而在整個環境。那麼他家為什麼不送孩子去書院?”

“捨不得,嫌書院裡窮酸,那幾家還不叫帶丫鬟,只准帶一個小廝,動輒還要背戒尺。三嫂剛定親時,大侄兒得了機會去京城的魯東書院讀書,不到一旬就被攆回來了。大侄兒也說那裡不快意,別人說話,他聽不懂,他說話,沒人理,不知道書院的規矩,也沒人教,第一天進去,叫背什麼文選,背不下來,被夫子打得手掌都紫黑了……細想有些是他不好,有些是書院不好。我因多問了些,才知不止他們家,其他相似的人家也是如此,和書院兩邊兒互看不上。”

“你看,一兩個塾師解決不了問題,除非你們找到了一個比親爹還認真又懂科舉的好先生;而外面的書院都是那樣的,就連我家哥哥弟弟,也沒少被我爹打手板子罰抄書,所以他家又捨不得、看不上。我娘倒是很會因材施教,想必妹子你自己深有體會,然而誰敢請一位女子當正經八百的科舉塾師?”

小鸞表示贊同:“可知那些人沒福氣。姐姐說到這份兒上,我好像有些明白了。還是得做家塾,但是不止要一兩個塾師,得是住在府裡的西席。”

“還可以更大膽一些。”巫明麗找齊敏要來筆墨紙,在紙上打草稿,“辦個書院吧,就叫柳家書院,從你家西南邊劈一個院子。要讀書的人每天早起卯時點名,一日兩頓連茶水宵夜都由府裡送來,晚上散學時間由塾師決定,遇到那油鹽不進的,就在學裡睡吧。書院呢,你們只管出錢出地方,不要管山長塾師和其他任何實際的事情,都交給我爹去想。塾師夫子,由我爹派了來;課業。正好,我弟弟從江南拉拔塾師呢,有這麼幾個人,正要好好用一用,我們書院卻少了些學生……”

巫明麗邊說,又邊寫下了幾個夫子的名號及專長。

小鸞歪著頭看,說道:“我懂了,既然國公府的人不懂,還添亂,索性就不准他們插手學塾。若還是家塾,家塾的夫子難以越過公府的人插手學業。改成託管給書院,隔絕了他們也就好了。外面的書院,自有一派,和朝廷裡也有枝節,所以咱們勳貴家的孩子融不進去。那就索性在自家弄個小書院,兩全其美。”

巫明麗勾勾寫寫,將草稿完成,點給小鸞:“一開始不要說從西南角劈地方。咱們先去求皇后,和皇后娘娘說了。你再和你家交代說,好不容易求皇后娘娘找的我,我去求的我家,願意收柳家的學生,並且借文林侯的家宅讀書,每年三節兩壽可以回家,平時不和其他學生一處。每個學生每年附學要白銀一百二十兩,吃穿住行和課本筆墨另算。”

於鸞點點頭:“他們定然捨不得孩子,我就說再來求一求,變成在家讀書,錢也不是交束脩,而是直接給巫山長起書院之用。但是要寫完功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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