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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田先生和我想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怎麼著能把王殿下弄去江南就好了。他在明,你我在暗,這局就穩妥了。”

“正是。娘娘能不能再猜一猜,這個水災幾時起,幾時落呢?”

“春天旱而夏秋多雨吧,梅雨往北邊來的早去的更早,南下時卻滯留不停,北方微旱,而南方大約七八月裡水患最甚。”

巫明麗憂心忡忡:“也不知信王能不能在八月前回到京城。八月,最晚的時間,最遲八月中下,陛下一定會派人去江南。趕不上第一批人,就一切都晚了。”

田趁月則鬆了口氣:“娘娘,未必,第一批辦不成、辦不徹底,才顯得能辦成事的王殿下更為珍貴。咱們這位主公,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長子,不取嫡長而取賢,本就是禍國之道。除非這個‘賢’,遠超其他任何人,讓其他任何人都知難而退。”

巫明麗道:“但是,江南的百姓何辜?前有幾十年土地兼併八成租佃,後有種桑蠶絲綿以致於地為絲、布、帛所侵奪,以致於雖豐年而不能果腹。如今更有一重海商盤剝,一重水旱天災。我是可以等其他王去了,辦不成事,砸了鍋,我再去,顯得我人好,但是這中間枉死冤死的人呢?”

田趁月道:“可是娘娘,國本之爭,枉死的人更多。”

歷朝歷代,嫡長賢之爭無不血流成河,嫡長只看出生不看其他,爭起來時,已經夠煩了,再補一個立賢,“賢”這個字沒有公認標準,誰都可以摻一腳,只會讓爭鬥更加擴大。

除非這個“賢”,他賢得真的很離譜,賢得高高在上,其他人全都自嘆弗如。

怎麼看李琚都不到這個程度。

“國本之爭死的是誰?總不會是平頭百姓。而且我看……”

巫明麗又轉向背面的視窗,那裡可以看見恢弘的禁宮,更遠處是前朝末代帝王命隕之處。

“而且,禮王和陳王兩個,在江南似乎未有建樹。韓先生的見聞,咱們知道,陛下也知道,局勢到了何等急迫的時候,不險中求變,就是坐以待斃。你看朝中諸多皇子,哪一個像咱們家這位這般魯莽?”

非魯莽,不能成事也。巫明麗站在未來往此刻看,一目瞭然。

陛下早已過了耳順之年,江南——不,江南只是集中爆發的地方,它只是冰山一角,它代表的是整個大雍的隱患,才剛剛暴露,陛下必得考慮儲君對這些大隱患的處理手腕和態度。

上輩子蜀王最得聖心的不就是靠丁武去殺了那麼多人嗎?

殺人,她也會。她還敢殺更多。

別的皇子必不能像李琚一樣,一句不和大開殺戒,偏偏李琚這個性格,就剛好用上了。

田趁月也看明白了。

一陣沉默地盤算之後,田趁月道:“我知道了。殿下回京最快也是六月,我先去設法,儘量讓殿下剛來京城就被派去南方。”

一般情況下,剛遠征歸來的將領,怎麼都得先休息半年,才給派任務。信王最早六月回京,如果休息半年再南下,什麼都晚了。

而朝中諸王,自陳王禮王以下,尚有四個及冠之王排在信王前面,如何越過他們四個讓信王領巡視水患的任務,也是個大難題。

田趁月又問道:“娘娘必須跟著去,有辦法麼?”

巫明麗道:“陛下之前曾經答允我,允許我跟隨殿下遠行。而且,有個人會幫我。再壞的情況,我不要臉面非得跟著去,陛下、中宮頂多罵我兩聲,還能殺了我不成?”

田趁月的觸手還沒伸到宮廷深處,想不到深宮裡還有個恬淡安靜的恬妃在暗暗攪事。巫明麗既然有心遮擋,他也就不追問。

田趁月道:“我有數了。主公,你我既謀,自此當共勉之。”

巫明麗拍了拍窗欞:“求無悔也,亦求無愧也。與田先生、韓先生,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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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巫明麗醒了酒,在家迎接小弟和羅琴心。

和韓勝子一樣,巫序和羅琴心都瘦了,黑了,看得出來,沒少下鄉下村進農田。

田野察訪嘛,不被曬掉三層皮還叫察訪?

和韓勝子的官方陳奏不一樣,巫序和羅琴心帶來的故事裡,有更多坊間趣聞和民生。

巫小弟一臉壞笑地遞上一卷圖畫:“姐姐,我這次南下去看了幾艘番邦的船攜帶的舶來品,嘖嘖,真是,不堪入目啊!該請姐姐一起批判一下。”

畫紙是羊皮和天鵝皮製成,用西洋蛋彩畫成,顏色非常鮮亮,上有鼻高目深的金髮女子,只披薄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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