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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側妃事和大椿居士求見的活兒都派給田趁月後,巫明麗伸了伸脖子,待要翻翻錢莊派人去收買棉麻的單子,隔壁康妙堂帶話說姚府沈宜人的管事上門賠罪來了,巫明麗直接回了個:“東西放下,人我就不見了。”

回事兒的丫鬟得命便走,田趁月早知姚家的意思,仍然面露失望之色:“看來姚家也無意於此。”否則怎麼只打發個管事來道歉?

巫明麗笑道:“我先問問你,你看信王府到底哪裡好?咱們倆說句實話,如果咱們倆不曾知根知底,你不知道我志在必得,也不知道咱們早有應對,你又是姚學士呀康太傅呀畢首輔呀,家裡子孫的婚事不愁安排,你捨得自家閨女來信王府當側妃嗎?”

田趁月道:“捨得。主公,她們女兒家,一身性命,一生平安喜樂,只系在長輩和尊上。公婆裝聾作啞,丈夫心懷敬重,主母善良慈祥,便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

“田先生,身為女子,一生喜樂由他人,可女子也是人哪,怎麼就要將這一身,系在那一人?姚家想要正妃之位,若是為側為妾,須得是禁宮的、東宮的側室。所以他們不心甘,我也理解,多一重人,就多一重依賴,到底不如自己當家做主的好。”

田趁月道:“為正妃又如何?如今根本沒有年紀差不多的未婚皇子!若要正妃,早幾年怎麼不參選?哦,我都懂,蜀王人心獨在時,不想上杆子倒貼,顯得有辱清名;蜀王倒了,又想等陛下確認儲君在誰,再圖婚姻,結果陛下春秋正盛,儲君遲遲未定,反而拖住了!

“咱們再說說外面的正妻,被折磨死了的,主公,您真沒聽說嗎?我給您數數……就這裡頭還有個人,就是您家書院那位塾師的女兒,死得十分悽慘,我頭一次聽聞那樣慘絕人寰的事情。

“她們在信王府裡頭,至少還能得個善終。您經手五次皇孫出生,每一次都是一口咬定保大為先,咱們膝下有女兒的人,誰不想聽女兒的夫家,在女兒有難時,說一句‘當然是保大人’?”

巫明麗擺了擺手:“您這都是奉承話。”

奉承不奉承的另說,總之,透過姚諄和姚老學士的態度,就能把姚家排除在賜婚外,巫明麗沒落下手段還辦成了事,還是很高興的。

巫明麗叫徐媽媽去詰問的話,不到三天就傳到了椒房殿裡。

這是巫明麗知道的範圍,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可能傳得還要更遠一些。

外面的人怎麼想,是覺得姚家沒錯,還是覺得姚家輕狂,巫明麗都不關注,她只關注帝后的態度。

很快,影響的結果就出來了。

吳王正妃纏綿病榻,御醫早早就說過,能熬到今年春天,已屬難得,怕是熬不過去冬天。

姚家的長房次女,年十五,還小,不著急嫁人,還能等。

既然姚家看不上皇帝陛下兒子的側妃之位,那就給個正妃之位,以慰老臣拳拳愛女之心。

陛下金口玉言,和姚老學士交了個話,吳王繼妃的位子,給姚諍留著的。

先不說這個王妃還在,姚家姑娘就等著進門的樣兒,有多可恨。就說萬一吳王妃十年二十年就是不走,姚諍就得等十年二十年!一個人有幾個十年二十年?

皇帝陛下告訴姚老學士如此打算時,姚老學士正在陪皇帝陛下泛舟太液池。

姚老學士感覺自己像三伏天裡被放在火上烤似的。

他在心裡轉過幾十個解決或出氣辦法,包括稱病、收養別的姑娘、找信王妃求饒、實在不行了找信王妃算賬等等。

卻聽皇帝陛下說:“姚諄幾時回的京,幾時走?”

姚老學士瞬間清醒,姚家最後的希望,不是別人,是姚諄啊!已失此,萬不能失彼。

姚老學士趕忙回道:“五月初四回來的,十五就走了。”

“嗯。今危急之時,他為了手足之情來去匆匆,朕能理解。但下不為例。一個父母官,若不能將百姓視作親子,卻為小情亂大義,朕決不能容忍。”皇帝陛下將魚食扔進水裡,引來一大群錦鯉喋喋,破碎的水面倒影著姚老學士苦悶的表情,“喲,老姚啊,朕看在你為臣四十六年,歷經兩朝,勞苦功高,所以對你們家一向格外開恩,但並不意味著,你們能把尾巴翹上天。老大是不中用,那也是朕之長子。你擺出來的臉色,是給朕看呢?”

姚老學士頓覺彷彿掉進了冰窟一樣。

自己任六輔之首的時節,他尚能周全小心,很懂君臣之別、天子之怒、天恩浩蕩、天威難測、雷霆雨露……反而這兩年竟忘了形,竟敢對帝后的賜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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