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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琚是第一次當爹,花枝兒也是第一次當媽,花枝兒出生於一個父母恩愛的家庭,她親眼看著母親懷孕時父親如何關懷備至。

那位父親,會為了妻子的身體,違抗父母的命令。

花枝兒有過一瞬間的祈求,她自己是不中用了,不得李琚喜歡,可是好歹她肚子裡的是李琚的第一個孩子。

李琚好像也並沒有多麼期待這個孩子,或者說,他完全不在乎孩子的母親,甚至不如巫明麗這個和孩子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主母”來的關切。

花枝兒心中悲切,巫明麗的安慰並沒有讓她自欺欺人,她太清楚言辭之下的真實。

巫明麗將她輕輕抱了一抱,拍拍她的肩背:“別傷心啊,別傷心,孩子是你的,身體更是自己的。殿下的光能不能照在你身上,那都不重要。今晚香草陪我聊天,不如你和丹荔也留下吧。咱們四個,聊聊出宮之後置辦的產業,如何?”

香草當然願意,丹荔想到她倆若是留下了,自己回去中跨院,豈不是就她一個人住著?那多可怕,於是也巴不得留下。

這麼著,這晚上巫明麗的床上擠了四個姑娘,索性大家就打橫著睡,床那麼寬,再來兩個都躺得下。

果然轉移注意力是最好的撫慰心傷的辦法,花枝兒睡覺前還愁眉苦臉的,等躺下了聊開了,又說開個飯店,又說開個胭脂鋪子,又說開當鋪的,在哪裡開店,讓哪個丫鬟管著哪裡,商量得有來有去。

又有巫明麗說起幫母親管鋪子時遇到的外面的人欺負後院女眷的手法,教她們知道人心險惡,她們當話本聽,聽得入了神,漸漸的,也就忘了煩惱。

又一日巫明麗起床了,那三個睡得天昏地暗,巫明麗也懶得管她們,交代了丫鬟別去打擾,自己先梳洗打扮。

頭髮梳到一半,外面就說皇子殿下來了,巫明麗就把梳頭的地方挪了出來,邊讓丫鬟們綰頭髮,邊擦保養的脂膏,邊與李琚說道:“今兒怎麼來得這麼早?可是記掛著於師父的母親的壽禮?”

“啊(陽平)?啊(去聲),你不說,我都忘了。”李琚目不轉睛地盯著巫明麗打理頭髮,這幅居家慵懶的景象,在別人那裡是決計看不見的,於是就多了一種獨屬夫妻的私密的情調。

李琚記憶裡沒見過任何女人在他跟前這般肆意,也許她們是不希望自己不好看的樣子落在他眼裡,又也許她們怕失了禮數。只有巫明麗,既不怕被看見不修邊幅,也不算無禮,這是隻有妻子這個角色才會有的放縱。

李琚的目光在巫明麗鎖骨以上頸邊腮邊打了幾十個來回,清晨的明燈下,白皙的肌膚顯得無比通透,乾淨得像堆得冒尖兒的雪。

巫明麗的頭髮又多又長,侍婢們一點一點梳理整齊,分綹豎起,小聲問巫明麗今天梳什麼頭,巫明麗就問有沒有新鮮樣兒,大家都說沒有,倒是齊敏說:“八月裡我家那邊突然有一種南方傳來的雲髻,和咱們北方的不一樣,我看著適合娘娘的,不如試試?”

說罷,齊敏用繡樣的紙勾了兩筆,是和北方常見的雙鬟雲髻不一樣,這個南方雲髻的雲鬟多且連綿,取個“雲無心以出岫”的意韻。

巫明麗就點了這個,讓齊敏梳頭簪花,巫明麗自己又搭了一款口脂,只有淡淡的天然紅色,屬意是潤澤保養,並沒有十分妝感。

巫明麗一邊給自己抹口脂,一邊又用足尖去勾李琚:“你怎麼不說話呀,今兒你也太早了,難不成你要和我一起去找娘娘請安呀?”

李琚這才醒了醒神,說:“我今兒出去和凌師父、李師父還有幾個師兄弟一起,打獵,最快明天得回,晚一點要後天大後天呢,所以想先來看看你,提前看夠本。”

巫明麗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說:“那你來得可巧!福喜,福喜,叫你清芳姐姐來一趟,就說讓她把我前些日子規制的野營的箱子拿來。”

福喜“哎”地去了,李琚道:“我也不是頭一次出去打獵,該有的都有哩。”

“你有你的,和我送的怎麼一樣?而且我看著最近雨水不少,還是多帶些東西為上。”

巫明麗知道今年冬天很冷,之前就陸陸續續收拾了一些東西供取用,可巧就用上了。

清芳不一會兒就來了,扛著一個大包裹,裡面堆滿了巫明麗收拾的東西。

巫明麗指點她取了幾樣:“外頭過夜要捲毛毯墊一墊,雖然你們一般都用松針乾草鋪床,可是松針乾草畢竟是鬆散的,隔一層毯子更厚實了,白天趕路,這個毯子還能當披風用。那是緊急要用的藥,我知道你們自己必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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