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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對女子的束縛並不是特別強,平民女子拋頭露面的多了,巫明麗這樣的貴族婦人,肯穿個男裝,都能算得上是掩飾過的那種。

李琚才剛回玉芷宮就叫人去找了幾個禁軍裡選拔上來的侍衛,分別是柳、鄭、張、吳四個。一行總計湊了八個,浩浩蕩蕩,巫明麗留心一問,果然都是勳貴人家的孩子,為首的那個柳長歲更是皇后娘娘的侄孫。

李琚於是讓這個比自己還大一歲的侍衛叫他“叔叔”,侍衛大哥也是個樂子人,嘻嘻哈哈地就叫上了,一口一個“十六叔”。

巫明麗則好奇地看著宮外的世界。

京城無疑是繁華的,四條大街上墊得尺厚的黃土,是天潢貴胄們出行墊道的結果,又被人潮踩得結結實實,落滿了人馬牛車的痕跡。

兩輩子她都沒正經在外面走過,少女時候可以在家附近玩,她家在書院裡,方圓十八里地都很清幽,最遠的地方是雍州寺,也都是優雅又僻靜的地方。

她沒真切地感受過市井,哪怕是靠近皇城的“上流市井”。

她有好幾個鋪子,有過好幾種產業,她都沒實際見過。

李琚見她好奇,左挑右撿的,路過成衣店、估酒店、租賃典當鋪子等,選了個最乾淨透亮又好看的地方,陪她進了最大的一座銀樓。

這銀樓開在兩街轉角,兩面進客,中間一個老高的大漆金銀螺鈿工的曲尺臺,一個掌櫃,幾個小子,臺上放著黑紅白色絲絨墊的盤子,旁擱有幾面鏡子,賬本、兌票、戥秤、尺子、筆墨膠汁等物,背後幾個很大的架子拼在一起,擺滿了金銀珠寶。

店裡有客人,夥計託著絲絨盤子,將他們看中的,或是按他們描述的話,將各色首飾器物從架子上取下放在盤子裡給客人們瞧看。若是客人要比劃比劃,夥計就拿起鏡子給他們照照。

他們都是眼疾手快的夥計,十分周到。

掌櫃一眼便看出李琚、巫明麗一行各個不凡,特別是他還認出了一個侍衛是保寧侯家的孩子,一疊聲就招撥出來了:“吳小少爺今兒有空來逛逛?”

吳侍衛便努嘴:“陪我家大人隨便看看。”

掌櫃於是知道,李琚和巫明麗才是做主的,並且身份比保寧侯家的少爺高,又忙調過頭來:“問老爺、夫人安。老爺、夫人今兒看些什麼?咱們家是百年銀樓,不論婚嫁、賀壽、三節……咱們家都有極好的物件兒。特別是咱們新來的金工劉蝦鬚,以前是給宮裡造辦的,拉扯得金絲細如蛛絲,是天底下的這個。”

掌櫃做了個大拇指。

李琚隨便看了一眼,他沒啥審美,看不出來民間花活兒有什麼好看的,也不覺得民間生機勃勃的情趣比宮裡的繁複華貴更漂亮,所以他沒什麼興趣地移開了眼睛,轉頭卻看見他媳婦正拿著一支掐絲八寶瓜瓞綿綿華勝在端詳。

李琚湊過去,說:“姐,這個咱家不是有很多嗎?就這麼長,這麼花,有這麼幾個紅寶石藍寶石,插頭髮上的。”

巫明麗笑道:“母親和嫂嫂們,確有幾個,也不乏有瓜瓞綿綿的,不過都是實心的瓜,鏨刻的蝶,我倒是頭一次看見金絲編的,輕巧又精緻,正好買回去孝敬母親和嫂嫂。”

說罷巫明麗道:“包起來。”

“夫人好眼力,這是劉蝦鬚今年才做的新樣兒花件,這個空心冬瓜最是難做,他做十個,倒有八個會被人一不小心就壓扁了,能有這麼完整漂亮的一支,我們也很寶貝。”掌櫃笑呵呵的,親手從櫃檯底下取出一支嶄新的同樣款式的華勝,請巫明麗驗看了,將銀樓的標記也與巫明麗指點明白,然後才將它用絲綿仔細支撐、包裹,放在一支錦匣裡,拿緞子又包了兩層,遞給巫明麗。

掌櫃將一沓本子翻開,問道:“賬單掛在誰家?”

巫明麗道:“不掛賬,現買現拿。”說罷就開啟徐嬤嬤給的蓮花蓋揹包,點著裡面的銀票。

拿銀票的過程中,巫明麗問他:“說到這冬瓜,去年你們可給富貴人家打了銀冬瓜不曾?手藝怎麼樣?有幾個大戶找的你們?”

掌櫃樂了:“難道您府上也打那個?”

“那是當然,我才新掌家,看見庫房裡存了那些銀子,擔心他們小的不懂事,胡亂拿,尋思著先把那些大頭的存起來就好了。”

掌櫃就說:“夫人好心計!論理是該如此,才能得百年富貴。咱們這裡的都是老手,籤的都是死契,幫人打銀瓜金瓜,絕無半點偷摸,在整個京城京畿乃至燕州雲州,都是出了名的。咱們家打得最多的是一百八十八斤八兩八錢八分的瓜,其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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