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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誰第一個看準了於青的閨女,首先當然是於青的街坊鄰里。這裡還得感慨一下,幸好於太太是奴僕出身,沒個孃家依傍,不然還能多出幾個表哥表弟來。

其次又有傅家陳太太這樣嗅覺非常敏銳的人中低層家族,在皇帝陛下給於青升官之前,他們就提出了走動邀請。

及現在,想透過聯姻獲得於青這個人脈的人家就更多了。

陳太太偶爾聽見自己的社交圈裡的人抱怨,於青這個新三品將軍不聽戲不赴宴,真難接近,陳太太嘴上附和,心裡暗自高興,自己早早站穩了和於太太的關係,已經和於太太好得像姐妹了。

之前有人拿於太太的出身說事,拿架子不想和於太太接觸,錯失良機,而陳太太根本不覺得如何,她本人也只是個富商之女啊,和他們京城的總是以“祖上名望”自居的人,本就有壁壘,反而和於太太才是同命相連的底層人呢。

不過,陳太太稍微提起過,家裡有一兒一女,也是相看的年紀,於太太就委婉地說:“可是不巧了,孩子她爹極疼愛這個閨女,說是要二十才許人呢。”

二十!

陳太太都震驚了!

她自認很愛自己的女兒,她都只打算把女兒留到十八。

於太太其實也不理解,但是丈夫這麼說,她就這麼辦。

陳太太想和於家聯姻的想法是擺在檯面上的,於太太對陳太太的印象很好,也極願意結為兒女親家,可惜只能暫時擱置。

陳太太見兒子傅小三和於青的兒子於歡玩得還可以,還搭上了十六皇子的伴讀薛芹,三個男孩兒時常結伴出門,偶爾還留宿對方家裡的,感覺這事慢慢來也行。

不過,薛芹可不這麼覺得。於歡和於小鸞的婚事被人惦記上反覆提及,薛芹偶爾聽到的隻言片語,都能搞得他心裡七上八下,恨不得第二天就找人去提親把事兒定下來。可惜這事兒他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若是讓雙方父母得知他們先好上了,那還得了!

薛芹只好暫時不說,慢慢等機會,反正既然於青不希望女兒早嫁,別人也不會越過他去的。

薛芹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太平裡,有人問起就說是代十六皇子探望師父,或者幫皇子妃看一下鋪子。

巫明麗從薛芹買東西的單子和身上偶爾多出來的小物件裡猜出來怎麼回事兒,有日子李琚問起來說,“怎麼薛伴讀跑於青家比我還勤快?”

巫明麗就說:“說不定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

李琚於是明白了:“於師父的閨女?”

“那我就不曉得啦。”

巫明麗猜測是於小鸞,可她不說。

李琚也沒太大的尋根究底的興趣。

於青年後赴任,李琚忙著為師父張羅,顧不上小情小愛的事。

不過薛芹的庶務能力確實很了不得,巫明麗的嫁妝鋪子,暫時她管不了,現在放給薛芹代她巡察,各處都有明顯的起色。

李琚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平日裡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都放給薛芹去辦。

本來李琚有四個伴讀,兩個和李琚一樣,好舞刀弄棒的,那是陪著李琚一起上學、遊玩的首選。

鄭文嘉算狗頭軍師,讀書人嘛,餿主意最多,李琚需要搞些文縐縐的東西時會找鄭文嘉。

薛芹年紀小,長得也瘦小,雖是武將家的孩子,畢竟是落寞了武將家,且他騎射、拳腳,都不太行,之前的李琚對這個伴讀不壞,但也不大注意。直到今年,薛芹把社交往來的事辦得滴水不漏,李琚才發現,原來薛芹也挺不錯的,辦事兒比鄭文嘉靠得住。

冬至大宴之後,基本上李琚有散碎活兒,都讓薛芹去辦了。

這種待遇變化落在鄭文嘉眼裡,就有點不是滋味。

他自認自己才是四個伴讀裡最有身份的那個,他是唯一的讀書人,另外三個,都只是認得字罷了。誰知道現在他竟連個敗落人家、不通詩書的小孩兒都不如了。

薛芹有時候在街上遇到鄭文嘉,鄭文嘉那個眼神,比刀子還硬。

鄭文嘉派小廝悄悄跟過薛芹,發現薛芹是在往於家跑,鄭文嘉還想橫插一竿子把聯絡於師父的活兒搶過來。

但是鄭文嘉看不上於青,於青那個出身,鄭文嘉的奶奶身邊的老人都比於青好,起碼他家的老奴僕都不是犯官之後。

後來薛芹和於小鸞的事,遮遮掩掩的,也被李琚他們發現了,五個人湊在一起,沒少拿這個說笑,把薛芹說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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