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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哥與珍珠走了之後,薛芹等人入席,於青邀請薛芹坐了上座之一,囑咐兒子好生陪客,於家那邊才慢慢地恢復熱鬧。

女眷們也紛紛回桌邊坐下,陳太太將幾件衣服料子看在眼裡,已品度出,都是官辦官造的,價值不菲,可能就是皇子妃自己來不及穿,白放著壞了,不如送給於家人。

於家兒女快到相看的年紀,於青媳婦少不得要走動,他們倆也要見賓客,有幾身官造的衣服,比什麼不強些?

陳太太在心底盤算來盤算去,上了席面也沒認真吃飯,只顧著琢磨。

這時,坐在她旁邊的一個年輕媳婦子低聲與她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剛才那個女子,是宮裡人。”

停了停,媳婦子又說:“她回家探親,我見過她。她命真好,長得那麼醜,偏那麼有體面。”

陳太太笑而不語,那個媳婦子也不說了。

宴席很熱鬧,大家熱情地討論著八卦,討論外面的薛公子到底是誰,又是哪裡的徒弟能給於青送上這麼一份不顯眼卻特別紮實的壽禮,討論那一匣子點心到底是哪個師傅的工,討論那一包袱衣料,“我結婚的時候租都租不到那麼體面的料子”,討論誰家的兒子女兒大了,得了什麼差使,嫁了什麼郎君……誰家在相看,多大年紀,什麼門第人物……

陳太太只有一兒一女,她看向屋外,視線穿過樸素寒酸的門窗,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那個少年,正在和薛公子以及於青的兒子推杯換盞,得是於青沉下臉咳嗽一聲,兩個皮猴兒才能收斂一二,她的兒子高大英武,像極了他的外公,一點兒也不像傅三少那個白面書生。

陳太太的目光和心都柔和下來了,為了她的一兒一女,她做什麼都願意。

陳太太又看向於青的女兒,這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姑娘,說不上高矮胖瘦,不過確實長得十分標緻,性格也溫柔沉靜,一把好頭髮又多又亮,在燭燈下光可鑑人。

是個好姑娘,年紀也相當,陳太太想道。

陳太太心裡有了計較,但為時尚早,這也不是說事的場合,便絲毫不顯,不過她照應於老太太和於小姐,倒是更加用心了些,宴席過後,陳太太要家去了,臨走一再和於青媳婦說:“得空了到我家去玩,我家也有十歲上的小姑娘,正是同齡人,讓她們孩子一塊兒玩笑去。”

於青媳婦很含蓄地說道:“那卻是打擾府上了。”

陳太太握著她的手,很鄭重地說:“您別嫌我輕狂,也不要當我說的是場面話。我家孩子,多虧於先生照應,十幾歲裡混不吝的到今日方像個人形,我心裡十分感謝於先生,我是認真想請您帶著孩子去我家玩的,我家離您家倒也不遠,你若來時,打發個人往角門和我家奴才說一聲,我自然派車來接。”

於青媳婦聞說和孩子學藝有關,也就放心了,最怕的就是沒有來源根據的熱情,那後面還不知道什麼事等著呢。

宴席散後,於青一家子人把家裡收拾好了,借來的桌椅碗筷都要擦乾淨洗好了送回各家去,大家的穿戴也要小心翼翼卸下來儲存妥善。

晚上,於老太太點上了兩盞風燈,將薛芹帶來的那份禮物翻來覆去地看。大多數是兌貨單,要用的時候直接去兌就是。

點心和布是直接送來的,於老太太都捨不得用自己粗糲的手去摸那絲滑的布匹。

“這得多少錢一匹啊?”

於青媳婦和女兒小聲嘀咕做什麼衣服,聽了婆婆如此問道,說:“我看,有錢都買不到呢。”

於老太太憂心忡忡的,看著於青:“哎喲,那這禮兒,給的太重了,咱們家除了你,可哪有能還的禮兒。就怕還不起,還怕有所圖啊。”

於青正在燈下寫字,他不像本朝常見的男子,回家後萬事不管,什麼事都有媳婦辦好了,他也劈柴洗衣做飯,也伺候老母親梳頭洗腳,是個非常居家的男人。

於青放下筆,抬起頭來,十分凝重:“大可放心,我的這個徒弟本性極好,也沒什麼彎彎繞繞,真要有所求,求不到咱們這兒來,他送來的壽禮,只是徒弟的一番孝心,母親您放心收下就好。”

於老太太於是舒了口氣,於青媳婦又問:“這盒點心怪好看的,我和媽都捨不得吃。大過節下,你是不是要走動走動同僚,不如送這個去,又氣派,還省錢。”

於青往匣子裡看了一眼,搖搖頭,從中取出一個桃花形的,遞給女兒:“阿囡拿去玩。”

然後他給媳婦和老太太也各揀出一個來,看她們吃得香甜,才說:“不好送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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