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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妃和蜀王不歡而散,蜀王妃心裡氣得厲害,回房喝了一大壺茶才把心火壓下去。

還好晚上蜀王讓一個侍妾錢氏侍寢,沒有去幾個側妃和側妃待遇的妾室那裡,不然蜀王妃能把自己氣到折壽。

蜀王妃睡不著,孤枕難眠,巫明麗的話,蜀王的話,在她腦海裡來回盤旋。

巫明麗那張狐狸臉得意地笑著,她說的“蜀王府的人丟臉,就是在打你的臉,蜀王府的人得罪人,就是你在得罪人,蜀王府的人讓娘娘不高興,就是你失職、失德、失位”,蜀王說“憑什麼是他不是我,不就是因為今年他結婚以來,後宅穩得很,不用父皇母后操一點心嗎”一遍又一遍重複。

她想了半夜,三更時才迷迷糊糊睡著,第二天到了點起床,眼周一片青黑。

蜀王妃叫人煮了一碗安神藥湯來喝,她揉著抽痛的腦瓜子,感覺自己心跳特別快,果然人到了年紀,就是容易思慮過度,既然思慮過度,難免不失眠,既然失眠,那身體也就不太行了。

這日又無風雨,蜀王妃想告假的也不敢告了,想到今天巫明麗那個小妖精多半會去給娘娘請安,她也不能輸,她爬都得爬進椒房宮。

穿戴齊整,蜀王妃準備出門了,卻在迴廊上就撞見了白側妃。

白測服穿著命婦常禮服,比大禮服次一個階,但也是正紅大袖衫,依稀可見裡面長襖的一抹領子一截袖子,絳紅色圈金邊,織金宮燈花樣兒,絎縫窄袖,極為保暖,領口鑲嵌白色的風毛,襯得她的巴掌小臉更加小巧了。

側妃白氏和巫明麗一樣的年紀,一樣的清秀纖細,就不知怎的,看著不像巫明麗那麼可親,白氏也是水汪汪的,楚楚可憐的,但是巫明麗的“楚楚可憐”又和白氏不一樣。

白氏的“可憐”是在尋找一個庇佑她的人,巫明麗的“可憐”,那就真的只是“可愛”,管有沒有人看見呢,老孃天生就這麼“可憐”。

那句詩怎麼說的來著……算了她也不懂個詩啊乾的,她就是看到白氏覺得心煩,覺得憋屈,覺得“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你擺出這個臉給誰看”,而看到巫明麗,蜀王妃會不自覺地退一步,甚至產生一種敬而遠之的情緒。

白側妃面帶笑容,恭恭敬敬地說道:“王妃姐姐,今兒看著氣色不太好。聽說昨兒殿下又有了一個新妹妹,姐姐安頓新人,想是折騰了一番吧?姐姐是賢惠人,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才是。”

蜀王妃就覺得她說的有什麼不對,可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更想不出來怎麼反懟回去,就一錯神的功夫,白側妃已經和後面趕來的趙側妃、吳孺人愉快地聊上了。

趙側妃、吳孺人也是品服大妝,看起來是要進宮的樣子。

吳孺人還帶著她的女兒,也就是蜀王的孩子裡活下來的最大的那個,今年已經八歲了,在蜀王妃眼裡,這就是頑劣不堪的皮猴子,蜀王妃一般不準自己的女兒和大姑娘玩耍,一怕被大姑娘帶壞了,二怕大姑娘母女混淆嫡庶,生出不好的念頭來。

那吳氏只是宮女罷了,又年老色衰的,生了女兒養到三歲才得了孺人的名分,她就是個不敢見人的耗子,她的女兒自然就是小耗子,如何與王府嫡出的準郡主相比。

白側妃說道:“大妞兒真俊,怪不得母后娘娘也時常惦記。”她本欲摸一下大妞兒的腦瓜,手伸了出來,又縮回去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吳孺人道:“側妃誇她了,可不敢讓她聽這多好話,晚上這孩子又該胡天胡地地鬧騰。說到俊,還是咱們王妃姐姐的姑娘俊,和咱們王爺一個模子裡出來的,那才怨不得娘娘、王爺天天口頭心頭一時不忘。”

趙側妃道:“怎麼今兒帶了大妞,卻不叫上二妞?”

問得好,蜀王妃也想問呢。

三個女人笑吟吟地看向蜀王妃,蜀王妃只能說:“我不像有的人,巴巴點兒事都要去煩母后娘娘。二妞昨天午覺睡久了,晚上睡得晚,這時候還沒起呢,我尋思讓她多休息休息,向母后娘娘問安,也可以下午去嘛。”

白側妃伶伶俐俐地笑:“這也奇了,皇后娘娘派人來接,馬車都到了門口,還管娃兒睡不睡呢?”

蜀王妃正要反詰,跟她的丫鬟忙拉過她,小聲說道:“昨兒晚上皇后殿下直接傳旨給王爺,說是要接大妞進宮住幾日。”

蜀王妃心裡一揪:“那我的二妞呢?”

“娘娘沒說,王爺便沒做打算。”

蜀王妃又急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撇下二妞?王爺也真是的,也不提一句把二妞捎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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