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兔子的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徐媽媽都被巫明麗問懵了,十六皇子封王出宮建府的日程,這不是上下皆知的默契嗎?

巫明麗比她還懵,問道:“不是明年春天,殿下封王之後就走麼?”

徐媽媽笑道:“怪我,沒和娘娘仔細說過。陛下和中宮殿下之前的意思是年底才走呢。我慢慢說,您慢慢聽。”

她們來到了巫明麗的書房,徐媽媽屏退了他人,只留下了清芳和齊敏兩個為巫明麗更衣梳洗。

室內的熏籠安逸地供暖,香爐和花式看盤點心都被悉心安置過,非常閒適安逸,陽光明亮地照進來,穿過明窗,在地毯上投下一片剪影。

清芳和齊敏忙前忙後,徐媽媽也幫著遞這遞那,很快,頭飾拆下了,盤得高高的飛天髻也解下來,輕輕地挽成低髻,用一方綢緞裹起來,繫上珍珠索,剛穿過的長禮服也換成了更請便舒適的常服。

換下的衣服被放在一旁,清潔後將放入巫明麗的衣服庫房裡,以備日後使用。

徐媽媽將衣服點齊了,說道:“娘娘有時候太過節儉了。這樣的緞子顏色扎眼,再穿兩次,別個認了出來,要說娘娘窮酸了。”

原來宮裡的貴人們往往一件衣服只穿一次就不穿了,賞與別人或者直接壓箱底,便是“衣不再浣”。巫明麗的身份在“衣可浣”與“衣不可浣”之間,她選擇不可,她自覺沒那個財力,一定要像其他王妃一樣“衣不再浣”的話,她就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了。

巫明麗不想這樣,沒錢又不是什麼大問題,“窮”就“窮”嘛,整個帝國,也只有帝后、太后、太子、太子妃這五個人不可以“窮”,其他人都可以窮,不然那些分位低的妃嬪比如美人、才人等,一年的份例就算加上粗布細布等,也就三十匹,才能做幾套衣服,能支撐得起“衣不再浣”的奢侈?

所以巫明麗心安理得地“衣再浣”甚至“三浣四浣五浣”都無所謂。

巫明麗沒個正形兒地往炕上盤腿坐了,道:“說就說,誰愛說誰說,她們有本事的,一年幾十場公開場合,永不穿同一件衣服,永遠別被人看出來,那才服呢。遮遮掩掩,掩耳盜鈴罷了,別人又不是不知道。吉服品服禮服常禮服便服常服燕居服……咱們就不算常服便服,只說禮服,誰家一年能做三百六十套禮服?一套禮服,大衫、長衫、裙子,就要至少一匹整緞子,還不能是平紋緞,要織金的,加厚的,暗紋的,起花樣兒,要刺繡、圈金、裝眉子打褶子,綴玉綴寶,貼蟲貼毛……您算算,誰供得起?”

徐媽媽說:“……一般人也不像咱們似的,見天兒的有事兒嘛。咱們剛說到哪了……哦說到出宮的事了。明年春天,皇子殿下封王了,就下令建府,到明年底,冬天,徵發一些民夫協助搬出去,交割咱們的私庫、鋪子和侍婢……”

“不是明年春天搬出去嗎?”

“來不及嘛,陛下去年底動了賜婚的意思的時候,才剛命令禮部和內務司勘察王府選地,到現在連地方都沒定下來呢,只不過才有了幾個意向,明年春天哪裡來得及?”

巫明麗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她確定,上輩子花枝兒的孩子滿月,她是在信王府道賀的。

時間不一樣了。

巫明麗又問:“媽媽,你知道不知道,王府大概會選在哪啊?你剛才說的‘幾個意向’都是哪幾個?”

徐媽媽嘆氣,道:“娘娘,您也太不關心這些事了,您以後住在哪,難道還不值得您多留意一分嗎?現在還剩兩個地方,正在斟酌之間,一個是朱雀東街,老鄭王的王府,另一個是朱雀南街,老和國公的宅邸,老和國公的宅子曾作為先老太妃省親之用,算上省親時老太妃住過的園子,和王府也差不多了。”

巫明麗動了動嘴唇,這兩個地方都不是前世的“信王府”的位置,都比前世的信王府更靠近皇宮。

看來這輩子的李琚,更得帝后的心。

巫明麗試探著問:“封號會是‘信’嗎?”

“好像是的,這個早就定下來了,應該不會有變化。”

一般本朝的皇子封王有三種,將看起來同為“王”的勳爵,隱隱分出了個高下:地位最高的是以某個過去的國家或者朝代為封號的王,如大皇子吳王、三皇子蜀王,其次是以某個吉利、端莊又嚴肅的字眼為封號的王如四皇子康王,八皇子廉王,最後是以及大家心照不宣的,只有犯過錯又改過的人才會有的以“忠”為開頭的雙字王。

基本上沒有意外的話,皇子剛成年分府都是第二種情況,就是吉祥字,之後如果該皇子表現得很好,皇帝陛下又樂意,

都市言情推薦閱讀 More+
鎮天聖醫

鎮天聖醫

蕭呈
在如今這個西醫為王的年代,中醫,早已式微,鮮少有人問津,甚至被羞辱。作為一批實習醫生中唯一的中醫,郭乾元被針對了,一天天的坐著冷板凳,自己也做好開除的準備了。直到一個急診女孩的到來,郭乾元本著祖訓,從此覺醒醫道,一手銀針,醫術無雙,縱橫醫界,無敵世間…… ...
都市 連載 24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