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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趁月對照巫明麗的想法琢磨片刻,回道:“殿下的想法,提醒了小臣。小臣便從蜀王的帖子開始說起。蜀王的帖子,小臣借閱過——殿下不必皺眉,行不周事,自有不秘之臣——帖子上並沒有明言是為了什麼事,只說聽聞有一郭姓富商,為富不仁,侵掠民地,草菅人命,霸佔民女……現已將種種罪行,訟至王府門下,故此蜀王責備當僚,何以縱容至此。”

巫明麗確實不清楚蜀王的帖子的具體內容,田趁月這麼說,她就讀到了蜀王的言外之意,再結合自己對蜀王的“自信”一面的瞭解,以及所見今年各個皇子領走的事,大約能猜到一些。

蜀王在戶部幹了許久,也該是時候動一動了,現只有吏部三年考評還沒有皇子歷事,而他恰好此時抱上了兒子,此前帝后對他的微詞不再成立,於是蜀王聽到風聲或者自行判斷他會被派去吏部歷事。

恰此時郭富商這事兒就送上門來了,蜀王用瀆職拿捏京畿西道,不管是為了插人,還是下馬威,都有他莽撞行事的理由。

不過巫明麗覺得,他可能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與在皇帝陛下心中的位置,又低估了皇帝陛下的戒備。皇帝陛下一向並不大欣賞蜀王的能為,直到幾年後江南水災民不聊生,蜀王的侍衛丁武連殺好幾個豪族,收回了江南的實際稅收控制權,皇帝陛下才對蜀王改觀。

過早地貪權並非好事,巫明麗記得他上輩子一直很謹慎,雖沒有大出息,卻也絕沒有大過錯,怎麼這輩子如此急躁?

巫明麗與田趁月幾乎同時說道:“蜀王要動吏部。”“蜀王在威脅京畿西道郡署眾臣,不從,要丟考評。”

他二人相對一笑,巫明麗道:“如此說來,蜀王真的認為自己要去吏部了。而我家殿下,只是個幌子。”

田趁月則說道:“京畿西道沒有把柄還得製造把柄,何況真車載斗量的把柄。而且,信王殿下以……”田趁月可疑地停頓含糊一下,好不容易找出個好聽的措辭,“以率性稱譽,蜀王殿下代兄弟出其事,可見手足種種,棠棣情深。即便只是幌子,王殿下也要承這個人情。”

巫明麗笑道:“您想說殿下心無城府,說便是,那是他的優點。蜀王的帖子倒是厲害,並沒有提咱們家殿下,說的也都是實話,即便翻出來,也只能說他聽說有那麼一個郭家,於是古道熱腸,為民出頭。可惜這都是小道,瞞不住陛下。我就怕陛下一番詳查,查到之前我叫人拿小皇孫的身份和他們地方官周旋的底細,誤以為我家殿下也想和地方官勾連,那就不好了。”

田趁月回道:“殿下所言甚是,此事乍看,為蜀王殿下所主持,似與信王殿下無關。但若要細查,一定脫不了信王府的干係。小臣原本的想法,與殿下不謀而合,要將此事先一步稟告陛下知道。郭富商之罪,原非一家之事,信王側室,不過事涉其一,極好扯離脫身。然而,小臣才剛經殿下提醒,信王殿下粗放,王妃殿下不知朝政,不當有此官面計較。計從家事出,為上。”

巫明麗幾乎又是同時與田趁月想到了一處:“該向中宮娘娘示弱了。”“該向中宮哭訴情狀。”

田趁月就感覺,嗯,很舒服,思路一致,不繞彎子,還能互補。

田趁月問道:“小臣多問一句,王府諸事,是殿下做主,還是信王殿下做主?”

巫明麗道:“誰做主有什麼要緊?我與殿下既是夫妻,自然語出同口,事出同心。”

田趁月回說:“是小臣愚鈍了。”

“先生當有此一問,哪裡是愚鈍。”巫明麗示意清芳送來紙筆和墨,“外面的事,請先生給我一些資訊,好讓我仔細想一想,這個哭訴該如何去哭。”

田趁月能提供的資訊還挺多,他一向對訊息敏感。

郭富商到底犯了多少次罪,他掠奪的產業屬於哪些家族,蜀王的帖子幾時送到的,什麼內容,京西乃至雲陽嶺縣衙怎麼處理的……田趁月心裡有一本賬,他明明只是京西底下一個不相關的縣丞,卻將前後左右所有的細節都梳理得整整齊齊。

巫明麗邊聽邊打草稿,聽完了再掉頭過去改一遍,齊活了。

起因還是花枝兒全家被郭富商殺害這件事,巫明麗之前和皇后說過,現在就再說一次。

為了信王的體面,他們讓薛芹去官府為張孺人一家討回公道,是實情,皇后也知道。

但是沒想到,事情辦到一半,京西三處官府同時滑跪,原本可能要拖到七八月的事,突然就辦成了。

巫明麗越想越害怕,唯恐有人打著信王府的旗號幹了不該乾的事,向田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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