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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不能讓救命恩人冒險。

小柔哭哭啼啼地磕

了個頭,端起“鶴頂紅”一飲而盡。

是個外柔內烈的。

巫明麗揉了揉酸脹的眼眶,吩咐清芳道:“得,你在這看著她,好好教她,我去椒房宮一趟。”

巫明麗叫來了徐嬤嬤、杏紅和彩雲,又問還有誰見過小柔,得知路上還撞見了小翠兒,便叫小翠兒也一起。

皇后宮裡不太過七夕,那是公主們和年輕小妃嬪們的活兒,皇后最近忙活的是中元節。

宮人內侍的屋子裡到處都可以看到有人在趕工當天要用的東西,道場就有三處,還有合時宜的經筵和戲目,這裡就要好些裝扮和衣飾了,又有河海花燈、寒衣綵衣等等,皆出自各宮侍從之手。

巫明麗稍微等了一小會兒,皇后那裡就傳她進來了,下面的人是很忙,皇后卻總是可以找到時間的。

巫明麗依樣問了安,在皇后下手坐了,先就著巫明麗今天的新鮮裝扮略聊兩句,待宮女端茶上來又退下去,巫明麗特別嚴肅地往皇后娘娘跟前一跪:“母后娘娘,三嫂她犯了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錯誤,事涉內務司,又恐傷及三叔的顏面,媳婦兒沒主意,只好來請娘娘的示下。”

皇后一聽這話嚴重了,起身說道:“你來,咱們上裡邊兒說話去。”

從外面的廳堂轉移到裡面的書房,一小段路上,巫明麗就開始飛速地交代了:“今兒早上,王府那邊守門的媳婦就說,媳婦兒送出去養病的宮女安了,問送回來還是留在王府,媳婦兒就急了,那日媳婦兒是說要送一個官婢出去養傷不假,可那姑娘很快就恢復了,便沒送去,這是打哪裡又鑽出個姑娘來?”

皇后記得那件事,皺著眉,道:“別是王府裡沒人看守,叫外人混進去了。此事亦常有發生,不足為奇。”

“媳婦兒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便叫柳勻媳婦兒打發了去,不想柳勻媳婦兒卻說,的的確確是內內務司記名的官婢,名叫小柔。媳婦兒覺得奇怪,就去查了內務司的花名冊,一查,那姑娘五月初八隨白側妃上香,當天就回來了,五月二十五來玉芷宮侍奉滿月宴,就沒再回去。但是媳婦兒沒見過她,心裡起了疑竇,細較條款,發現果有問題。今年二月送到蜀王府上的宮女人數是七人,可內務司製備王府婢女之衣衫等物,卻是按八人半製備的。有了這個懷疑,媳婦兒往下看,就發現還有好多細枝末節的地方,處處都顯露著不妥,處處都對應著小柔應是春天分到蜀王府的丫頭,被人篡改了底檔,卻沒改派單和口份支領等暫未入底檔的冊子,便是現在看不出底檔和分冊的區別,年底內帑府庫核對銷單,是一定會發現的。”

巫明麗一提到五月初八上香,皇后想起鳳仙的丫鬟香蘭那日私下上奏的事情,陡然明白了小柔是誰,她斟酌片刻,問道:“你見著那丫頭不曾?”

巫明麗道:“剛叫人偷偷摸摸地避開人送進宮來,瞧了一眼,了不得,真是個美人兒。若不是情況緊急,媳婦兒真想把她昧下來,放在自己屋裡呢。只當個花瓶看都是極好的。”

皇后於是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斷,又問:“她自己怎麼說?”

巫明麗回道:“那丫頭只說是自己病得迷迷糊糊,什麼都不記得,一覺醒來,都不知道自己在信王府,還以為是在蜀王府呢。媳婦兒讓人包著她抬進宮的,除了媳婦兒、徐媽媽,還有帶來的杏紅、彩雲和小翠兒,只有我們幾個見過她,柳勻媳婦雖見過,竟不知底細,只當是真有養病的官婢,媳婦兒就沒驚動她。”

巫明麗算是把這件事抹得滴水不漏了,不過她管不了內務司,從內務司還能看出許多遺漏的把柄。

巫明麗趕在皇后思考之前立刻交代自己的想法:“其實她不是病了,而是被打傷,可憐見的不記得罷了。媳婦兒剛審問她時,看見她手上腿上到處都是傷痕。媳婦兒想著,宮女多一個少一個的,本身都沒什麼問題。就怕被陛下抓到,有人竟從內務司下手,瞞天過海,私下調動宮女。今日只是為些許小事,來日可圖甚大!所以媳婦才想,必須得把這件事瞞下來,還得為三嫂仔細善後。只要內務司的記錄被全部抹平了,即便這姑娘將來想起什麼,也不過是發了癔症,並不打緊。”

皇后琢磨片刻,巫明麗說要善後,她非常贊同,巫明麗的擔心也全都在點子上。皇帝陛下六十了,蜀王三十多,這對父子的年紀非常、非常、非常危險。蜀王簡直就站在懸崖邊上,她決不能讓皇帝陛下對他產生任何懷疑。

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直到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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