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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妃被迎面兩個耳刮子打得頭暈眼花,撲通一聲麻溜地跪下了:“臣妾錯了,請母后娘娘教訓。”

“你錯什麼呀,你好得很!什麼吃醋啊,嫉妒啊,養不好小皇孫啊,虐待妾侍婢女啊,算什麼錯!我問你,我找你要人,你交不出來也罷,嫁禍他人也罷,為什麼要篡改內務司的底檔!”

蜀王妃腦子發矇,她真的不懂,打死個人,嫁禍王妃,竟然都不如篡改底檔來得嚴重?為什麼啊?帝后天天耳提面命的仁德慈和,善待宮女,把人命抬得那麼高,到頭來竟還是內務司的底檔更重要?

早知這樣,她把那丫頭直接打死就完事了,又怎會去改什麼底檔。

皇后“噌”地站起來,在房間裡緩慢地踱步,走一個圈就回頭罵蜀王妃一句,氣狠了直接上手打。

“我給你收拾了多少爛攤子,你爹對陛下的救命之恩,早已消耗殆盡!如今倒好,老三手長啊,伸到內務司來了。昨兒改底檔,明兒你們想幹什麼?送個眼線進宮,送個美女進宮,還是送個刺客進宮?”

蜀王妃嚇傻了,在皇后越來越具有壓迫的逼視下,連連磕頭謝罪。

皇后從她十幾年前嫁到玉芷宮折騰當時懷孕的選侍開始翻舊賬,翻了近半個時辰,王嬤嬤來說,柳弛問,涉及到一女子之口份與府庫支應對不上的怎麼處理,府庫那邊現管著每月內務司官婢銷項的人是內侍副領於三水。

皇后對這個人沒印象,便知不是自己人,若要動收支決不能驚動於三水,一時沒想起來如何是好,便轉身問蜀王妃:“你說怎麼辦!如今那人不是你府上的,二月到五月的口份卻都在你府上,你自己蓋的王府印鑑核對的收支,現存在府庫裡,你說怎麼辦!”

蜀王妃哪裡知道怎麼辦,說句老實話,誰會連下人的口份單都一筆一筆仔細核對啊!只得繼續砰砰砰地謝罪。

皇后見她一問三不知,不禁冷笑三聲:“她的口份有零有整的,你看總單時就沒覺得奇怪?你真是,白長了個腦子!”

王嬤嬤趕忙來為皇后摩背撫心:“娘娘才剛大安了,很不必動怒。不如問問信王妃怎麼好。”

皇后略帶猶疑,王嬤嬤低聲說:“現知情的人裡,只有信王妃沒插手了。”

皇后這才想明白,巫明麗還沒沾上這泡汙,想抽身就能抽身。雖然現在十六兒和老三關係不錯,手足情深,十六媳婦兒也很為老三夫妻考慮,誰知未來呢?這件事再怎麼遮飾,也不可能天衣無縫,未來若要找茬,巫明麗有本事全身而退,可她自己就難說了。

皇后道:“把她叫來,我的飯,也不能白吃,橫豎拿個主意。”

巫明麗正給滿姐嬤嬤看手相,一臉的猶豫,得了滿姐嬤嬤再三保證不發火,才說:“明明是無兒女的樣子,卻要吃假兒女的虧,莫不是媽媽認的養子養女並不太孝順?”

滿姐嬤嬤才要細問,裡頭叫了巫明麗進去,滿姐嬤嬤只得滿臉遺憾地讓開了。

巫明麗摸不準情的,將滿腹懷疑收起,雲步輕移,隨著大宮女回到了書房。

看見蜀王妃跪在地下哭哭啼啼,巫明麗倒不意外,只是蜀王妃跪著,她總不能站著,於是便在蜀王妃旁邊跪坐下來,口稱:“妾身請母后娘娘教誨。”

如此識趣,皇后心裡先略略舒坦了一分,吩咐王嬤嬤:“你和十六兒媳婦說。我口乾舌燥,先緩緩氣,省得被人氣死。”

說罷,瞪了蜀王妃一眼。

王嬤嬤於是將府庫收支的事說了。

巫明麗知道府庫每月收支的情形,簡單概括是府庫出各個單子,收到的人各驗了蓋騎縫印,兩邊嚴絲合縫,一半存底檔,一半交由收的人存著以備核驗。當然實際操作起來比這個複雜。

府庫的存檔好改又不好改,因為牽連太多。這裡有出,那裡就有入,這裡少了,那裡就得多出來。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動明細。

巫明麗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聽說……蜀王妃照看白側妃極為周到,特提了三個官婢的口份,以獎勵其盡心盡力。又聽說柔姑娘,自二月來身體時好時壞,故而一直養病,內務府司正亦不曾安排差事,柔姑娘本分,也不敢領口份,直到今兒痊癒了,方叫回來,撥給信王妃使喚,從七月起,恢復其口份。如此,只需娘娘補上一道口諭便是了。”

小柔既然養病呢,當然就不會安排差事,解決口份對不上的問題,順便解決了她好幾個月不見人的問題,也解決了柳勻媳婦送人進宮的事兒。

蜀王妃下意識地說:“怎麼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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