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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廿二,蜀王妃果然在信王府西側門接上了巫明麗一起進宮問安,皇后關切了幾句,問暖房宴邀請了哪些人,巫明麗數了幾個名字,皇后聽著都好,便沒多過問,而是轉而問起了蜀王如何。

原來蜀王自冬至那次請假,已經一個多月沒出席任何公開場合了,皇后屢次派王嬤嬤和御醫前去看望,叫他們時時來報。

到今日,蜀王臉上的傷差不多好了,只剩一道淺淺的疤痕,不日就可以出門。

不過蜀王丟了個大人,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要夾著尾巴度日了。

問安後,巫明麗和蜀王妃等各命婦一起出宮回府,蜀王妃問她:“你的暖房宴,為什麼不請我?”

她的表情有點兇兇的,巫明麗輕輕拉開她:“因為我不想打扮得太正式,更不想把腰一直直挺挺地板著。不請你們這些名貴的上等人,那場合裡我就是老大,我說了算,我要歪著,誰敢挑剔我?但要是嫂子也在,你正襟危坐的,我怎麼辦!況且叫了你,我叫不叫別的王妃?房裡的陳設,桌上的菜,都要再上一個等級。我都窮得去椒房宮打秋風了,我哪來兒的錢?你要和我吃飯,你下帖子請我,我保證伶伶俐俐地來!”

巫明麗舉手齊鬢,發誓似的做保證。

康王妃從旁插話說:“明兒我家小孩兒百日宴,巧不巧的,日子撞上了。”

康王家的孩子是孺人生的,巫明麗道:“哎喲,我要派人去的,只是我家只有一個孺人一個選侍,選侍臨盆在即,孺人呢,這兩天我有活兒派給她,也出不了門。我叫我們家女門客和媽媽一塊兒去你家道喜,你可別介懷,不是看不上,是真沒別人可以派了。”

康王妃笑道:“你的女門客算來也是母后娘娘的侄兒媳婦,我尊重還來不及,怎麼會介懷。”

康王妃說著,意味深長地看向蜀王妃,“我又不像有的人,眼裡只有品階呀,身份呀,父母是幾品官幾品誥命呀……我是讀得懂人為的。”

蜀王妃分辯道:“我幾時只看品階身份了!”

康王妃還嘴:“我說你了麼?你急什麼呀?”

巫明麗一手抓住一個王妃,強行改變話題:“雖則暖房宴懶得叫你們,十一我們王殿下生日,你們一定要來,我得想個不折騰人的玩法兒。”

說罷不等她們倆繼續鬥嘴,拉著她們送她們上了馬車。

然後就聽見後面又不陰不陽地飄來一個聲音:“信王妃好剛的口,連三嫂都叫你收服了。”

這是榮王妃,巫明麗根本不搭腔,也拉著她的手,一番廢話客套,問府上可好孩子們可健康有日子會同信王一起去十五哥府上拜會……然後把榮王妃也按進了馬車,頭也不回地跳上了自家的車。

離宮之後,巫明麗待人接物時常連裝都懶得裝。

有本事去椒房宮告狀,看皇后娘娘怎麼回。

回到家裡,巫明麗先來到了王府書房晴春齋。

從十九那天開始,田趁月、蔣昭,丁武丁續,還有陳式等後來才招募的侍衛們,每天都兢兢業業到晴春齋來“當值”。

他們早已熟知信王府的事務,每天都將外面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何人的拜帖要如何處理,何處誰請託的事如何料得,林林總總,理出個答覆,再請巫明麗決斷。

李琚除左賢王使者來京一事之外,其他的萬事不管,他每天晚上過來和各先生們見一面問個好,聽巫明麗說說今天做的哪些文書和決定,就算是辦了事兒了。

對於外面的文書往來,他其實並不太愛聽,若不耐著性子仔細琢磨,也並聽不懂。但是媳婦眼巴巴的,又說“說好咱們是夫妻一心,你現在就不想陪我啦?”又說“你不給我撐腰,外面的人糊弄我怎麼辦?”又說“就當是聽個睡前催眠吧”,又詳細耐心給他解釋,這個帖子為什麼這樣下,那件事為什麼那樣辦,這裡為什麼要安排這個人等等,李琚喜歡聽媳婦軟綿綿微微沉的聲音,也就杵在那裡當木塑神像了。

現階段田趁月和蔣昭的事一樣多,雖沒有仗給李琚打,不過巫明麗讓蔣昭多做推演,多收集資訊,關注邊關的邸報,協助田趁月攢明年禮部的那個大局,蔣昭忙得不比田趁月少。

巫明麗這麼看著,上輩子蔣昭負責轉運那麼順利,絕不僅僅因為運氣好,更重要的原因應該是他很擅長見微知著、去蕪存菁、去偽存真最後再來個融會貫通分析匯總。

人才啊!竟是她小看他了!

心裡這麼想,巫明麗嘴上沒歇著,每有機會,便要將蔣昭狠狠誇一番,李琚也很欣賞蔣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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