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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司從於青家附近那片地方蒐羅出來十幾個柺子、盜賊,端了三個賊窩,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什麼是燈下黑,什麼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可是他的京城,他兒子的家旁邊,他心腹愛將的鄰居!

皇帝陛下看著低眉順眼彙報陳述種種的內務司正、刑部諸官,忍不住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可以啊,這就是朕的皇城根啊,朕的大將軍在外面征伐效死,朕卻不知道他的妻兒老小家附近是這樣的賊窩!你們說說,到底是刑部大牢的囚犯多,還是於青家旁邊的罪犯多!”

刑部諸官臉上燒得疼,回去就徵調了一些民夫,滿京城肅清,一時間京裡幾乎人人自危起來,甚至牽連了一些遵紀守法卻不知變通的人受了誣告,不過也有很多積年舊案被處理掉,很多盤踞一方的小毒瘤被清除,風氣倒是為之一新。

安分守己的人覺得從沒這麼安寧過,而那些走旁門左道的,蜷縮起來沒多久,就覺得度日如年。

京南,泰亨班,他們的當家臺柱子趙玉樓接過班主遞來的錢袋掂了掂,往桌上一扔,冠玉似的臉陰沉沉的:“就這麼點兒,吃頓飯都不夠的!”

泰亨班主胖墩墩的身體蹭到旁邊去了:“這個數不錯了,外面掙錢的名角兒,一個月也就這個數,你是個中翹楚啊!”

“呸,那都是些什麼破爛貨,給老子提鞋都不配。”趙玉樓翹起小手指挖了挖牙縫,啐一口,“倒黴閣怎麼沒送錢來?”

班主正給旁邊的其他戲子們發錢,有人問為什麼這麼少,被班主當場又以“頂撞”為由扣了一筆月錢。班主託著錢袋子,回頭看向趙玉樓:“咱們連續兩個月沒給高貨,哪來的錢?好容易聽說這個月裡有好幾個極好的苗子,偏牙子被抓了!咱們沒貨,老鴇兒還能給錢?白養你麼?你也留點嘴德,什麼倒黴不倒黴的,被繡菊聽到又要說你了。”

趙玉樓剔了牙,將寶藍色的緞子長袍往紫紅色的棉襖裡藏一藏,理順衣袖衣領,扯了扯腰帶,冷哼一聲:“一個高貨才分五兩銀子,我稀罕她?若有好的,留下來,咱們調教幾年,賣到幾個公侯家去當小老婆,得七八百兩銀呢!就是不賣,只待客也是好的。前兒王師爺來,偏巧兒病了沒法兒伺候,王師爺臉都拉得馬一樣長!當年若是把沈鳳渠那個賤丫頭買到手,還怕拿不下王師爺和他背後的那個主子?”

趙玉樓想起那日唱戲,沈鳳渠的身段臉盤那般動人,不覺發了一下痴。

班主在他對面那個裝行頭的大箱子上蹺腿坐下,也有點唏噓:“她爹賣她才兩吊錢,咱們出到四吊,沈玉英真是個瘋子,敢出八兩銀,就買個黃毛丫頭!還真被她養出來了,紅角兒啊,那都不是錢的事!”

有一個紅角在手,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暢通無阻。撬動關竅,聯通上下,這才是紅角的真正用處,若要當陪客賣笑的丫頭一夜一鋪地賣,反而暴殄天物。

趙玉樓冷笑:“還不是你不敢決斷,這些年被沈玉英截了多少好角兒去!都是你捨不得花錢的緣故!”

“誰能和沈玉英那個瘋子比!”班頭想到沈玉英截留被老鴇兒看種的丫頭時的那個狠勁兒,沈玉英可以豁出去抬價,他是個商人,要掙錢的,他不敢啊!

“沈玉英——哼!”趙玉樓想到蜀王府唱堂會那天,底下貴婦小姐們扔上臺的錢和首飾,心裡癢癢得不行,恨不得把響玉班搶來放在自己的錢袋裡,“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伺候男人、教訓徒弟,偏在外面拋頭露面,還和男人搶生意,簡直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就該扔河裡浸豬籠!”

班頭咳嗽一聲:“說到這,我有個主意,你琢磨琢磨……早先牡丹集剛來京城的時候,不是出了點事嗎?”

“那是多久的老黃曆了,當時他們那個臺柱子小喜,被三家爭搶引出來禍患——我就說不該給女人上臺,送各個府裡唱小班,作妾作娘子的豈不好?咳咳,牡丹集那事兒最後是保延侯府給擺平了,還壓我們一頭呢,提她做什麼!”

“是啊,臺柱子小喜,被三家爭搶,京兆尹說牡丹集一女三嫁,有傷風化,一頓板子差點把小喜和牡丹班頭當場打死。得虧小喜那個姘頭是保延侯府的管家,上下走了老多關係才把她提出來,賞了幾十兩銀子贖身,牡丹集拿著小喜的贖身錢,走了狗屎運,買到了現在的角兒!那小喜呢,現還在那管家家裡當姨娘,訓家班呢——說什麼家班,不就是轉給保延侯府玩樂的家妓!扯遠了扯遠了。沈玉英還不如小喜,小喜有保延侯府的管家,沈玉英有什麼?只要趕在沈玉英拉攏到靠山之前,把她辦了!不僅少了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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