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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侍寢的人是金環,她在第一次侍寢時選的伺候盥沐結果捱了一腳,那之後她就對“伺候盥沐”有了陰影,再也不想伺候什麼盥沐了。

後來大傢俬下聊著說到,都說還是直接往床上一躺來得簡單。

說是“實在怕得慌,找王妃求個安撫寬慰,最後躺著受用不比勞心勞力伺候人還落不著好的舒服多了”。

金環今天就是這樣,吃了飯,洗漱完畢保養好了,換上新做的燕居服,往上房寢室裡先候著,摸魚打盹兒,等著李琚來了交差。

不過金環睡了醒醒了睡,眼看著月上三更了,李琚還沒來,她都睡精神了,金環本也沒在意,李琚有時候在後面上房玩得上頭,或者乾脆就在宮外住下,沒心沒肺的不回這邊上房也是常有的。

失落是會有的,習慣了也就好了。

既然不睡,那麼她要回去休息。

李琚自己也要睡覺的嘛,他每天早上卯時就要出門,這點兒了不管他今天找了誰侍寢,都該歇下了、

金環披上外衣倚著門,往外問今晚上夜的彩雲:“是不是到點兒我可以回去了?”

彩雲瞅瞅更漏,比往常睡覺的時間還要晚兩刻,說道:“我送姑娘回去。”

說罷,彩雲服侍金環披上外衫、斗篷,叫來兩個小丫頭一起,攙扶的攙扶,打傘的打傘,提燈的提燈,一路送到了南跨院。

第二天早上,金環才從靈芝的譏諷裡得知,昨晚上李琚並沒有歇在上房,而是叫了荷香侍寢。

據上房那邊侍奉李琚的內侍說,荷香晚上去上房問安。她倒不敢瞎編理由胡亂湊合,而是很純良地就說自己頭一天來,按規矩前來給信王行禮。

正好信王剛沐浴完,正要回房,那荷香穿著精妙,雖然嚴嚴實實,但柔軟的月白色緞子在燭火下有十分光潤,把她的身形勾勒得分明。

李琚沒啥額外的想法,既然是後院女人,自己的妾侍,那就睡嘛。

這個妾侍和以前的不太一樣,很活潑,很帶勁兒。

巫明麗得知李琚很滿意,後面幾天基本都安排的荷香侍寢,同時也會安排金環她們四個搭配著去。大膽聰明的靈芝直接偷師,金環一邊在嘴上不齒,一邊在私底下效仿。

這段時間,可能過得最開心的就是李琚。

不過李琚從沒向巫明麗開口,給頗得自己“欣賞”的荷香要待遇要名分。

荷香很想要個“破格提拔”,但是這事兒不能她說,李琚平日白天都在外面,晚上也不大管後面的事,她要是挑這個頭,落在王妃眼裡,那才難熬呢。

王妃一句“病了”,摘出去養病,不到個把月,保管被徹底遺忘在外面。

荷香只能攛掇李琚去出頭幫她要。

然而李琚真的沒在這方面長心眼兒。

李琚在床上躺著,荷香給他挑零食吃,挑到炸酥卷,荷香說:“這個月份例下來,都是羊肉多,我不愛吃那個,我和殿下一樣,都愛吃炸豬肉卷兒。”

李據說:“這種事兒是王妃做主,和王妃說去不就行了。”

說說說,說個錘子,也就李琚聽不出來她是盯上選侍份例裡的豬肉了。

荷香又找著伺候李琚穿衣的機會說:“新給殿下裁一件斗篷,可惜我屋裡放不下那多布匹,只得將裡子選得薄了些。”

李據說:“王妃那裡管著針線,你和王妃說一聲,王妃自然找人給你做了。”

荷香暗示自己住的地方小,想要兩間屋子甚至三間屋子,又沒成。

連續侍寢七天後,李琚又回了後面上房,偶爾夫妻閒聊,便不禁抱怨荷香是挺好的,可惜話多了。

巫明麗聽了就笑出聲來,引得李琚抓耳撓腮,直到被李琚撓癢了才求饒道:“我實是想起年初那會兒,文林侯來京,皇后娘娘找人教他學規矩,那嬤嬤回來說‘好好的一個公子哥兒,人和氣,又善良,奈何長了張嘴’。你說,和你說的這個,是不是一模一樣?”

李琚回來才幾天,還沒來得及與羅琴心結識,自不知羅琴心為人如何,只聽這麼說,似乎是個話嘮子。

他也跟著笑兩聲:“還真是一樣。”

巫明麗又說:“不過你又要人活潑可愛,又要人會伺候,又要人花樣多,還不準人多話,這就是求全責備了。會來事兒的,比如我,多半都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你怎麼這也要那也要了?啊~你是不是也背地裡嫌我話多?”巫明麗掐著他的腮幫子逼問。

這下輪到李琚討饒了:“別別,我可沒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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