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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意料的懲罰,讓金環和荷香一下子成了玉芷宮的風景名勝。

李琚晚上回來,還沒到上房,吳必安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和李琚說了。

李琚“哇”一聲,頓感興趣,拔腿就往上房跑,遇到要繞路的欄杆乾脆直接跳過去,三步並兩步地一路飛躥,剛轉過前院上房的側門,就看見後院正堂大門洞開,臨門擺著條案桌椅,金環荷香就在門口抄書。

巫明麗讓她們在上房抄書作為懲罰,抄書的桌子擺在外面堂屋裡,路過的人甚至不用轉頭去看,只用餘光就能瞥見她們倆垮著個臉在那裡同步動筆。

李琚對著她們打量半晌,嘖嘖稱奇。

金環荷香恨不得有個地縫給她們鑽下去。

李琚看見那線細成那樣,問:“喲,真細呀!今天斷過幾次了?”

金環、荷香放下筆行禮,就這麼一個日常動作,金環右手動得太快,荷香的左手沒跟上,線又斷了。

旁邊一個小丫鬟立刻拿著紅線和火漆蹭上前來:“該我來給你們拴紅線啦!”

金環眉頭鼻樑皺成一團:“回稟殿下,這是第十七次。”

荷香唯有淚兩行,欲語還休地看著李琚。

李琚不僅沒有感受到她求救的意思,還十分好奇地問:“你們吃飯的時候怎麼吃?解手怎麼辦?穿衣服怎麼穿?那你們晚上睡覺怎麼辦啊?”

荷香的臉憋得通紅。

李琚繞著她們轉了好幾圈,巫明麗往外走出來:“喲,今兒怎麼這麼快,我都還沒到門口呢。”

李琚朝門口兩個眼巴巴的女人努嘴:“聽說有西洋景兒,我飛都得飛過來看。”

清芳齊敏,還有氣喘吁吁跟上來的上房的丫頭們,聽了都忍不住低頭憋笑。

巫明麗亦笑道:“這才哪到哪,以後她們還有不懂事不守規矩的,我還有別的法子。”

李琚不禁問道:“什麼法子,你和我說說嘛,哎呀,求你了好姐姐。”

巫明麗看向停下抄書動作往他們這裡瞧的金環、荷香,道:“你們還不趕緊抄規矩,想讓我換個懲罰的法子給殿下看看?”

金環和荷香趕緊又轉過身去繼續提筆磨墨鋪紙。

巫明麗貼著李琚的耳朵說了一句話,李琚“哈哈”笑得更大聲,說:“真希望她們趕緊再犯點什麼錯。”說罷,李琚忽然把巫明麗直直地抱起來,抱到裡邊炕上放下。

巫明麗邊蹬他,邊整理髮髻,邊說:“她們小孩兒家家,不過些許口角,我想讓她們相逢一笑泯恩仇。果真犯了什麼大錯,我這點小招數,也救不得了。”

李琚點頭道:“莫說外面,就是落在我手裡,也絕不是這樣簡單地了局。”

丫鬟們捧茶上來,巫明麗讓晚飯都擺在這邊,然後大略說了一下究竟怎麼回事,又說最近就不會安排她們倆侍寢了等等。

李琚道:“並不必派她們來。”

巫明麗記下了,然後轉而說起了昨天和今天的一些事務,比較重要的是韓勝子的除服和覲見,巫明麗定下九月十四韓勝子謁見,已經考慮過李琚的空閒時間,所以李琚並無異議,還主動說起:“送給韓先生的賞禮還夠嗎?咱們庫房還有多少東西?不夠用的話,我去找我爹哭窮。”

巫明麗道:“還豐厚的,不過只怕也用不了多久,所以我才急著召見韓先生。韓先生真的很會掙錢。而且我也需要他幫忙,把錢莊做起來。”

巫明麗將韓勝子誇了兩句,轉而問道:“門客暫時就是這樣了,韓先生之前帶來訊息,說今年的米價有些貴,而你巡查水利時所見之農田夏收都很正常,我只能懷疑是白銀賤了,依稀記得他們江南有了新的錢袋子,可我一時找不見江南的幕僚師爺,打聽不著南方的訊息。”

李琚道:“宮裡有沒有南方的丫頭哇?”

巫明麗笑道:“人是有的。但合我們用的人麼,還真沒有。宮婢內侍,是北方的多。有一些掖庭官奴是南方的,可她們一般被抄沒時年紀就很小,並不記得什麼事。而那些十幾二十歲的人,往往充在樂坊裡。”

李琚抓著自己的腰和胯,愁眉苦臉想了一陣:“這幾天我在禁軍和京大營裡,看了好些人,但就沒問籍貫戶簿的。我明天再去問問。”

巫明麗道:“好。但是地方只是其次的,最重要的呢,是那人得好,要可靠,要你喜歡,不要勉強。我弟弟以後要去南方遊學的,託他尋摸幾個也不是什麼大事。”

李琚道:“讓弟弟去辦也很行。唉,我還沒見過你弟弟呢,弟弟長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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