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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巫明麗仍是早早雙手交握蓋在小腹,安穩睡著。

李琚躡手躡腳爬起來,連鞋都不敢穿,還把被他驚醒的狗兒子夾在胳肢窩下抱了出去。

王喜哥領著幾個小內侍,早早扛著梯子在對面抱廈外的屋簷下等著,看見李琚推門出來,一行人就趕緊湊了上來。

王喜哥瞥見李琚赤腳出來的,示意小內侍去取軟底鞋,準備好洗腳水等等,他領著其他幾個,輕手輕腳的,把梯子夾在芙蓉樹下,三五個人把牢了,請李琚自己上去看。

有一個小內侍接過了狗兒子,每天遛狗的人裡就有他的班次,小狗兒與他很熟悉,不叫不掙扎,又大又圓的狗眼睛和其他人一起往上瞪著。

李琚跳上頂端,將風燈掛在一根樹枝上,一伸手就輕鬆拿到了系得最高的那條紅線,底下拴著一小卷兒寸寬的紅箋,她們女子的祈願就寫在這卷紅箋上。

李琚一邊默唸“保佑我姐姐的字兒別被風雨打去了”,一邊解開紅線展開紅箋。

但是這根紅箋上什麼都沒寫,空蕩蕩輕飄飄的白板兒在夜風裡輕輕顫動。

李琚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又看了幾張系得比較低的,有祈願廿五平安長大的,一看就來自花枝兒,有三張希望生個男孩兒的,大約是後院其他女子的條兒,有希望大家每天都高高興興的,有希望能多侍寢幾次的,也有希望家裡人都太平的,有希望嫁得如意郎,有希望掙得黃金房……

似乎有些會像王妃的願望,可是看字跡又不像,最後算來算去,還是最頂上的那根空白條可能性最大。

李琚把姐姐的紅箋重新卷好,摘了燈,心事重重地下了梯子。

王喜哥最會察言觀色,本來準備好了打聽給王妃置辦什麼禮物的話全都嚥下了,改為笑道:“要我說,王妃娘娘素行謹慎,必不會將自己的文字留在外面,萬一被風吹去鳥銜走,落在外面,叫人看見,怎麼好?”

李琚恍然大悟:“怪我,竟沒想到這一層。得,我還是直接問問姐姐罷。”

王喜哥又說:“哎喲喲,那卻不好了。老奴的想頭,既然之前殿下自己送的東西,王妃都愛得不行,這說明殿下和王妃是一條心,殿下選的禮物,王妃娘娘定然也是喜歡的。”

李琚一想,正是這麼個道理。他這次回來還有一些休息日子,不是要去學騎馬射箭,就是要和老馮他們吃酒看戲的,若是遇見什麼新鮮東西,就帶回來給王妃和皇后。

“行,那就散了罷,記住,不準和王妃說。”李琚把燈往廊下一放,大搖大擺地推門又回去了。

重新洗了腳換衣服回來,看見巫明麗沉沉地睡得香甜,躺得無比平整,李琚忍不住捏住她的鼻子,愣把她折騰醒了,捱了巫明麗惱火的一巴掌,才捂著腮幫子縮排被窩裡。

次日巫明麗又起晚了,李琚不在,問了才知道他閒不住,叫了丁武丁續和榮哥兒富哥兒一起出宮了,說是要看看信王府如今怎樣,再向兩位師父問安道惱。

巫明麗懶懶散散地收拾了一番,叫錦娘和花枝兒抱上了廿五,又捎帶了碧蘭一起,去椒房宮問安。

李琚回來之前,皇帝陛下提了一嘴要他們夫妻帶上崽兒,這兩天事兒多起來,每次去椒房宮,為的並非私事,而是半公半私的,巫明麗就沒帶上崽兒。

今天她既然起遲了,不如多叫幾個人去,面子上也好看些。

花枝兒和碧蘭都有些侷促,巫明麗見了,就說:“又不叫你們回事兒,不過娘娘問起來,奉承兩句也就完了。碧蘭這一路去,來回的走動已經足夠,今兒就不必散步了,知道你不愛出門,省得你累著。”

碧蘭紅著臉,說:“還是娘娘慣著我,我再不敢偷懶的。”

“有人喜歡往外跑,就有人喜歡呆在屋子裡,這算什麼偷懶。”

巫明麗說完,已將她們倆的裝束看了一遍,她倆都打扮得很簡單,碧蘭猶可,花枝兒就太過乾淨,於是巫明麗叫齊敏拿了一把才剛做好的掐絲攢珠顫巍巍的南天竹花冠步搖戴上,碧瑩瑩的藍田葉子,紅通通的瑪瑙小果子,和花枝兒今天穿的天青色南天竹紋暗花紗袍子十分相稱。

花枝兒道:“會不會太招搖了?”

“又不是懷胎幾個月處處要當心的時候,也不是你親手喂他吃喝須得小心他把你的穿戴吃下去,打扮得鮮亮又如何?灰頭土臉的那才丟我的人呢!不過,孺人今兒又要騙我一副首飾去了,卻不知拿什麼還我呢。”

花枝兒知道是玩笑,說道:“叫喜鵲繡一簾經文給娘娘,作壽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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