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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們真是難報萬一……”

荷香說到情

重處,兩眼泛起了淚花。

巫明麗則微微覺得有點吵,主要是她說了很多,但是核心意思只有一丁點兒。她當著皇后和蜀王妃的面,吩咐花枝兒說:“我看荷香等不及了,你這就帶她去安頓罷。”

花枝兒“哎”地站起來,與皇后、蜀王妃禮了一禮,扯扯碧蘭,旁邊的錦娘接過皇后的王嬤嬤遞來的廿五,喜鵲扶住了花枝兒的胳膊,花枝兒拍拍荷香的肩:“走吧。”

荷香輕手輕腳地站起來,也禮了一禮,跟著花枝兒退了下去。

皇后揉了揉太陽穴,對巫明麗挑挑眉:“這只是一點兒苗頭,日子長了你就知道了。還好十六兒是個聽不懂人話的。”

巫明麗嘆口氣:“才十六歲啊,是看什麼都還天真爛漫的年紀。”

蜀王妃難得地幫巫明麗考慮了一下:“那你是沒見過天生壞種。我就見過。那人才七八歲呢,上山採個野菜,都想害人,差點把我推到山崖下去。你不要把人都想得太好。”

巫明麗道:“猴子取經都要九九八十一難,我就當我要經歷八十一個坎兒,忍到極限自然是不忍了。三嫂為我著想,我真是,說不清的~感~動~”

蜀王妃作勢要嘔,皇后笑道:“老三媳婦也就能被你說得跳腳,可知民間說的對,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嗯?降服?誰降服誰?蜀王妃真的要跳起來了。

巫明麗回道:“是三嫂疼我呢,是吧,三嫂?你答應過要疼我的不是?你敢反悔?”

蜀王妃甩著手帕往旁邊看,很是心虛的樣子。

皇后呵呵直笑,自從小柔那事兒結束,蜀王妃和信王妃就多了一種“一起扛過罪”的交情,信王妃的話,蜀王妃還能聽得進去,信王妃對蜀王妃也從以前的故意撩火變成現在的遇事能勸,總歸是好事。

她留巫明麗和蜀王妃吃了晚飯,才讓她們回去,順道還把今年新下的甜瓜給她們帶了去。

也就是送蜀王妃出宮的時候,巫明麗才和蜀王妃仔細解釋為什麼皇后覺得《三孃教子》和《清風亭》不好。

“……雖然兩出戏都是說,妾室生的孩子,好好地被人養大了,養母和兒子感情好,最後都是大團圓結局。可是這兩出戏裡頭,那正室太太都不是好人啊,不是欺負妾室,就是背棄丈夫。再則,兩出戏都小,戲小,格局也小,看著也淺,只合咱們私底下看,放到外命婦扎堆的場合,這就不如《四郎探母》了,《坐宮》一場實實的漂亮,又見功夫,又見行頭,而且不論如何,楊四郎終究是撇了生母去的。”

蜀王妃這才懂了:“怨我粗心大意,只叫他們送兩出那樣的戲來,竟沒仔細看戲文。不是你說,我還沒想到這裡。”

“哪是我說,我能說什麼?母后娘娘在上面看著呢。其實三嫂有心的話,每次組織起這樣的盛會,聽戲也好,講經筵也好,都先與娘娘私下說一說,母后娘娘豈能不教你的?”

蜀王妃道:“這次數多了,母后娘娘豈不嫌我無能?”

巫明麗道:“無能?嫂子,你要比誰?你要竄上天不成?母后娘娘比咱們有能才是應該的,咱們本來就不如母后娘娘!你去求饒,母后娘娘說不定還樂得有機會教你。不過,也是因為嫂子有一個好處,我才敢這麼說:三嫂從不在一個坑裡栽兩次,從不會將同樣的錯犯兩次。你我凡人,請神的次數多了,那神會不耐煩;若是同一個錯反覆犯,母后娘娘的確要嫌棄咱們無能了。可是,如若永不再犯,母后娘娘看咱們就是可教之才,那還嫌棄什麼呢?”

蜀王妃不禁自我懷疑:“可是——未免太過軟弱,凡事都要依靠娘娘呢!”

巫明麗:“該示弱時須示弱,你不弱,誰憐惜你?三嫂,你老和我置氣,根本說不過我,卻總是找我的麻煩,我本來應該是恨你都來不及呢。然而,那日看見你受冤屈背了不該有的罪名,不由生起了一些同病相憐,我這才多嘴多舌,冒著被你出賣的風險來勸解你。這世上人呢,多少都是這樣的。”

蜀王妃自己並不憐惜弱小,她的仇人若是示弱,只會被她追著趕盡殺絕,所以她理解不了,不過她倒是想起來,確實白氏她們只要哭哭啼啼說幾句軟話,蜀王就會情不自禁地幫她們要這要那。難不成人都是那種賤骨頭,她這樣不給人添亂的人落不著好,反而一天到晚這裡要人幫那裡要人扶的更討人喜歡?

她想了一會兒,忽的反應過來:“你又哄我,幾時我主動找你麻煩來著,不都是你先挑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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