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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德公和夫人哭哭啼啼地陳述中,於鸞已經想好了各種打算。

柳國公和老太太並沒真眼見過於鸞,今天才頭一次看見了,倒也能理解於家為什麼捨不得,皇后又為什麼叫他們誠心誠意地上門求娶。

好姑娘不愁嫁,大家都喜歡,沒頭沒腦的,誰願意沖喜!

那不就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值得啊!

於太太重情,被這老夫妻為了兒女的一番苦心感動得不住掉眼淚。

可是自己的女兒也是女兒啊,說好了要留到二十歲的,說好了要看著她嫁良人,抱佳兒,夫妻和樂……怎麼甘心讓女兒奔著守寡去嫁人?

所以於太太也陪著國公和國夫人小聲抽泣,但就是咬死了不鬆口。

最後於鸞站了出來:“娘,這是為皇后娘娘分憂呢。您不要傷心,女兒自有打算。”

然後她按住母親的手,看向柳國公夫婦:“國公老爺、夫人拳拳愛子之心,天地亦為之動容,何況晚輩?老爺太太如此厚愛晚輩,晚輩若是鐵石心腸,那也算不得人了。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是願意去的。”

老兩口才剛高興起來,於鸞卻話鋒一轉:“不過,不過我還有個姐姐,早些年就說,我家若要將我許人,得經過她點頭同意,我們家當時答應了,現在也不好反口。是以還得和我姐姐商議一番。”

其實話到這裡,大面上可以定了。

於鸞的姐姐就是信王妃,皇后特特叮囑過也要去信王府求王妃的,他們想來不過是多求個人罷了,連連答應:“早先就求您姐姐來著,被姐姐一口回絕了。有姑娘願意,我們去求王妃殿下,十分應該。”

於鸞並不曾知道巫明麗早就幫她回絕過一次了,她把巫明麗搬出來,是為了讓巫明麗也能拿到這個人情。

奉德公的人情,就是皇后的人情,對信王和巫明麗來說,是好東西。君臣父子綱常在上,只為皇后的諭旨,哪有人情!但是奉德公夫婦上門去請,這情分就有了。雖則人情記不到皇后頭上,可區別又有多大呢?

與國公夫妻約好時間後,過了兩天,小鸞先行去找巫明麗。這次就不好再住下了,就是尋常問安走動。

巫明麗特意空出時間,帶著她去了北邊的馬場,各牽了一匹馬在跑馬場中間的草甸遊蕩,兩人的侍婢遠遠隔開了在草甸外沿伺候。

巫明麗選的一頭花白毛色的馱馬,小鸞選了一匹棗紅大宛馬,巫明麗穿松石綠褂子青蓮色裙子,小鸞則是石榴衫翡翠裙,一個溫柔沉鬱,一個飽滿豔麗,就在水草最好的那一片草甸上溜達。

巫明麗很生氣,渾身上下氣壓低得像刮颱風,周身怨氣似乎都已經實質化成黑色的陰影。

於鸞一時也覺得頭皮發麻,撒嬌大法用了,沒效果,說理大法,作用好像也微乎其微。

她姐姐瞪人怪兇的哩。

她們在草甸上走走停停溜達了半日,道理巫明麗都懂,只是她見不得女人為了她自己根本沾不上邊的好處犧牲。

上陣殺敵,為國捐軀,丹心汗青的要上史書,千古傳誦;

為民請命,革除疲敝,縱然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自有後世正名;

可是現在算什麼呢?

於鸞嬌滴滴地說:“……姐姐,姐姐別生氣了好不好,哎呀你給我笑一個嘛,笑笑啊?”

她說著甚至要來戳戳巫明麗的酒窩。

巫明麗被她戳出一個僵硬的笑,惱得去擰她腮幫子:“還要笑,你還要我笑,你看看你打的什麼主意!”

於鸞含糊不清地說:“大不了守寡,在那樣的大戶人家,守寡才好!一不受問罪牽連,二不受生育之累,我才能長命百歲呢。我將一個墓誌銘的集子讀完了比一比,那些年少守寡的女人,活到七老八十的多了,反而長命的丈夫,能熬走三五任老婆——”

巫明麗鬆開手:“那是自我安慰的話,你卻當了真,豈不是離譜。”

於鸞接話道:“我在譜上呢,跟著譜子唸的呢。”她迎著巫明麗的“啊?你再說一次”的表情,跟道,“姐姐!你就說對不對吧!那個墓誌銘碑刻拓本集,是乾媽的收藏,上面還有你小時做的批註呢!‘蓋無生育之苦,卻有節義之譽,尊奉榮養,上下體恤,卒得終老’,是不是姐姐寫的?”

“是我寫的,可是我只寫了守寡的好處,卻沒寫壞處啊。沖喜本是愚昧至極的法門,會用這樣的法子,多半有個愚昧的家風。窮人的寡婦,要辛苦勞作奉養公婆,甚至可能會被親戚嫁賣,淪落風塵;富人家的寡婦,過著夾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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