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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衙的後續餘波歸在朝政類裡一起算,巫明麗關照京衙時,順便把其他的朝政、公府的訊息也都一併看了。

最近馬上要開會試和殿試,到處都很安分守己,誰都不敢這時候攪混水。

田趁月出於個人興趣,將今科舉子中很值得注意的那些都摸排了一遍。

巫明麗發現,田趁月的眼光是真不錯,關注的人盡是將來名噪一時的大人物,不是考得好,就是名臣,或是知名遺臭萬年的罪人,沒有幾個泛泛之輩。

田趁月還提供了自己的看人心得,如何觀察一個人的志向、心術、準繩等等,巫明麗對著田趁月提供的結果回想,發現這個真的學不來。

田趁月就是這方面天賦過人,別人無力效仿。同樣兩個孝子,田趁月可以輕鬆分辨誰真孝誰沽名釣譽,巫明麗看來都是迂腐玩意兒。

田趁月安慰巫明麗:“殿下比我們要高一層,我們是從迂腐玩意兒裡分高下,螺螄殼裡做道場罷了。”

以前不曾知田趁月還有安慰人的本事,就是安慰效果不怎麼樣。巫明麗笑笑把它翻過去了,轉而問王公侯府的新聞,特別是蜀王府和那個“永春大夫”的關聯有沒有新發現等等。

永春大夫暫時沒什麼動靜,但是別家還真有新聞,而且和李清婉咆哮京衙的根源還有關係。

田趁月左邊右邊各處的訊息匯合來,配合上王府外面產業的掌家人清芳、福喜的發現,匯總來得到一個結論,奉德公府對金萬山牙行的拐賣罪行略有摻和。

不過奉德公府並非是為了從中漁利,而是為了找人。

牙行幫他們找人,奉德公府暫給牙行行個方便好儘快找到需要的人,大約是這樣一種交易。

巫明麗的八卦之心立刻被喚起了。

田趁月從金萬山牙行的人嘴裡撬出來一個生辰八字,他們在找一個嚴絲合縫符合八字的姑娘,不僅在民間找,還在內務司找。

巫明麗想起有那麼幾次,奉德公府的命婦進宮,躲躲藏藏地與皇后商議事情,大約也是相關的。

巫明麗好奇地猜測:“難道是他們府上發生了什麼偷龍轉鳳,或者丟失孩子的事兒,今年才知道,這在找孩子呢?”

說完她自己都笑了,若是找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哪有直接找八字的!真有流落在外的孩子,那八字兒還能準?

田趁月道:“他們只挑八字,不挑別的,倒像是沖喜用的。”

巫明麗“嘖”一聲:“沖喜?真會禍禍人家女孩兒。”

話到這裡,巫明麗並沒有十分在意,奉德公府比較厚道,真叫他們找著人沖喜來了,不會對那個姑娘太差。

外頭的公務大約就這麼些,後面還有些王府的事務。

蔣昭負責的馬匹糧草、鞍韉、弓箭等事,尋找工匠,等等,皆有成果。

還有王府的各處產業,如今也上了正軌,特別是集文房、書本、雅物、租賃、當鋪等中底層書生的需求於一體的“鴻文”。託“文魁”賽的福,正月才剛甩掉爛賬死賬,重新組合起來的鴻文,已經成了一個能自負盈虧還頗有影響力的店鋪集合。

清芳和馬訥打理的“鴻文”,因為花費不少的錢財心力掙錢卻不多,清芳十分慚愧。

清芳將賬目報了,耿直地說到,有負主人所託,沒掙到什麼,還白搭了些許人力。

巫明麗笑道:“你不要垂頭喪氣嘛,‘鴻文’很好,比我預期的好太多了。你辦得好極了,鴻文很重要,你要保持現在的思路繼續經營它。我不指望‘鴻文’掙太多錢,我更在乎它能讓多少人聽見它的名聲。”

田趁月也已經想明白了“鴻文”掐在哪個七寸上,略感驚奇,也有點躍躍欲試。

清芳則很誠實地說道:“主人,我不懂。”

巫明麗笑道:“比如說,哪天我要給田先生塑造成千古名臣,濟世良才,不畏生死直言諍諫,我就讓人寫個戲本子《田桂堂與打龍鞭》,放在鴻文的鋪子裡到處給人傳抄,不出一年,田先生就是田青天大老爺了。”

田趁月接話道:“哪天主家娘娘看小臣不順眼,編個《忘恩負義田桂堂》《潘金蓮與田桂堂》,我也沒轍,對吧?娘娘有自家戲班,有直接和絕大多數文人墨客交道的手段,抬一個人,貶一個人,都易如反掌。甚至那些學生士子,為了自己的學說著作能多多傳揚,也得走‘鴻文’的路子啊。果然拿捏住了命脈。”

巫明麗笑笑,她想拿捏的可不止這麼一點兒,等豐潤園好了,一年出那麼兩個戲本子,再從鴻文的書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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