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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婉暴躁易怒,目中無人,巫明麗很早很早以前就想治治她,無奈李清婉是帝后都很喜歡的女兒之一,巫明麗自然不會去碰帝后會注意到的閨女。

而且,和白眼兒狼不一樣,李清婉一直沒惹到她身上,她便沒動手。

但是今天嘛,應該能做個了局。

馬車行過朱雀大街,巫明麗和李清婉共乘一車,只當李清婉真的來看狐狸的,叫人拿了一副厚厚的手套給她:“……那東西野性未馴,萬一撓著就不好了,我們皮肉難受,父母心疼,小東西還得丟了性命呢。”

李清婉的丫鬟把手套給她戴上,將手腕處的絲帶繫緊,李清婉心不在焉,張口就問:“嫂嫂,母后娘娘,到底在找哪個丫鬟,現在還在你府上嗎?”

“若問這個,我卻不能多說。人嘛,倒是在我府上,是個漂亮姑娘,我覺得很好。”

馬車駛入正門,換了一批人趕車到垂花門,下車換轎,又是一段距離才到康妙堂。

徐嬤嬤、珍珠嬤嬤、羽蘿、杏紅、彩雲等悉數出迎,早早恭候兩側。

羽蘿、彩雲兩個行禮後便一左一右跟著回稟事情。

杏紅將羅劍膽送贈之禮如何收拾、放在那裡大約稟告,羽蘿則跟上說合著文林侯送來的禮物一起分與了眾人,現就在前院裡挑揀呢。

巫明麗問狐狸怎麼樣了,看不看得?羽蘿說現在後面西頭,然後就引著她們繞過正堂里正在分禮物的熱鬧,直奔暫時做暖棚暗室的抱廈。

四個白狐才剛安頓下來,身上野性未馴,躲藏在大囊篋做的窩裡,只有一個膽子大的探出小腦瓜往外瞧,其他幾個只能隱隱看見一些毛色,它們潔白的被毛也在由冬轉夏,正是斑駁的時候,難看得緊。

李清婉心不在焉地看了兩眼,卻問:“才剛那些都是姨娘們嗎?”

巫明麗垂眼回憶,剛才李清婉路過時,花廳裡挑禮物的除了丫鬟只有荷香一個姨娘。

巫明麗道:“那倒不是,有一個是我們殿下的屋裡人。”

話到這裡,外面杏紅趕來,匆匆地說外面店鋪裡出了要緊的事要,巫明麗忙道一聲“抱歉”,臨走前囑咐羽蘿、杏紅、彩雲繼續照顧李清婉,特特叮囑李清婉的丫鬟不要急著給李清婉摘手套。畢竟狐狸在裡頭,保不齊突然發瘋呢。

李清婉完全沒想著什麼狐狸,也沒理會什麼手套,巫明麗走了之後,李清婉立刻看向彩雲:“文林侯送了什麼來,我想看看。”

彩雲、羽蘿她們於是又侍奉李清婉來到了康妙堂正堂。

李清婉邊走邊發愣,沒什麼精神,信王府別具一格的庭院陳設也沒落在她眼裡,平時她明明會格外注意這些裝飾建造,今天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穿過迴廊,步入花木間,就能遠遠聽見侍婢恭維的聲音:“這根松石珍珠絡子真襯姨娘的肌膚,別人都不配,只有姨娘配。”

便有一個三分耳熟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哎呀,別亂說,這明明是王妃的,怎麼就我配了。”

“誰不知道姨娘是殿下心坎上的人呢?咱們這裡,王妃之下,那不就是姨娘了。”

那個嬌滴滴的聲音笑了兩下,不知又拿上了什麼,丫鬟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兒,略帶慌亂:“啊,姨娘,這個使不得,這匕首是羅家單給柔姑娘的,指名點姓給的呢。”

李清婉走到正門往裡一看,裡面七八個女子圍著一桌的物件兒挑揀。

才剛說話的兩人,一個小丫頭,正要把一個匕首交給後面的女人,女人未作十分妝飾,一頭青絲只挽了個髻,插一把棠棣花銀梳子作裝飾,身著小袖青襖茜紅棉裙,月白坎肩,厚重的冬裝都蓋不住窈窕的身形,嫩生生,水汪汪。另一個是被前年冬天她趕走的荷香,頭戴金釵、絨花,圍著珍珠絡,大紅長襖兒牙白裙子,薄呢短衫出著白兔毛,是個大家太太模樣。

李清婉看著荷香的臉,都能回憶起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在太液池邊打溼衣服扭捏造作地勾引她兄弟!

荷香瞧見是這個夜叉星來了,嚇得小臉煞白,她彷彿還能感覺到窩心腳的威力,李清婉是習武的,打起人扇耳巴子能把她扇成豬頭!

夜叉星怎麼追到信王府來了啊!

李清婉狠狠瞪她一眼,看向正要接過匕首的女子,那女子雙目瑩亮黑潤,小鼻子小嘴尖下巴,雖含笑也略顯憂鬱,像足了才剛看見的白狐,一個眼神叫人心神馳蕩。

而那把匕首花裡胡哨,包裹的布袋上釘珠繡著一隻大白熊,非常典型的北海風物。

在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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