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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京兆尹是個貪生怕死的軟蛋,左右逢源,長袖善舞,面對怒髮衝冠的李清婉,是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全然不顧體面地滿地躲藏。

京官嘛,這世上最難做的官,抱頭鼠竄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磕磣。

李清婉咆哮公堂打砸拆,京兆尹一邊躲閃她砸下來的各種文房、器物,一邊勸她:“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定是此人胡言亂語,奉德公府哪裡管得到這樣的小事——哎喲!哎喲——”

李清婉拿著一旁的訟狀捲成軸追著京兆尹打,邊打邊罵:“知道他胡言亂語,為什麼不阻止?”“人家好好的戲班子做生意,憑什麼叫她給人當妾?”“你敢說她在我們王府裡走動時勾搭成奸,你把王府當什麼?”

內侍、丫鬟們簇上來給她攔住了:“殿下,殿下,這畢竟是重臣,饒他面子吧,以後他怎麼做官?”

李清婉將驚堂木往地上一貫:“這官也真好做,誰給錢就聽誰的,是吧?我拴只狗在這都比他叫得好聽!”

說歸說,李清婉沒再糾結京兆尹,京兆尹被門客幕僚們趕緊攙扶下去了。

李清婉又盯上了鄭三,鄭三捂著被踹的上腹部,正要跑呢,被沈玉英的幾個弟子扭住了壓回來,李清婉嫌惡地看著他,又狠狠一腳踹過去。

鄭三吐了一口血。

圍觀眾人本在議論紛紛,突然像一群鴨子目睹了殺鴨現場一樣鴉雀無聲。

李清婉追上去又補兩腳:“你是什麼東西,奉德公府和你有什麼關係,敢打著公府的幌子招搖撞騙?我打死你!”

侍婢和內侍們只得又跟上來勸阻李清婉,鳳體重要,不要氣壞身子等等,不一會兒,兵馬司的人也到了,他們處理過太多王公貴族仗勢行兇的案例,儼然非常熟悉這一套流程,領頭的人滿臉都是笑,哄著騙著,愣把李清婉哄了過去。

巫明麗也知道到此為止了,她拍拍金鳳和鬱紅的肩,示意她們把沈玉英帶走,就在附近安置好。

本來就是因人誣告才下獄的,京兆尹都自身難保,沈玉英作為人證,理當好生保護起來。

隨後她撣了撣衣服,拉著和兵馬司對峙的李清婉說:“好姑娘,別爭啦,咱們趕緊進宮和母后娘娘稟告此事。”

回宮的路上,巫明麗和李清婉共乘一車,叮囑她說:“你記住,今天你只是和我一起出去散心,恰好遇見鄭三攀扯奉德公府,公然宣揚自己代表奉德公府,威脅京兆尹,誣告良民,欲行不軌,所以你才忍不住為母后娘娘出手迴護。”

李清婉憤恨不已,捶一下馬車坐席:“為什麼?明明是那個狗官和他們沆瀣一氣!怎麼反成了他被威脅!”

“因為世人眼中我們是女子,本不該出門在外,更不該插手朝政。京兆尹是被京城的各路神佛訓怕了,這裡得罪不起,那裡也得罪不起,所以對咱們也是俯首帖耳。可這不代表陛下和娘娘能忍受咱們倆如此行事,擾亂了他們男人專權的官府。你若不信,你只管說,看你得到怎樣的結果。只要你別供出我來,隨便你怎麼說!”

巫明麗至少要背個勸阻不力的罪名,但是比起人命這又不算什麼了。

如若李清婉真的按她說的,把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歸因是“為了維護皇后娘娘的孃家所以急了眼”,那麼巫明麗的“勸阻不力”,甚至可以算是明面上的小罪,實際裡的小功勞。

李清婉半信半疑,巫明麗軟磨硬纏,愣是讓李清婉答應了這個說法。

到了宮裡,宮外的訊息還沒傳回來,巫明麗先找到王嬤嬤,風急火燎地說了這件事。

不一會兒,皇后滿面冷肅地將巫明麗和李清婉交到了書房暖閣,面上忽然扯出一笑:“你們兩個,真給我長本事!出去看個狐狸,看到京衙去了!”

巫明麗和李清婉先是請罪,巫明麗很乖巧地說道:“實時那人太過口無遮攔,臣妾若是會些拳腳,臣妾一定立時堵住他那張髒嘴,又豈會讓公主殿下動手。”

李清婉猶自不服氣:“打一頓怎麼了,就是打死,也是活該。眾目睽睽,他還敢那樣肆無忌憚,素日裡還不知道怎麼狗仗人勢,敗壞國公的門風呢!”

皇后對孃家一向約束嚴格,料定自家真正的下人絕不敢這般放肆,但也不可輕視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雜門親戚,她將巫明麗和李清婉的腦袋各敲一下:“還敢頂嘴?果真如此,直接回來告訴我,難道我不會料理?十六家的,你若是要攔,一定攔得住,你為什麼不攔著你妹妹?”

巫明麗故作遲疑,假裝躲閃,似是耐不住皇后的逼問,才說道:“當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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